相见,已经是已经是为国为民,何况,本官也是为宁王爷而来!”

“哦~!”

夜凌澈放下茶盏,勉强的坐直了身子,“那就请容大人直言吧!”

容宗瑾拱了拱手,歉意道。

“那下臣就得罪了!”

“下臣请问宁王爷,那日为什么去魂殿!”

夜凌澈的眼角一抖。“容大人,你这是为本王而来?怎么本王听着像是在审问本王呢?”

容宗瑾再度拱手,“宁王爷,下臣也是奉皇命!何况若是下臣能洗去王爷身上疑点,不也就是为了王爷?”

“……”

夜凌澈斜睇了容宗瑾一眼,撇了撇嘴。“算了算了,大晚上的,本王也就不和你啰嗦了!”

“本王不是早就和你说了,本王是好奇!”

容宗瑾目不斜视,只瞧着夜凌澈脸上的些许表情,“皇上一向不愿魂殿示人,便是朝中百官知道魂殿者也不过寥寥,换句话说,恐怕除了皇上,没有人知道魂殿到底位居何处。而王爷夜入宫中,直奔魂殿,皇上明知却只字未问。却是为何?”

夜凌澈摆了摆手,嘴角险些又打了个哈欠,“皇兄和本王的亲近自然不是你们能比的,皇兄早就知道!”

“是早就知道宁王好奇,还是早就知道宁王会前往一观?”

夜凌澈被问的有些不耐,“是早就知道本王好奇,一定会前往一观!”

容宗瑾点头,“这么说,宁王对皇上珍爱之物均是好奇了?”

“……”

夜凌澈脸上的疲惫一滞,瞪向容宗瑾。

什么叫“皇上珍爱之物均是好奇”?

“容大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夜凌澈眼中一凝,盯着的他的目光也带上了些许寒意。

容宗瑾视若无睹,坐在更角落的书案浑身颤抖的几乎想要拔腿而逃。

先前宫中眼见着那位懿贵妃发火,就已经让他心惊胆颤了,现在这位宁王爷的气势一发出来,硬是要他紧咬着嘴角才能勉强坐在这里,可即便如此,手里的笔都握不住。

“字面上的意思!”容宗瑾面色不变。

夜凌澈盯了容宗瑾好一会儿,忽的仰头轻笑了声。

“哈!容大公子倒是从哪儿看出来魂殿是皇上珍爱之物了?”

寻常百姓或是不知道,可身为皇族中人,甚是名义上是丞相之子的容宗瑾却是清楚的,皇室最要不得的就是“珍爱”,因为一旦有了这种东西,就会被人所惦念,所设计,所谋划,而不管是谄媚,毁之,都唯恐会让那位当权者恼怒,而恼怒的结果小可使帝王名声亡,大者足可灭国。是以“珍爱”这两个字是不容出现在“皇帝”旁边的。除了“皇位”。

容宗瑾轻轻一笑,温润煦日的眼中多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不摆在明处,不为外人知晓,只当是不经意落下的,可耳目却是时时留意,只望为自己一人所有!”

听着容宗瑾的话,夜凌澈缓缓的低垂下头,睫毛下的眼睑微微的动了动,当容宗瑾说罢,夜凌澈嘴角泛起一弯弧度。

“这么说,大公子有珍爱之物了?”

容宗瑾脸上的和煦微微一变。

夜凌澈也瞧着容宗瑾,自是把他的色变看在眼里,了然一笑。

容宗瑾动了动唇角,脸上淡淡的划出笑意来。“这么说,王爷当真也知道……”皇上的心思。

夜凌澈打了个哈哈,“别,本王也是顺着你的话说的!”

“要是本王有了珍爱之物,倒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才不像是容大公子一样小气!”

容宗瑾也是了悟应声,“所以,宁王爷才会在端午宫宴前往魂殿,为的就是要皇上知晓!”

嘶——

夜凌澈咬牙。

好个容大公子,还真是心思狡诈,每句话又把他往沟里带。

夜凌澈猛地站起来,“容大公子,你这是来查案还是来诬陷本王?”

容宗瑾也缓缓起身,双手往皇宫的方向一拱,“本官奉旨查案,可若是发现有人对皇上不利,本官自是要防患于未然!”

“哈!”

夜凌澈冷笑,“好!”

随后,冷眼对着紧闭的房门外大喊了声,“送客——”

“王爷——”

不等门外人回应,容宗瑾上前一步,面色也变得深沉,“王爷可知道如今处境不妙……”

低低的语气让夜凌澈的面色陡然变得发寒。

曾在皇上面前玩世不恭,腆脸谄笑的面容一下子消失不见。

寒意四溅。

一双冷目盯着容宗瑾,恨不得在他的身上刻出两个洞来。

而容宗瑾却是浑然不惧,只定定的瞧着夜凌澈。

只是这两人针锋相对,角落里一直没敢吭声的书案却是再也坐不住了。

书案颤颤的起身,声音犹如秋风中的落叶,

“下官,下官有些尿急……”

说完,也顾不得那两位大人物听到自己这话是什么反应,踉跄的转过书案就外跑。甚至在从案几拐出去的时候,书案一腿撞到了案几一角,疼得直呲牙,可即便如此,书案也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一瘸一拐的到了门口,拉开门就出了去,并反手关上了房门。这才发出“嘶”的闷声。

房间内,夜凌澈和容宗瑾对视而立。

似乎门外书案的那声“嘶”声让夜凌澈回了神,夜凌澈清冷一笑,“你说!”

容宗瑾脸上的冷意散了些,却还是清淡,“那夜,宫中上下侍卫均未曾发现可疑之人,而偏偏,王爷说看到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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