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李阙一时为母亲的媚态所经验,竟呆傻站着任由下体的阳物时不时抖动着,也不穿上裤子。
正当此时,帘幕内的皇帝一声咳嗽,紧接着是一阵响动,似乎是小憩醒来。
刚刚经历一场xìng_ài大战的母子经管略有疲意,但在这紧要关头可不会有任何犹豫。
只见李阙迅速地捡起仍在一边的长袍穿上,而苏月心也赶忙拿手巾随意胡 乱擦拭了几下被儿子jīng_yè玷污过的脸蛋然后手忙脚乱地就把皇后的盛装长裙重新 往上套。
而一边的李阙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裳,也来帮助母亲穿上这皇后华丽却繁琐的服侍,「坏儿子,你看你把娘的衣服弄的!」苏月心拧了一下儿子的软肉娇嗔道。
原来刚才淫心大发的李阙在解开母亲衣物时太过粗暴,弄出了一些褶皱,各有甚至,他的jīng_yèpēn_shè的太过强劲,也沾染了一些在母亲的裙摆上。
「呼!这一觉睡得朕真是神清气爽啊,哈哈!」母子二人刚刚收拾好衣服,摆好姿势,皇帝就推帘而出了。
李阙隐蔽地、用力地捏了一把母亲的屁股蛋儿,用眼神示意苏月心上前。
苏月心媚眼儿向儿子一挑,轻摇莲步迎上前去。
刚刚xìng_ài过的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纯粹女性的芳香味道,和那移动时因为太过巨大而不断颤动的巍峨双峰,尽管皇帝阅遍天下美色,还是不由得被皇后的风情所一滞。
「陛下」苏月心娇声往皇帝身上靠,「阙儿可是毫不敢懈怠地帮您改奏章,茶都不舍得喝一口呢!」 「哦,是吗?阙儿真是孝顺,愿意为我分忧啊!」皇帝老怀大慰,笑着向李阙走去。
目光却瞥见苏月心的脸上似乎有什幺东西,「咦,皇后脸上这是何物?」 「呀!」苏月心心里一突,手上却及时地遮掩住脸蛋,心里飞速运转,「兴许是臣妾刚才吃桂花糕时沾上的蜜汁,臣妾赶快去清洗下!」说罢赶忙退下。
皇帝也不以为意,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皇后脸上是他儿子的稠密jīng_yè,母子二人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阙儿,让父皇看看你的治国见解」皇帝接过李阙手中的奏折,虽然很满意儿子的孝顺,但距他所了解,这个儿子文治武功都无过人之处,肯定是得认真审阅一遍的。
「嗯……」皇帝越看心中越是惊讶,李阙的批注全都简明扼要,却都能切中要害,直指矛盾的关键,根本不像是一个平庸的没什幺经验的皇子,而更像是一个经验老到的能吏。
「皇儿,这些治国方略,都是你独立想出来的?」 「回父皇,治国之道自有一套体系,儿臣只是将从老师那里学来的知识具体运用到实际情况中罢了。
」 「我有点忘了,你的老师是?」 「管牟真人。
」 「竟是他!?」皇帝大吃一惊,开始用一种之前从未用过的目光审视自己这个儿子,「你竟能拜他为师?」 根据大梁国的律令,太子太傅由丞相推荐,皇帝指定,不得自行更改,而其它皇子的老师则由礼部推荐,但也可由母亲辅助选择其它人选。
通常情况下太子的老师自然是最好的,但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乏恃才傲物,不肯食君禄的清高之士。
压下心中的震惊,皇帝严肃道:「既拜如此大才为师,皇儿可要好好努力才是。
」 「谨遵父皇教诲!」 「既然如此,皇儿对如今西北之局如何看待?前些日子闵柔大元帅在恨江大破匈奴俺巴部十万骑兵,胜利班师回朝,不知此次胜利能否奠定长久的和平呢?」 一来是为了考校,二来皇帝也确实对这儿子开始有所重视,才会在此时抛出这幺一个问题。
「儿臣认为,对匈奴的和平,不是单纯军事上的胜利能够换来的,而是要通过对其内部的外交策略牢牢控制住其局势。
」李阙知道这是自己在父亲跟前展示自己的一次绝佳机会,因此也是顿了顿,找寻着最佳的叙述节奏。
「匈奴各部落之间长年混乱征战,偶尔才有雄主能够一统匈奴,而那时对大梁国总有大规模的入侵。
所幸当今匈奴王坎特勤头脑清醒,深知与中原大梁死战对匈奴并无真正益处,因此把目光转移向西方和更北的扩张。
而这俺巴的部落一向是不满坎特勤的策略,这次入侵也完全没得到匈奴王的授权,打退之后也并不会引起匈奴的进一步反扑。
因此想要保持和匈奴的和平,并不能单靠武力,关键是扶持对大梁友好的,看得清局势的君主,当今匈奴内部暗流涌动,不满坎特勤的大有人在此次事件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导火索,因此我们大梁国必须在匈奴国内部合纵连横,扶持亲梁势力,打压反梁势力,另一方面也在边境屯以精兵威慑,文武并施,才是对匈奴的良策!」李阙思路清晰,越讲越顺,到最后已是气势勃发,一派指点江山的姿态。
「说得好!」皇帝李宿毫不吝啬对儿子的赞扬,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儿子对一个复杂的问题能有如此抽丝剥茧的分析,不禁龙颜大悦。
事实上李阙的这个策略早已是他召集各个骨干大臣商议出的最优办法。
「那幺阙儿以为,这镇守边疆,该一直用闵柔吗?」皇帝兴之所至,竟问出了更敏感的问题,功高震主,这一向都是君王所忌惮的,皇帝也不很隐藏这种想法。
「父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