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问记(十七)木马巡礼过了一半的桌次,?晨美丽的胴体跟身下的木马,已经狼藉不堪,亮丽的包头秀发现在胡乱松垂,乌黑青丝被汗水和体液黏在清秀的脸蛋和雪白颈项上。
她漂亮的五官,因为加诸于ròu_tǐ的折磨,一直透着令人心疼的忍耐和凄迷神色。
随马背波浪顶起的小木桩蹂躏完全没有保护的赤裸胯下,窈窕匀称的冰肌玉骨,一直在上下晃动中激烈抽搐。
两腿脚踝上挂着的酒瓶已经各超过十支,原本白嫩的脚掌涨成了粉红色。
不断从rǔ_tóu渗出的母奶,在油亮的性感胴体形成两道蜿蜒白痕,淌进与马嵴紧贴的胯股,然后又延着修长yù_tuǐ内侧往下流,最后从紧握的玉趾趾尖甩落。
她楚楚可怜又yín_luàn受虐的模样,却更加激发男性shòu_yù。
那些平常受到严格政治禁锢的西国男人,愈玩愈疯狂,骑到木马上,将烧酒淋到她痛苦颤抖的赤裸胴体,二三根舌头在她sū_xiōng、裸背吮舔。
在木马下的男人,也争相舔舐她被酒瓶重量拉直而无法动弹的大腿、小腿,甚至是滴着母奶的洁白脚趾。
?晨除了不断高潮呻吟外,根本无法有其他反应。
至于她的新郎郑阿斌,已经被她的「婆婆」,那个北国大妈硬拉去礼堂一角,不断的教训斥责,只因为他看新妻被一路玩弄,刚刚差点又要暴冲。
「嗯啊...啊!」忽然间,?晨发出今晚最激烈的一串哀鸣,那声音听不出来自高潮或痛苦,但肯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在马头下学马叫的我,急忙看转播的萤幕。
只看到双手被吊高,luǒ_tǐ骑在木马上,被七、八名精赤男虫纠缠住的她,正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似的在狂乱痉挛。
男人的大手从她背后伸到胸前,紧紧抓住可爱的椒乳,嫣红奶尖从指缝间歪扭露出,母奶一边丝喷一边狂滴。
细踝还挂着酒瓶、美丽脚掌却被捉住,两排玉??趾被男人湿漉漉的嘴含住饥渴地吸吮。
因为玉足被捧高,导致两腿无法夹紧木马,马背更深陷进她娇嫩的耻缝,全身重量都落在最脆弱敏感之处。
已经被玩弄到陷入迷惘的?晨,不但没有叫那些人停止,反而还配合着他们加诸的折磨,自虐似地前后挺动细腰,让耻缝与马背摩擦。
白色豆花般的黏稠半凝物,不断随着激烈摩擦而生成,堆积在她下体与马背,还沿着马侧流下。
那美丽的脚趾,已经抽筋蜷握,却还被男人硬掰直,舌头钻进趾缝间。
「呜...」最后,她的身体像是在抗议不堪负荷似的,仰起雪白玉颈发出最后一声激吟,旋即头一垂,人又昏迷了过去。
那美丽的胴体,只剩阵阵无意识的抽搐。
男人们这时在解开她被吊直的双臂,在木马前的一张桌子已经清空,从木马被抱下来的?晨,让人放在桌上,然后八个shòu_yù高张的强壮男人就围着桌子一拥而上。
绑在马头下的我,占有最佳「观赏」角度,看妻子被人lún_jiān!「庆控!哈哈...」「庆控涷!哈哈!」那些北国男人兴奋的笑着。
只见她两条修长yù_tuǐ被推开、男人翘起的jī_bā毫不客气就插进泛肿的鲜嫩耻洞!「哼...」被ròu_bàng填满下体,昏迷中她又发出微弱呻吟,那微微蹙起眉心的诱人表情,更加燃烧起北国男人的shòu_yù!其他男人也没闲下来,唇舌跟手掌在她洁白的ròu_tǐ爬动、肆虐!她的嘴被占据,只剩沉闷的喘息,涨奶的sū_xiōng被抓揉到奶汁四溢。
我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不甘心地叫着,也不管发出的是滑稽响亮的马啸声...这荒淫无道的婚礼,一直持续三个钟头,终于在晚上九点前准时结束。
一身狼藉脏污的?晨,已经不醒人事,跟着我一起被带回她今晚要跟郑阿斌圆房的新婆家。
菲力普告诉我,以后我就被劳改下放到郑阿斌家当仆人,要帮他们作任何事。
说仆人还是给我点尊严,其实是连衣服都没得穿的奴隶。
我虽然不甘心也不愿意,但手脚都有铁链铐住,只要不服从,老太婆随时会用藤条抽下来!在情势比人强下,我也只能当只听话的绿王八,即使心中再苦再闷!一进到那个家,?晨的新婆婆跟她的大姑二姑,立刻「倾倾控控」大声吆喝,还兼比手画脚。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c0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搞了一阵子才弄懂,原来是使唤我将她们家的新媳妇抱进浴室洗干净。
可能我已经被阉了,那些西国丑女才会要我替她们家的新媳妇洗澡。
不过郑阿斌可不这么想,他一直暴冲尝试抢回他的新娘,自己要帮她洗。
但他那强势的妈妈姊姊却挡在他面前,轮流赏他巴掌,凶恶地斥喝他!我虽听不懂,但猜得到意思大约是身为他们家的独子,不准作替妻子洗澡这种妻奴行为之类!于是我默默抱着仍昏睡的?晨,在她新二姑带领下来到浴室,将她放进大浴桶中,然后替她脏污却还是很诱人的胴体上肥皂。
我在做事时,那丑胖的二姑就站在我后面,双手抱胸、用凶恶的目光监视跟指使我一举一动。
帮?晨洗澡,再度抚摸到光滑如绢胴体,我的心情难掩激动!这是这半年来我多么梦寐以求的事!但想到将她洗得香喷可口后,是要送去给郑阿斌那白痴享用的新娘ròu_tǐ,我又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