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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思珍的眼前,出现了自己和司徒晨演戏的那晚上见过的沐依涵,年轻的姑娘,那一刻,仿佛天都塌了,可是她还是倔强的转身离开,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眼泪。
现在的沐依涵,和当年的沐依涵那么相似,却又什么都不同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安琪脸色微微苍白的看着哭得伤心的贾思珍,有些好笑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自己没有哭,这个怪女人反而哭的稀里哗啦的?
从茶几上拿过纸抽,抽出纸巾递给贾思珍。
“贾小姐,没什么好哭的,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没有沐依涵,只有安琪。现在的安琪,已经和司徒夜没有任何瓜葛了。司徒夜的父亲亲口承诺,我不用再回到司徒夜的身边受折磨了。你看,未来还是充满了希望,是不是?”
听了安琪安慰的话,贾思珍反而哭的更厉害。
什么一切都过去了!怎么可能过去了!受了这么多伤,经过这么多的折磨,怎么还能无所谓的过下去!
还有司徒夜,根本是不可能放安琪自由的样子,什么司徒夜的父亲承诺她自由了?司徒夜的父亲哪里能左右得了司徒夜?
贾思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安琪无奈,只好不断的递纸巾,任贾思珍哭够为止。
哭够了的贾思珍更加不敢把录影带拿出来了。
安琪看了录影带以后,很定会崩溃的!到时候,安琪一定会恨死自己,所有的人,都会恨死自己!
想到这些的贾思珍突然不敢再在安琪这里待下去了。
眼睛已经哭成核桃的贾思珍垂头丧气的拿了自己的大风衣,抽噎着带上墨镜,像来的时候一样,又莫名其妙的离开了,连一句再见也没有和安琪说。
安琪莫名其妙的看着贾思珍离开,叹了口气,收拾了满桌的纸巾,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这个女人,仿佛知道很多,却又什么也不知道,好像还隐藏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安琪摇摇头,不让自己多想。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她不想再生事端。
“妈咪,怪阿姨走了啊?”左儿探了小脑袋出来,四下看看,心有余悸的问着安琪。
安琪对左儿笑了笑,点点头。
然后左儿拍拍胸口,走了出来。
“妈咪,那个怪阿姨真的好奇怪,虽然不让人讨厌啦,但是还是没有漂亮姐姐人好。妈咪,你说漂亮姐姐什么时候还能请左儿去游乐园玩?”
左儿小嘴嘟囔着,朝安琪走来,安琪无奈的笑笑,看来小家伙寂寞了,想要出去玩了。
“左儿想出去玩了?回来妈咪打电话给冷晴阿姨,看阿姨什么时候有时间,好不好?”
左儿听了妈咪的话,刚想高兴的跳起来,就又听到了敲门声。
左儿吓了一跳,以为怪阿姨又回来了,就飞跑着回到了房间,关上了门。
安琪好笑的看了看左儿的动作,也有些疑惑的打开了房门。
进来的是聂之枫。
聂之枫看安琪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皱着眉问,“怎么了?有人来过了?”
安琪对聂之枫笑了笑,让聂之枫进来,对聂之枫说,“刚才来了一个奇怪的姑娘,跟我说了一会儿话,就哭着跑了。”
安琪说的很简单,但聂之枫却偏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对安琪说,“那个奇怪的姑娘是不是穿着黑色的大风衣,带着大墨镜?”
安琪笑着点点头,原来聂之枫来的时候碰见她了。
聂之枫的表情,变得深沉。
他注意到那个女人,是因为那个女人上了一个男人的车。而那个男人,似乎是李浩天当检察官的小叔叔。
那个女人和那个检察官似乎关系很密切,因为他竟然看到了检察官紧张的安慰那个似乎哭得伤心的女人。
他们,为什么来找涵涵?真的是像涵涵说的那么简单?只跟她说了一会儿话,就哭着跑了?
聂之枫皱着眉看着安琪,莫名的有点惊慌。
……
自从那天司徒夜不顾身体,让手术的伤口又裂开了,就又陷入了昏迷。
司父司母日夜不离的守着司徒夜,鬓角都白了很多。
“小夜怎么样?”司母看李院长皱着眉收回听诊器,就担心的问。
李院长摇摇头,“还是老样子。”
“那,那他什么时候会醒?”司母揪紧了胸口的衣服,连呼吸都有些不顺了。
李院长看了看司母,又看了一眼背着手站在一旁的司父,还是诚实的开口。
“不确定,我只能说,时间到了,他自然会醒。可是,如果昏迷的时间太久,终究对小夜的身体有伤害啊。”
司母捂着嘴,眼泪不住的往下落。
难道,小夜也会像小晨一样,一直躺在病床上?
司母此刻是真的在怨恨安琪。
两个好好地儿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小晨出事的时候,她至少还有小夜,可是,现在小夜也成了这样,她到底该怎么办!
长时间的焦虑,担心,让司母坚持不住的晕倒了。
司父赶忙把司母抱在怀里,脸上的疲惫掩也掩饰不住。
“回去休息一下吧,你们都太累了。小夜这里,我让浩天照顾着,你们也别把身体搞垮了。”
司父感激的看一眼好友,点点头,看了一眼,晕倒了还皱着眉头的妻子,又看了看病床上的儿子,心里涌起了浓浓的无力感。
正准备抱着司母出去,却听见了病床上的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