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钻过后门,看到小媛正和刀疤在后院里说话。
她们坐在一个长条凳上,挨得很近。
小媛脸上带着泪痕,正拉住刀疤问:「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要怎么……怎么回报你?」
刀疤一把甩开她:「说什么屁话,老子是那种要回报的人么?老子是半条腿进了棺材的人,干了一辈子坏事,现在想干点好事了,不用回报,回报就瞎了眼了。」
小媛忽然扑到刀疤怀里:「我不管你以前干过什么坏事,在小媛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是哥哥你救了我,那在我眼里,你就是好人!」
刀疤拍了拍小媛的肩膀:「好好,妹子,你这么说哥就高兴了。回去吧,跟你男朋友好好过。偶尔玩玩可以,不能让人抓住了把柄,自由自在最重要是不是。好坏都得是咱自己选的。」
小媛抬起头,像一只被寒风吹怕了的小猫一样,依偎着,凝望着刀疤:「龙哥,那么,我不回报你,但你得再疼我一次好不好?」
「啊?你……」
小媛说着,轻轻拉开了刀疤的拉链,将刀疤尚不精神的jī_bā掏出来:「让小媛,好好陪龙哥一次嘛。以后要是见不到的话,就没有机会了嘛……」
刀疤笑了笑,摸着小媛的脖颈:「小丫头,你知道么,我这辈子操了无数的女人,但只有一个操过两次,就是我第一个女人,是当时待我的大哥的女人。我因为操她这两次,留下了脸上这道疤。」
「那小媛,配不上跟你做第二次么?」
「屁话,你龙哥我,本来想干一票大的然后就去送死的,要不是你,这会儿已经成了死鬼了。你怎么会配不上我。龙哥的意思是想说,我跟第一个女人干两次,脸上留道疤……跟你干两次,估计就要心里留块疤了。」
「那就留一块吧,小媛很坏的,喜欢给龙哥留疤。」
她说着,俯身下去,伸出舌头,挑起刀疤慢慢精神起来的jī_bā,然后含在嘴里开始舔舐。
她格外细致,捧着那个已经初现原型的硕大jī_bā,尽量将它吞下,然后摆动着自己那纤细的脖子,一上一下地用嘴套弄起来。
然而,随着那yáng_jù越来越膨胀,她的小口也终于容纳不下,倒像是被生长起来的竹笋顶起来了一样,头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变得好大了呢,龙哥的jī_bā。」
「jī_bā……有点难听,我操,小媛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龙哥说叫什么?」
「叫ròu_gùn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听着顺耳……操……」
小媛舔得十分熟练,她用自己的舌头一遍遍缠绕着那根yáng_jù,还不停地用手搓动舔不到的地方。
时而还伸手抚摸龙哥的yīn_náng,用手指挑逗他的gāng_mén。
刀疤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终于伸手,像抓住一个篮球那样抓住小媛的头:「别、别舔了,让哥干吧。」
小媛羞涩地一笑,随即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还没有妥善清洁的下体暴露出来。
她自己抚摸着两片还沾着干结jīng_yè的yīn_chún,弱弱地说:「稍微有点脏了呢。」
「哥还能嫌你脏?」
龙哥把小媛放在长条凳上,正好骑跨在上面,将已经露出獠牙的guī_tóu对准小媛的yīn_dào。
小媛已经又分泌了很多yín_shuǐ,正从yīn_dì旁渗出来,挂满在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的yīn_dào口两边。
「啊……小媛……小媛要,龙哥,龙哥求你把你的棍子插进来,插到小媛的xiǎo_xué里面来。」
小媛呻吟着,用言语调情,催促着刀疤。
刀疤拍拍小媛的脸:「浪蹄子,你还真是蛮浪得啊,不过哥喜欢。要进去了,稍微有点疼……」
小媛咬住嘴唇,双手掰着自己的yín_xué,尽量将它分开。
两条腿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是很紧张。
果然,面对这样可怕的阳物,正常是个人还是会觉得害怕吧。
不过随着guī_tóu进入,小媛的表情很快舒展开来,紧接着就无缝进入迷乱前喜悦的呻吟。
「啊!啊……啊!啊!大棍子……大棍子搅到……搅到小媛的子……宫了……啊……啊……哥哥再用力一点……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轻一点……啊……又太轻了啦。」
「那么多要求……看你龙哥不好好整你……」
刀疤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让guī_tóu尽情敲打着小媛一片汪洋的花心,而盘龙错虬的、宛如铁棒的yīn_jīng,则随着chōu_chā扩张着小媛娇嫩的肉穴,像一把熨斗一样,将小媛yīn_dào里的皱褶一次次烫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激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这样……这样……小媛很快……就会……高潮……潮的……啊啊啊啊……」
「没事,随便去吧,看看你能去几次……」
「啊啊啊啊啊……这样啊啊……这样啊啊啊啊……会啊啊……会高潮……高潮几十次的……啊啊……」
小媛在长凳上扭动着,宛如一只无力的小鸟,正被一只愤怒的种马奸淫着,似乎身体都要炸裂了。
她忘情地呻吟着,很快就浑身颤抖起来,声音像一个蹩脚的小提琴手,奏起了杂乱的音乐。
但是那小提琴始终是名物,音色依然美妙,正如它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