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来,两个人把因为强烈高潮而昏死过去的女孩架起来——也不给她穿好裤子,就往黄暂那个朋友肩膀上一扔,他便把她背起来。而黄暂跟在后面,两个人低声窃语,就这么并肩走去。中途那个朋友想调整一下,便让黄暂帮忙把女孩的裤子脱下。黄暂笑着说:「你就这么对自己前女友啊!裤子都不让人家穿……」
「她本来也没穿啊?」
两个人一阵典型的坏人的窃笑。然后就真把女孩的裤子彻底脱下。黄暂从里面掏出手机和钱,把裤子连着腰带一起扔到远处。那裤子在夜空中舒展开来,然后啪落在我旁边的地面上。
就掉在我眼前,如此之近。我似乎都能闻到那裤子散发出的情欲的味道——女性的性腺散发出的清淡的骚臭味和淡淡的体香混合一处,所挥发出的独特味道,是每个贴近过情欲场的人都难以忘怀的。我拾起裤子,不禁去嗅了一下……当我提起裤子的时候,里面掉出了一张纸片。
我拾起那纸片,心中想被一阵惊雷击中一般。
那种感悟,和我初次见到小媛被奸污时完全不同。没有兴奋,只有一种空白,一种瞬间被剥夺一切,还被迫从欺凌者胯下钻过的感觉。
那张纸片,是我白天和费青看电影时的。电影票。
不会错的,排号、座位,我都记得清楚。就是那个时间,就是那个场次,就是那个电影院。
黄暂这个qín_shòu,只是看了一眼,就又盯上了我的女孩儿。这回,是个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的女孩,我视她为自己重新开始的契机。
我提着那条裤子,有些不清醒、头朦朦地走到那个熟悉的窗口前面,跪在地上,看着里面的场景。费青的裤子就在我眼前,散发着那独特的、小女孩般清新的体香。而眼里,是她被凌辱的场景。
可我的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我明白我是愤怒的,而不是性奋。但我的身体,如同一具生锈了的机器,做出不任何行动。
这感觉好像我在接受一种惩罚,手脚都被捆住。上天因为我的懦弱,惩罚我只能看着。
费青此刻被扔在床上,衣服已经被剥光,辫子有些散开。她眼睛没有什么神韵,不知是不是未从刚才的高潮里醒来,总之意识有些恍惚。王胖子正忙着掰开她的双腿,伸手抚摸她满是yín_shuǐ的yīn_bù:「又下药?这么low?」
黄暂骂道:「操,不下药能带回来么?你知道么,这丫头看上我那室友了。就是之前那个小媛的男朋友。」
「那小子还挺有艳福啊,不过只有带绿帽子的份。」王胖子呵呵笑着。
他正要插入,忽然想起什么:「哎,马哥?你不先来?今天哥几个是为你出气才操这个婊砸的,你先来一炮呗?」
对了,是姓马,费青以前的男朋友。他被费青甩了,大概一直怀恨在心吧。真可怕,明明都是男人,对于失去的感情,处理起来确实完全不同。我们的内心,到底有什么差异?
那个小马摆摆手:「没事,你们俩把她调教好呗,让咱们可以长期操。我要知恩图报不是,让恩公尝个鲜。」
王胖子笑得嘴都咧开花了:「哈哈,那我就领你的情啦,哈。其实要说功劳还是黄暂的,丫这春药现在用得比那个姓于的还好。」
他边说,边把自己肥大的yáng_jù往费青幼嫩的yīn_hù里插。虽然有大量yín_shuǐ润滑,但费青的yīn_dào似乎仍是比较窄小,难以顺利插入。随着guī_tóu莽撞地挤进yīn_dào口,费青也有些疼痛,挣扎得想要欠起身来,却一丝力量都没有:「啊……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啊!」王胖子掐了费青的yīn_dì一下,正好将guī_tóu塞入,然后一沉肥硕的下体,终于插入!费青纤细的身躯顿时被冲击刺激地蜷缩起来,像是一只惊恐的小刺猬。她推着王胖子的胸口:「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王胖子似乎如鱼得水,一脸「终于爽到了」的表情:「我操!还是良家操得爽!逼真的好紧!水真尼玛多!我操,小丫头操着真舒服,yīn_dào好浅,子宫顶的老子好爽!」
费青慢慢放弃了抵抗,双手改为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声音随着chōu_chā也慢慢变得舒缓起来,药物的作用使她无法控制得要变得yín_dàng——因为感觉是那么强烈、是那么真实,舒服的体验甚至盖过了心灵的痛苦。这样的场面我已经见过了一次。不得不承认,黄暂现在是老手了,他可以搞到漂亮的妹子,也可以随便让一个单纯的女孩子沦为猎物。他曾经是个猥琐的宅男,但现在已然是个性场高手。他现在在旁边,吸着烟,云淡风轻地望着眼前费青被蹂躏的样子,仿佛在看一出轻松的音乐剧。
女孩子,真的是很弱小呢。
费青的力量一点点被王胖子的yáng_jù吸走,身体变得柔软,双腿也越张越开,好完全容纳王胖子「宽阔」的冲击。费青因为身材娇小,和王胖子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像一只狗熊在撕扯一只洋娃娃一样。
「啊……不要……啊……顶……顶到哪里了……啊啊……不要……难受……」
王胖子再一次卖起乖来,把jī_bā抽出:「难受啊?那不插了好不好?」
费青捂着脸,恍如当年的小媛,先是随着王胖子的抽出稍稍夹紧了双腿,但很快又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