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饱酒酣,张怀更是吟诗一首:「单于寇我垒,百里风尘昏。
雄剑四五动,彼军为我奔。
掳其名王归,系颈授辕门。
潜身备行列,一胜何足论。
」(前出塞九首其八,唐,杜甫)「好诗好诗!」「好!」「张兄大才!」「不愧是独占鳌头状元郎!这边塞诗真是绝了!」在众人哄闹下,张怀一口把酒闷下,丢下酒杯豪爽道:「诸位且为我温一杯酒,我去教训这帮蛮夷就来!」众人大惊,起身阻止,却一个个被天生神力的张怀推开。
不顾劝阻,张怀晃悠悠的走到楼下,却见匈奴人已占了大堂中央不知哪个倒霉鬼的桌子,正饮酒作乐,四周食客躲得远远的,像鹌鹑一般看着这群蛮夷。
看张怀直指匈奴人,一旁候着的店家大惊,急忙上去阻拦:「我的状元爷喂!您可不要意气用事,这帮草原人粗手粗脚的,小心伤了您的尊体,我可担待不起啊!」「哼!」张怀一推,店家就滚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柱子上。
张怀大步向前,却见正前方一个身材高大的匈奴人正起身为主位上的倒酒,张怀对着那撅起的屁股大脚踢去。
那匈奴人便飞了起来,摔在桌子上,顿时各式美食美酒摔了一地,几个匈奴人大怒,纷纷站了起来。
几个匈奴大汉魁梧的身躯却不伦不类的穿着丝绸质的长袍,肚子上挂着巴掌大的金腰带,把肮脏的胡子和头发变成一竖一竖的小辫子,头发油的,一点就着的样子。
「找死!」「汉人!想死?!」「打死他!」几个匈奴人操着半生不熟的口音,或者直接用匈奴话大骂,由于长期吃羊肉又不爱洗澡,一股骚味腌渍入肉,熏的张怀直皱眉头。
那做匈奴大使分开手下,打量了一下张怀,发现他英姿飒爽,锦衣华服 不类寻常百姓,倒是忍着怒火开口道:「汉人,吾乃长生天之子撑犁孤涂单于所遣大使,你哪来的胆子为何攻击我等!」张怀双手抱拳对着紫禁城方向一敬道:「尔等来我大赵,便要守我大赵之礼法,我这是为我圣天子教训尔等!」「哼!」匈奴大使再忍不下性子,对着随从道:「巴干,打死他!」名为巴干的匈奴人,正是被张怀一脚踹到桌子上的那个,他正心疼的拍打着沾到绸质外套的汤汤水水,听到大使点名,顿时狰狞的笑了起来,一把把外套脱下丢给旁人,露出一身发达的腱子肉。
「小子,惹谁不好,惹你巴干老爷!老爷要把你的头拧下来当马球打!」巴干咔吧的拧着指关节走到张怀面前,一拳挥了过去!「啊!」周围的围观群众都捂住了眼睛,毕竟按体型来算,巴干的腰都有张怀两个粗了。
但众人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在发现巴干有挥拳意图时,张怀便已经右脚往后挪了一寸,整个人身子稍像前倾,如同一颗比直的桦树,左手迅速的接住巴干的拳头,巴干的力道顺着张怀的脊柱一路传导到了地面,而张怀却纹丝不动!「什么!」巴干不可置信的叫了出来,张怀趁着他惊讶的时候,右脚往前一踏,右手握拳从腰际往上对准巴干的下巴挥了过去,整个身体先是一弯,接着顺着拳势如压弯的树干一样迅速的弹直,从脚掌到拳头所有肌肉产生的力道全打在了巴干的下巴上,巴干整个人如同出膛的炮弹,被打飞了两米多高,不省人事。
张怀用「不小心打了只蚊子」的表情甩甩手,大声喝道:「还有谁?」一个匈奴人跑去查看巴干的伤势:「下巴碎了!」匈奴大使目眦欲裂:「你们全给我上,打死这个汉狗!」剩下三个大汉一起冲向张怀,张怀一脚踢在最前面的匈奴人肚子上,将他踹出两丈多远,却被剩下的匈奴人一个从背后环抱住,双脚离地整个人被举到了空中,另一个匈奴人大喝一声,握着拳头兜头砸了过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哼!」张怀两腿一抖,带着身后的匈奴人沉了下来,偏头躲过拳头,两手弯起,捏着身后匈奴人的手臂,强硬的掰了开来,接着一个过肩摔,把他砸向被他踢出去后刚缓过来要帮忙的匈奴人,两人顿时滚作一团。
张怀正要转身,却听到身后传来响动,想也不想反身一个肘击,打在正要偷袭的匈奴人胸口上,传出刺耳的咔擦声,那匈奴人躺倒在地,胸口凹进去一块,出气多,进气少。
接着张怀走向两个正要地上爬起来的匈奴人,两个大汉惊骇的在地上直往后退,口中大叫着「不要!」但还是被张怀抓着两人的头上的鞭子,往地上重重一磕,两人便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哼哼,要打死我是吧?」张怀啪啪地捏着指节走向匈奴大使,大使大惊失色,口中连连喊道:「我是单于的大使,你不能打我!」这时一个武将带着一对全副武装的士兵跑了进来,正好看到张怀一拳把大使打倒在地,不由得愣了愣,抓过迎了上来的店家问道:「你不是派人报信说匈奴人要杀我朝新科状元,逗洒家呢!」店家也手足无措:「不是……我……他们……呃……」看到武将后,匈奴大使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