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招杀鸡骇猴的警告,相信府里会清净一些日子。
其实国公府本来也不乱,各处都是规规矩矩,有条有理的,不过是老夫人经营多年,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老夫人的眼罢了。
如今韩啸一弄,其实最主要的,动的还是老夫人的根本。
韩啸回到“玉香苑”的时候,雪花刚刚给几只雪狐洗好澡,正大声吩咐烟霞出去插院门。
雪花的气势摆得很足,不过,没能震慑住烟霞。
烟霞觑着雪花的神色,笑着道:“夫人,小厨房里没有什么食材,笼月刚才去大厨房给几只雪狐弄吃的了,还没回来,院门还是等一会再上吧。”
雪花看了烟霞一眼,虽然明知道未必如此,但笼月不在却是真的,也只得故作无事儿的逗小毛球玩儿。
这时,门帘一挑,韩啸走了进来。
烟霞听到脚步声,立刻很有眼力介的退了出去,找笼月询问事情去了。
雪花看都不看韩啸,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沉着小脸,指挥小毛球做几个简单的动作。
比如,“起立”、“作揖”、“起跳”等等,大有把小毛球训练成宠物狗的势头,当然,对于这些动作,小白始终是不屑一顾的。
韩啸冷冷的一眼扫过去,小白也很有眼力介的叫了一声,带着小毛球顺着香味,向门外跑去。
门外笼月端着一大碟子食物,正在和烟霞窃窃私语。
笼月是出了“玉香苑”,不过不仅是给几只雪狐弄吃的了,更主要的是借机会出去探听消息。
韩啸一脸冰冷的走了,自家夫人又一副气得要命的样子,两个丫头当然要先去打听一下,看看韩啸去了哪儿?
府里不安分的丫头多去了,她们以前不在府里还倒罢了,如今可不能因为爷和夫人起了争执,让人钻了空子。
很轻易的,笼月就从二平那里知道了韩啸的那一串命令,并且猜到了事情的原委,同时,心也放下了。
烟霞听了笼月的话,也松了一口气。
两个主子和和睦睦的,是她们最大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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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雪花看着临阵变节的小白和小毛球瞬间不见了身影,气得干瞪眼,同时,心跳也忍不住有些加快。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空气中淡淡的流淌着异样的情愫。
韩啸看了雪花一眼,转身进浴房洗漱。
对于娶了媳妇还是自己动手洗漱,韩啸并没有表达出不满。
对于雪花口口声声要做贤妻,伺候好自家相公,而实际上还没用行动表示,韩啸经过这几天,也已经习惯了。
谁让每天都是他的缘故,才弄得雪花不是起不来床,就是疲累不堪,更别提伺候他了。
雪花望着韩啸的背影,恨恨的咬了咬牙。
雪花不想承认,她其实一直在等着韩啸走过来哄她。
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是不是特么的处于热恋的感觉?
她难道现在还处于热恋期,她不是已经新婚期了吗?
好吧,雪花承认,新婚期的人,多数都会有处于热恋期的感觉。
不过,据现代权威认证,这个时期是个非常重要的时期,是夫妻二人撕下伪装,把自己呈现在对方面前的时期,是个很重要的磨合期。
往往在这个时候,夫妻双方发生矛盾,谁能坚持到最后,谁以后就可以在家庭中占主导地位。
当然,至于这是哪个八卦大家说的,雪花就不记得了。
雪花不记得不重要,重要的想起了这些毫无根据的话,她就有了身体力行的动力。
被窝卷,卷起来!枕头,抱起来!雪花很有气势的向外走。
不过,刚走到门前,门就无风自动,“砰!”地一声,在雪花面前关上了。
雪花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某人的杰作。
哼!会功夫很了不起吗?
她不会功夫,可是她长了手了!
门关上了,她不会用手再打开吗?
不过,雪花错了,她长了手了也没有用,因为门,她就是打不开。
“韩啸,你……”雪花气呼呼的绕过屏风,对着一副淡定神情的某人怒目而视。
韩啸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抱着大红锦被,小脸绷着,眼睛瞪着,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大走了两步,伸手连人带被一起入怀,抱起来转身就向床榻走。
“韩啸,你放手!”雪花大叫。
韩啸凉凉地扔出一句话,雪花立刻降低了声音。
“院子里的人还没肃清,你如此大声的直呼爷的名讳,很快就会传地满府皆知,到时会有碍你的名声。”
韩啸的这句话,算是点中了雪花的死穴。
雪花虽然口口声声她怕谁?可是她还是很在乎那虚无的名声的。
她可不想刚一过门,泼妇的名声就传出去。
你想想,一个新妇,指着夫君的名字大叫,能不被说成是泼妇吗?
雪花虽然声音降低了,但是没有放弃表达自己反抗的决心,依然在韩啸怀里挣扎不休。
韩啸看着乍了毛的小女人,有些无奈的道:“爷是你的男人,你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不要介意别人的说法。”
“那不是别人,那是你的祖母,是压在我头上的一座大山。”雪花气呼呼地道。
“祖母也是为了你好,怕下人们传出不好的,坏了你的名节。”
“为了我好?”雪花的声调再次拔高。
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