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钿?”
老师傅听了雪花的话,面带不解,随即恍然,指着最上面那张纸上的云纹形状的花钿问道:“夫人所说的,可是这个?”
雪花点了点头,“正是。”
“夫人,请恕老朽无知,这个花钿,是做什么用的,要怎么佩戴?”金师傅好奇的问道。
不怪金师傅好奇,就这么一个指甲盖大下的东西,戴哪儿呀?
怎么戴呀?
总不能凭空旋着吧?
雪花微微一笑,金师傅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这种花钿,是粘贴在女子额头的饰物,用的当然是……”
雪花说到这儿,蓦然住口,心思一转,看向了韩啸。
粘贴花钿的,是一种呵胶,用起来既方便,粘贴力也强。
雪花不知道,这种呵胶在这个时代有没有?
若是没有,就要她们自己吩咐人去炼制。
那么,掌握住这种呵胶的研制技术,那么花钿可就是她们一家的生意了。
别家银楼就是做出花钿,没有呵胶,也白费!
雪花可以肯定的说,这种花钿,肯定会在大燕盛行的。
中国古代的美女都崇尚的东西,在这个时代的女人中,肯定也不会例外。
如此一来,花钿就可以做为金玉满堂独家的一个品牌了。
所以,雪花不确定,是不是要当着银楼掌柜和手艺师傅的面,把呵胶的事儿,说出来。
这两个人,她不确定可靠,还是不可靠?
韩啸接到雪花的目光,明白了雪花的意思,对雪花点了点头。
雪花知道,韩啸是在告诉她,但说无妨。
于是,雪花继续道:“粘贴花钿,用的是一种呵胶,用时只要往上面呵一口气,再涂抹上一点唾液,就行了。”
老师傅听了雪花的话,不安的道:“夫人,这种呵胶,老朽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到过。”
雪花听了老师傅的话,立刻转头看向了韩啸。
韩啸也对着她摇了摇头。
雪花立刻大喜。
呵呵,花钿以后是她们一家独有的了!
“老师傅,呵胶的事儿,你不用管了,你只管先把这些花钿做出来就行了。”雪花笑眯眯的脆声说道。
呵胶的事儿,她还是让她家爷吩咐人另外去炼制吧。
到时候有做花钿的,有做呵胶的,二者一结合,就行了!
这就是生财之道呀!
韩啸一见雪花那副双眼笑眯眯的小模样,就知道自己女人又想到了赚钱的点子。
因为每当这时候,雪花就会露出一副小财迷的样子。
韩啸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家的小女人,也不是多喜欢钱财,可她就是享受赚钱的过程。
韩啸还真是说对了。
对于现在的雪花来说,金钱她已经不看在眼里了,但她还是喜欢赚钱的感觉,而且,做一个富可敌国的富婆,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
将来看谁不顺眼,就用金子砸死他!
雪花正在畅想着手拿金砖砸人的美好未来,韩啸冷声开口了。
“这些首饰的样式,只可以做一套出来!做好后,全部送到国公府里!”
当然,韩啸这话,是对着玉玲珑吩咐的。
他家女人画的东西,做出来后,当然不能给外人佩戴。
对于这一点,雪花倒是没有异议。
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为叮叮准备的,当然不能做同样款式的卖给别人。
不过,那些花钿就不同了。
花钿的形状无非是花草虫鱼,再加上一些自然景色,因为小巧,形状有些受限制,而且雪花又把最常见的都画了出来,所以,若是花钿也不让多做,那么对将来的生意,可就有影响了。
哪家的贵妇或是贵女的,也不会真的把猪呀、驴呀的贴额头上。
雪花命烟霞拿过老师傅手上的纸,挑了几张,说道:“这几张上的花钿不可以多做,至于其他的,诸如梅花形状的,大可以多做一些,将来卖出去。”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有些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
雪花看到韩啸的样子,笑着安抚道:“爷,我画的这些,并不都适合我和叮叮佩戴,其他的卖出去亦可。”
韩啸虽然没有反对雪花的话,但是心里却决定了,他回头会吩咐下去的,所有雪花画的东西,做出来后,都不能卖出去。
这也致使,以后虽然花钿在大燕盛行,但是雪花和叮叮佩戴的,却都是独一无二的。
雪花被韩啸抱着离开了金玉满堂,留下了玉玲珑满眼羡慕的目光,金师傅一脸崇拜的表情。
美滋滋的坐在马车里,雪花指着她从金玉满堂拿的那匣子首饰道:“这套头面,回去后给叮叮送去,叮叮皮肤白皙,戴上这套头面虽然略显稳重,但也会显得雍容华贵,不失精美,不会被夺了肤色的靓丽。”
韩啸颔首,他早就猜到了,雪花应该是给叮叮拿的。
紧了紧怀里的小女人,韩啸把下巴搁在雪花的肩膀上,微微阖敛了眼帘,轻轻的嗅着雪花身上散发的馨香。
伴随着“骨碌碌”的马车声,车里面一片温馨静谧。
雪花忽然开口道:“爷,选秀快结束了吧?”
韩啸眼帘不撩,低低的应了一声。
选秀和他们家,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爷,你说,皇上会不会把王尚书家的姑娘,留在宫里?”
雪花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想起了,当初那个王姑娘,可是对席莫寒表现出了满心的倾慕之情的。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