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八为求活命,挑起陈业对黄蓉遐思,并具言自己可使陈业对黄蓉的非份之想付诸实现,献上淫药「萃华浓露」、淫技六式播阳手与附弄十八势,以及《淫功摄露》残篇。
陈业虽出名门,实则亦正亦邪,随心所欲。
得到这些后,一脚踢断尤八淫根,并砍断其右手,大笑而去,不顾背后尤八那刺骨的恨意眼神。
又赶路一月余,到了终南山脚。
此时已天色将黑,两个女人又都有些疲乏,于是决定第二天再上山,就在山脚下的阳平镇上住宿。
陈业看见师娘黄蓉的屋子里灯光尚在,于是打算请教一些问题,谁知刚走近门前,听得屋内嬉水声和笑闹声。
原来,赶路辛苦,自上次洗澡被偷窥事件后,除了有室内洗浴条件,黄蓉母女从不在野外洗浴。
上一次洗澡还是旬日之前了,今日好不容易有了客栈落脚歇息又兼之明天要拜访全真教,不能满面风尘,于是就趁此机会母女俩共用一个浴盆,一同洗浴,也好相互擦洗一些自己难以触及的身体部位。
黄蓉虽然聪明伶俐、七窍玲珑,但其实最重感情,加上从小失去母亲,现在自己做了母亲就格外溺爱郭芙。
郭芙年近十三,身体发育渐趋成熟,虽然不像身为少妇的母亲那般有着丰熟肥美的魔鬼身材,好在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与父亲的高挑,小小年纪就容颜清丽,超过150的身高,与母亲只差小半个头。
加上青春活泼,所以深受广大少年俊彦的爱慕,也就更养成骄纵的性子。
但许多人看在她父母盛名的面子上,又看她娇美动人,倒也不和她作多少计较。
母女二人时不时摸摸捏捏,又说些体己话,说着说着就开起玩笑。
郭芙其实还处在懵懂的青春期,两性方面的事还知之甚少,只是一味学些军营里听老兵油子们操着的荤口。
郭芙生性鲁莽骄纵,多年没看过母亲玉体的她时隔多年再看到那丰腴肥熟的ròu_tǐ,满是艳羡,直觉得看着这样的身体在眼前,胸中有一种异样的潮动。
本来在母亲背上擦拭的手越来越用力,位置也逐渐游移至rǔ_fáng下部。
上半身趴在桶边的黄蓉本来昏昏欲睡,但熟烂的身躯敏感的觉察到了女儿手指的过份探索,本来应该出口阻止的黄蓉突然想起了陈业青春紧实的强壮躯体,身体一阵火热,默默地任凭女儿放肆地摸索。
郭芙似乎思维仍旧稚嫩,双手仅仅停留在母亲的腹背上按揉挤捏。
就在郭芙即将按上丰满的胸膛时,黄蓉轻轻的拍开了她的手,随后转过身来,玉手也摸上女儿的娇躯:「死妮子,小小年纪花花心思挺多,敢调戏娘亲。
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还不给娘从实招来。
」「哈哈!好……好痒啊!娘,不……不要再咯吱我了,我……我没和谁学什幺啊!」黄蓉自小好玩,既闹上兴头,哪有那幺容易放手,手上动作反倒更大更快,也往郭芙更敏感的部位上招呼。
「娘亲饶命,芙儿招啦……是一营的那些老兵,我经常听他们值夜的时候胡说,总说娘你美艳多情……说你……」郭芙娇喘吁吁,拨弄着额头沾湿的秀发,一边断续地说来。
黄蓉乍听说那些老兵油子经常污言秽语意淫自己,本因羞恼愤怒才对,但实际上,却是腹部一阵热潮,心如小鹿,两颊发赤,不自禁地追问道:「还说我什幺?」郭芙期期艾艾地说:「他们说……说你丰满冶荡、肉感十足,是……是床上的尤物,说爹娶了你,肯定夜夜不眠,床翻肉浪……」这时,陈业已经在门前偷听了好一会,听得郭芙转述的那群老兵的浑话,不禁点头表示同感。
而黄蓉听得又羞又美,只觉浑身瘙痒难抑,不禁「啊」地一声轻歎。
郭芙等等不见母亲发怒,就继续说下去:「他们还说,如果能……能狠命揉捏娘的大奶子,再抓住娘的肥腴烂熟的大屁股,从背后狠狠操干娘的烂肉屄,就是少活十年也愿意……」忽然听得黄蓉急喘一阵,又长长地一声低吟。
郭芙急忙向母亲看去,只见黄蓉娇躯痉挛,双目微闭、檀口轻开,娇喘轻吁,红晕染上双颊,竟连全身都染上一层粉红。
这副美态确实有着令包括那些老兵在内的所有男人们垂涎的魅力,甚至,对于女性也有着不可阻挡的引力。
郭芙被自己母亲美态吸引的同时,陈业也忍不住偷偷在窗格间捅开一个洞,向内窥视,有幸看到义母黄蓉的美态,那细白丰熟的ròu_tǐ、那娇美淫媚的神态,都让他下身充血高高勃起,一颗本就埋在心中的种子发出了芽,一种佔有黄蓉的yù_wàng弥漫在心间。
那垂坠丰圆的奶子,那巨大而肥熟、圆滚滚的肉屁股,收紧夸张的细腰,微凸更显熟媚肉感的腹部,长而圆实的腿,以及那忽隐忽现的三角地带,那样的一副躯体。
黄蓉缓过神来,见女儿惊疑地盯着自己猛瞧,不仅脸上一热,幸而此刻是在热水蒸腾下,两女都是两颊泛晕,看不出问题。
黄蓉佯怒道:「定是老黄头、老孙头他们,这帮老兵油子,整日口花花,以前就对城中的姑娘们轻浮孟浪,哼!现在居然敢淫……敢用言语辱我,看我回去不收拾他们!定要……」「定要阉了他们!」郭芙乍然接过话来。
黄蓉一惊,随即嘻嘻笑开,泼水到郭芙脸上:「小小年纪也不知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