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到美国都第一天严诺霄被郑思语灌酒下了药后,就越发的的厌恶起这个女人来了。
看着手中的两条一模一样的项链,严诺霄的眉头愈皱愈深。拨下了一串号码,“我要让你们查一件事”
郑思语端着切好的果盘,敲了敲门。
她心里疑惑的紧,那次引诱没有成功。严总却对她的那条项链感了兴趣。不,不对。应该是对夏沐禾的那条项链很感兴趣。
“进来”低沉的声音幽幽的传出来。
郑思语推开门,便看到严诺霄在对着两条项链眉头紧皱着。
“总裁,这怎么会有两条一模一样的?”郑思语看到严诺霄手里的项链很是惊讶。
把果盘放到桌子上面。“总裁,您先吃些水果吧”
严诺霄嘴角浮起一抹鄙夷的笑,在答案没有浮出水面之前,在对着这一条和自己的一模一样的项链面前,他有心情吃什么水果!
“你的这条项链是怎么得来的?”如果她和严家没有任何关系的话,绝不可能有这条项链的。
而且与此同时,他已经让人仔细打听了郑思语的身世以及背景,父母离异,家境平凡。
爷爷奶奶是乡下人,一辈子在乡下安分守己,面朝黄土背朝天。就在三年前也相继去世。
阴鸷的目光紧紧的锁在郑思语的脸上,“你这条项链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条项链是他们严家的家传之宝。一共就只有两条,当初奶奶临走的时候他还很小,这一条便在他身上。
“我……我妈妈留给我的啊”面对严诺霄的压迫,郑思语忐忑不安。但还是努力表现一副她没有撒谎的,无辜的模样。
严诺霄看了她一眼,里面有些说不出的情绪,“跟我走!”
郑思语跟在严诺霄的后面,心里暗叫不妙。看着严总的脸色,估计要出什么事情了。可是事情的发生,好像和那条项链有关。
“医生,我爹地怎么样?”看着仍然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严诺霄对医生说道。
医生摇着头叹息,自从八年前那次车祸,虽然严先生并没有丧生。但却一直昏迷不醒。
看这个样子,恐怕是撑不住多长时间了。因为车祸的原因,五脏六腑很多处受损。一直都是看着医疗器材维持生命。
“爹地”严诺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眼睛红红的。
他最敬佩的人就是爹地了。可是,爹地却不得不躺在这样冰冷的房间里。每天受着痛苦的折磨,这让他怎么能不心疼呢?
律师交给严诺霄一封书信。“严少爷,这封书信能解开你的疑惑”
严诺霄看完这封信后,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他没想到那条项链居然是……
“写封信严辉光看了没有?”
“回严少爷,严辉光先生还没有看到。这封信还有遗书老爷都在出事前就交给了我。这封信除了严二少爷还没有任何人打开过”
“既然这是我爹地很久以前就留下来的。那就把它交给严辉光。让他也看一下。他也是爹的儿子”严诺霄说着就往外走。
“是,严少爷”
……
护士小姐在病房里给夏沐禾换药。
夏沐禾心里一直都是忐忑不安的。在护士小姐为她输营养液的时候,她抓住护士小姐的手。“我奶奶呢?我要去看我奶奶!”
她总是总是有着不好的预感,总是闭上眼就梦到奶奶苍白的面容。没有了呼吸。
护士小姐有些为难。
这时柯巨寒从门外走出来,看到夏沐禾这个样子心里难受极了。
“寒,我要去见我的奶奶。我要去看看奶奶,奶奶她一个人在病房里一定很孤独很寂寞。我要去陪陪她。对了,叔叔和婶婶呢?怎么都没有见过他们过来?寒,你就带我去看奶奶吧?我不能一直躺在这里,我要亲眼看到奶奶她是否真的没事儿”苍白的面容上,无辜的乞求着。
柯巨寒看着护士小姐。向她点了点头。护士小姐微笑,“那我等会儿再过来输液”
“我不要输液!”然而却听到夏沐禾倔强的反抗。
护士小姐一脸尴尬,“这位小姐,您不输液怎么行呢?您现在身体那么差,最主要的是抱住孩子的周全”
夏沐禾听到护士小姐提起孩子,涣散的目光慢慢凝聚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个孩子,根本就不应该有这个孩子……
柯巨寒扶着夏沐禾起床。虚弱的她只有被人扶着才能走路。
这让柯巨寒看着心里不免心疼不已。
“小夏,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柯巨寒扶着夏沐禾。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能再让他心爱的女人受一点苦了。他看着她被折磨的样子,心里阵阵的抽疼。“小夏,让我照顾你。让我陪着你吧。离开那个家,离开那个让你手上让你难过的男人,以后你的幸福就交给我。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哭泣的”
对着柯巨寒的深情表白。夏沐禾才发觉原来这几天一心一意照顾着自己的男人原来对自己有着那么深的爱意。
可是,她不能。因为,她不爱他。
她也不想耽误他。
“寒,对不起。我……”她真的很抱歉,与其让他误会着什么,倒不如提前说明白。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的”柯巨寒打断夏沐禾的话。她要说的,他都知道。“小夏,你是忘不了那个男人,还是觉得我不够好,我没有他有钱?虽然我是比不上他,但是我对你的爱绝对比他深,我也比他更会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