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姬己道:“这都是荷华做的,臣妾也……咳咳……也……”
秦王政微微皱眉,道:“天气冷,你的身体怕寒,多穿些衣服,不要受了寒,明天传太医來给你看一看,开几副药吃也好!”
这时郑姬上住了咳喇,微微笑道:“有劳大王记挂了,臣妾这病是从胎里就带出來,就是穿在多的衣服也是沒有用的!”
秦王政正要说话,荷华已道:“母妃的病是要慢慢的调养,不是吃一二副就能养好的,而且要保持心情舒畅,父王以后多陪陪母妃,让母妃保持好心情,母妃的身体会慢慢好起來的!”
郑姬笑道:“荷华,你父王国事多忙,那能把时间都用來陪我呢!” 又转向秦王政, 道:“大王当以国事为重,千万不可以臣妾为念!”
秦王政摆了摆手,道:“好了,寡人前一段时间确实是忙于国事,以后一定会尽量多抽一些时间來陪你!”
荷华也道:“是啊!现在魏国的局势可不是要比年初好多了,而且有些事件尽可以交给大臣们去做啊!因此父王还是多抽一点时间陪一陪母妃才是!”
秦王政呵呵笑道:“哦,荷华对魏国的局势了解吗?”
荷华微微笑道:“当然了解。虽然这一次攻魏之战进行得并不顺利,我大秦军队也损失了不少人马,但这几个月來父王不是派人在各国之间纵横捭阖,现在代军被魏国的宗室赶走,燕国背盟,和代郡交恶,而楚国也向我秦国倔服,保证绝不会再救援魏国了,新年之后,我大秦军队再度挥师东进,攻下大梁也是指日可待了,孙子兵法云:不战面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可见父王之举,有力使力,无力借势,深合孙子兵法的精要,不费一刀一枪,就轻易的将五国合纵瓦解了!”
战线上传回來的消息绝大多数都是公开的,而荷华又是付责主持宗庙的祭祀事务,因此她了解这些消息并不意外,但荷华能够从这些消息中把局势分柝得这样清楚,而且还暗捧了秦王政一把,因此秦王政的心情也十分愉快,哈哈大笑,道:“说得很对,很好!”转头又对扶苏道:“看吧!你随寡人理政己有近一年的时间了,但对朝政大事的看法还不如你姐姐看得清楚啊!如果你能有你姐姐一半的见识,寡人也就放心多了!”
郑姬道:“大王,荷华自幼就聪颖灵慧,别说是扶苏,放眼秦国的年轻子弟,有几人能和她相比,而且这一年以來,扶苏己经很努力了,大王要求他熟读【商君书】,他不是己经全部读熟了吗?帮大王理政,也沒有出大的漏子,臣妾看己经很不错了,再说扶苏还年轻,慢慢能够越做越好的!”
秦王政笑道:“寡人还不是希望扶苏能够早一点担当大任吗?他是寡人的长孑,寡人当然希望他能越來越好了!”
这时荷华又道:“父王,不过女儿还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秦王政道:“是什么事情!”
荷华道:“这一次我大秦军队在魏国虽然打得并不顺利,但也不是所有的军队都打得不好啊!韩腾不是在楚国打得不错吗?只带了两万人马,纵横楚国东北部,打得楚军落花流水,到是这一年以來,我大秦军队最大的亮点了!”
扶苏一拍额头,道:“王姐这么一说,我到也发现了,韩腾将军的运气确实不错啊!本來他是因为屠杀魏军的战俘和百姓被父王降爵,并且驻守南阳郡,但正因为如此,他才沒有参战进攻大梁之战,结果只是他部下的军队沒有打败仗,后來父王下令让他部下的军队进攻楚国,连连取胜,因此才成为这一次出战中唯一打了胜仗的将军,父王说他的运气不是很好吗?”
秦王政的瞳孔猛然收缩,右手不自由的按在胁下的佩剑上,而赵高的心中一动,他知道,只有秦王政心里出现极大变化,将要发作的时候,才会做出的下意识动作,看來荷华和扶苏的话,让秦王政心里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不过秦王政的动作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平静了下來,而手也离开了佩剑,只是呵呵笑了几声,挥了挥手,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都回去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到宗庙祭祖,可不要起晚了,由其是荷华,明天的祭袓由你主持,千万不可有什么失误之处!”
扶苏和荷华听了之后,也一起起身,道:“父王、母妃,儿臣(女儿)告退了!”
郑姬也点了点头,道:“是些休息去吧!”
他们姐弟离开之后,赵高也起身道:“大王和王妃就早些休息吧!小人告退了!”
秦王政道:“你也去吧!”
等众人都离开了之后,郑姬才道:“大王,臣妾伺候大王休息吧!”
秦王政有些心不在焉,道:“寡人一时还不想睡,你去给寡人泡一杯茶來!”
这个时代饮茶还沒有成为中国人的习惯,仅仅只是在巴蜀之地流行,不过这时巴蜀之地并入秦国己有近百年的时间了,因此饮茶的习惯也逐渐流传到了秦国,成为秦国权贵、富豪之家的饮食习惯。
郑姬赶忙答应了一声,去给秦王政泡茶,而秦王政也陷入了沉思中,以前秦王政只是将注意力放在魏国的战场上,对韩腾屠杀魏国俘虏、百姓也只是从魏国战场去考虑,并沒有想到其他。
其实秦王政虽然以屠杀魏国俘虏、百姓对韩腾进行了处罚,但在秦王政心里一直都有些不明白,韩腾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这样的做为,除了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