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都市现代>苏米亚战歌>蘇米亞戰歌(一章之六)
的时候,确切来说上次也是四十六天前了。

yīn_dì并未格外敏感,rǔ_tóu却给拉挺了,想来私处失守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儘管无法一圆在主人怀里高潮的渴望,完事后还是到厕所去吧……届时再唤来武装女僕迅速解决。

伊吕娜这般思索,含住分泌过盛的唾液更加积极地吸吮着主人的yīn_jīng。

数分钟之后,一阵平淡的、难以察觉到情感的shè_jīng爆发,双颊涨红的伊吕娜并未顾及主人是否舒适,一个劲儿地将黏稠的jīng_yè吸进嘴里混着口水吞下。当嘴中物开始软化,她才惊觉自己失态,被希莉亚搔到湿透的私处正是罪魁祸首。

想做爱,无论如何都想要。

伊吕娜含着半软的yīn_jīng抬起头,试着寻求主人的同意──那滚落在主人大腿旁的车厢电话却很会挑时机地响了起来。伊吕娜立刻压抑住快速升温的不耐烦,拿起电话用侧脸与肩膀夹住,改用手替主人爱抚。

「渡鸦,这里是城堡。」

是的,妳当然是城堡,除了新第聂伯沃斯基,还有谁会打到这辆列车上呢?

伊吕娜将冷嘲热讽的文字捆在一块儿扔到角落去,温柔地套弄着yīn_jīng,并以冷静清楚的口吻应道:

「城堡请说。」

电话另一头的女声像把质地普通、音色平凡的小提琴,无趣且公式化地响奏着:

「政警军方才接获『新娘』出动的消息,已派遣快速反应部队截杀。」

「状况排除,了解。」

「以上报告。」

双方皆无赘言,交代完毕即结束通话。

伊吕娜将电话放回座椅上,朝闭目养神的苏米亚回报:

「暗杀事态,政警军已排除状况。」

「嗯。」

「那么……」

突发状况过去,伊吕娜的身体重新感受到希莉亚的指尖,一度冷淡的脸颊、胸口与私处纷纷寻回了热度。她再度低头含吸主人尚显疲态的yīn_jīng。

翱翔于夜色的渡鸦继续朝帝都飞去。

§

那个女人并没有名字。

她出生于不很富裕的地方,曾经度过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她开始懂事,却无法与儿时玩伴一同进入学校就读,而是被母亲关在家里、接受祖母的教育。

最初她不明白,为什么大人总要规範她怎么吃、怎么睡、怎么打扮、怎么交谈?

渐渐地她懂了,那是在她可以分辨黑髮与金髮差异何在的年纪。

再过些时日,她也能理解为何只有自己无法踏入镇上的学校。

只要一条横线和一条直线垂直交错,就是警告自己不得靠近的意思。

虽然知道了许多老实说不太愉快的规则,但是她觉得规则是规则、自己是自己,生活不必太複杂也过得下去。

可惜她错了。

小女孩被大人们驱赶的理由千万种,换成少女,理由就缩减到只剩一个──希贾布正是问题所在。

她无法理解,为何人们可以配十字,却不许她戴头巾?

以往视为理所当然的一切,大部分都被深黑色的布遮掩住,但是遮住的并不是她的身体,而是旁人的眼。

在同一块土地生活了这么久,才发现原来自己打从根本就和大家不一样。

当同龄的孩子开始唸大学、体验多彩多姿的人生,她却像只过街老鼠和同病相怜的伙伴私下聚会。

她们不想就此放弃自己在这儿生活的权利,可是当她们试着改变现况,却被旁人当成是小女孩在无理取闹,一笑置之。

她和同伴们持续努力的时候,在很远很远之外的地方突然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她们现况的事情。

恐怖攻击。

仅仅是信奉着相同信仰、却和她们完全无关的一群人在某个国家杀害了许多平民,却让她们跟着挨罚了。

一件接着一件。

不认识的人们做了坏事,认识的人们处罚她们,仅剩的权利随着每起案件逐渐遭到剥夺。

甚至,毫无道理的恶意也开始侵犯她们的现实。

祖母的死或可以命运掩饰,母亲的死就无法视若无睹;家破人亡的姊妹们聚集了起来,复仇之火就此点燃。

她们捨弃了经典,执起了干戈。

她们是莎希特卡。

她们是真主的新娘。

「真主至大。」

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潜伏于黑暗中,犹如猎人般静候着猎物出没;直到六个小时后的深夜时分,远方亮起了朝向此处移动的金光,她便启动胸前的倒数计时器、拿起步枪。

「真主至大。」

她低语喃喃着走向铁轨,那张脸了无生气到连恐惧也感受不出来,彷彿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对她的情感掀起波澜。她就这么伫立在铁轨中央,朝逐渐逼近的列车呈射击姿势。

「真主……」

然而,干戈,并非某个人的特权。

「呃……」

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剎时填满背脊,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直接引爆缠绕于身的炸药。

即使没有受过正式的军事训练,简单易懂的行动準则已融入她的身体。

既然受到攻击,代表远方负责监控炸药的同伴很可能也出事了,暗杀失败了。如此一来只能走最下策:起码炸个铁路让对方知道她的能耐。

然而袭击者却在她鬆开步枪的同时朝她的脑袋连开六枪,彻底了结她的性命。

没有名字的女人死前掠过脑海的想法相当纯粹,无关乎种族与信仰,仅仅是……想要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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