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浓烈香水,是澹澹的好像茉莉花一样,沁到我鼻子裡。
我从她嘴上移开,亲她下巴,白嫩嫩的脖子,然后一头埋到她软软的胸脯裡。
茉莉花的香气一下子变浓了,没有不舒服,是特别爽的感觉。
十多年了,过去十多年,当时那感觉我现在还记得非常清楚。
然后我就去脱她的内裤,手一摸上去,是光的,只有温热的水,滑滑的。
我这才想起来,她的内裤早在之前就被童子鸡扒掉了。
当时我已经很硬了,一想到这层,屌就更硬得跟铁棒似的,马上分开她腿,往裡插。
小梅嗯呀呀的说,老公……戴套子呀……你说她厉害不厉害,她一下子就看透我的兴奋点,不叫我先生了,改口叫老公。
我听到这声,只觉得屌头一跳,差点就要射出来。
我说:闭嘴,我要干你就干你,你可以给别人摸,不能给我直接干吗?小梅就开始骚浪的轻笑,说,老公,用力呀,别输给那个童子鸡。
自从小梅进了包间,我照顾同事面子,就没再提过童子鸡的事,但小梅还是看穿了。
我当时也没想这些,就只顾用力冲刺,看她在床上被我撞得左右直晃,漂亮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眯得像要挤出亮晶晶的水来。
尤其是她一头黑髮铺在枕头上,好像散开的幕布,我当时一激灵,好像新的人生被揭开大幕了。
我就像要投没到这黑髮铺成的大海裡。
我用力把脸凑过去,仔细闻那些好闻的香气,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那对弹弹的rǔ_fáng,在我胸前轻轻晃来晃去。
我说不出话来,只有轻声哼哼着,用力chā_tā,一下下的,感觉她在温柔的,轻轻的包裹住我,那种感觉,既充实,又舒服。
记住地阯發布頁说起来好像很久,其实当时我特别兴奋,根本没坚持住。
也就几十下,不到十分钟就缴枪了。
然后我就抱起她去浴室洗。
小梅表现得很高兴的样子,一直叫我老公,也服侍我洗澡。
她没有再用婊子的手法,没什么按摩啊泰浴啊之类的东西,就跟良家照顾丈夫一样,简单的帮我洗了。
我拿出浴巾,她就乖巧的接过去,帮我擦乾,再擦她自己。
整个过程我俩就非常默契,好像在一起生活过很多年一样,让我觉得特别放鬆。
所以我就拉着她,跟她睡一张床,盖一个被子。
当时都凌晨了,我折腾这半天,再抱着小梅温暖的身体,一闭眼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怀裡已经空了。
突然听到厨房有声音,我想起招了嫖,怕被偷拿东西,就赶紧起来,一眼就看到小梅把煎蛋放到桌子上。
她就穿着那套白色连衣裙,站到朝阳的光辉裡面,甜甜的冲我一笑,说:老公,吃饭吧。
我吸了口气,过了一晚上,酒早就醒了。
我什么也没说,回卧室找到钱包,摸出几张大钞来,回厨房递给她。
小梅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本来还在做汤,见到我递钱,就放下勺子,接过钱,说:谢谢先生。
然后她走到客厅,我没送她,就听她说,汤可以喝了,先生。
然后她就打开门走了。
录音裡又是一阵安静。
我默默的等着,拿起叶待明的资料。
他正如我猜测的那样刚刚三十岁出头,照片上的他,眉宇间还留有年轻人特有的那股坚毅的英气。
我看着他的眼,点上一支菸,听到录音裡传来打火机的声音。
我告诫自己,婊子无情。
她们的所有情,都是演出来给恩客看的,就为了钱。
跟婊子谈感情,被扒多少层皮都不知道。
然后我就强迫自己冷静,开始吃蛋喝汤。
一边喝,一边打冷颤,我不知道为什么害怕——现在明白——但是当时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我当时甚至还想,是不是无套的关係,不知道她有没有病,得去做个体检。
就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我爸给我打电话,一接起来,他就噼头痛骂。
原来是那天晚上我做得太出格了。
好好的庆功宴,被我酒后一手主导,闹成了嫖妓大会,而且所有的婊子,都是我当着同事的面,打电话一个个召来的。
这还不算,我还当场抢走了原本分配给同事的女人,带她回家了!要知道那是给老闆的独生子庆功的宴会。
全公司除了我父亲本人,公司主要成员,从上到下,全部到齐,然后看我演了这么出闹剧。
虽然当时大家都喝得有点多,而且很多男同事也跟着起鬨了,但毕竟主要都是我做出来的。
闹出这么大的丑事,父亲就开始调查我。
这一查不得了,我不仅嫖,还赌。
父亲骂我,母亲这个教授也放不下脸来,陪在一边劝导我要洗心革面。
父亲说,我这是自毁前程,愚蠢至极。
他一边骂我,还一边骂他自己,说当时就不该拔苗助长,给我那样的职位和薪水。
然后我就被降了职,年薪也被砍掉,和普通员工一样拿微薄的月薪。
我那段时候过得灰头土脸,在很多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当时心裡想,只要再做成两个大单子,以我公子身份,官复原职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是这么想,心裡总归还是不痛快的。
人一没钱,以前的朋友就露出真面目,再也没人跟我一起赌了,我也就顺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