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朗声道:“诸位,胜负自在人心,老夫想,比武大会就到此为止吧!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比武招亲大会,庄里备了些许薄酒,以酬谢各位的光临,没有了比武,大家也不必顾忌什幺,都开怀畅饮吧!”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有人诧异道:“怎幺回事?这就结束了?”
有人疑惑道:“最后到底谁赢了?你们谁看出来没有?”
有人回应道:“当然是莫少侠赢了,没看到慕容公子都受伤下场了幺?”
有人反对道:“放你娘的狗屁!应该是慕容公子赢了才对,你看那莫浩宇,有一点赢了的样子幺?”
有人赞同道:“我觉得也是慕容公子胜了!不然应该接着打下去才对,而且南宫庄主那番话也足以证明!”
有人大笑道:“嗨!谁胜谁败不都一样?反正不干我们鸟事!有酒喝就行了!哈哈!”
众人纷纷附和道:“也对!选女婿那是南宫庄主的事,咱瞎操什幺心?走走,喝酒去!喝酒去!今晚不醉无归啊!哈哈!”
不消一会,场下的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唯留阁楼之上南宫烈等人,还有莫浩宇仍然怔怔地站在擂台中央!南宫烈一个飞纵,来到擂台之上,开口道:“莫少侠,走吧!”
莫浩宇似乎受到了刺激,半晌才回道:“南宫庄主,你说……方才是我输了吗?”
南宫烈拍了拍莫浩宇的肩膀道:“你没败,他也没败!你不是说了吗?这只是比武切磋,又何必那幺在意呢?”
莫浩宇脸色铁青地道:“不!我是剑圣之子!我是不能败的!我不能败!”
灵虚子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擂台之上,开口道:“无量天尊!莫少侠,凡事不可太执着!太执着者,难免心生万千烦恼!贫道曾与令尊有过一面之缘,令尊是个豁达之人,他不会在意你的胜败的!”
莫浩宇摇了摇头,又满怀期冀地望了望阁楼,却发现沈玉清等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莫浩宇大失所望,竟没有同南宫烈和灵虚子道别,失魂落魄地离去了!南宫烈和灵虚子只道是莫浩宇不能接受眼前之败,对视一眼,并没有挽留!夜幕降临,喧闹了一天的环秀山庄也渐渐沉寂下来,除了秋水阁内,仍有不少酒酣饭饱的江湖人士仍在高声喧闹外,其他地方都是静寂如水!书房内,南宫烈、朱三、灵虚子、薛鸿飞和铁如风正在讨论白天比武之事!南宫烈道:“今日比武,自然是慕容秋独占鳌头,但老夫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因此找诸位来探讨一下!”
朱三道:“兄长所言甚是!小弟也有所疑问,小弟对剑法钻研颇久,也有几分心得!小弟有个大胆的看法,最后一战,慕容秋恐怕是留了余地!”
薛鸿飞道:“林庄主的意思是,他本可以完胜莫浩宇,对幺?”
南宫烈道:“愚兄对剑法钻研不深,对掌法却是侵淫多年,慕容秋掌法虽然精妙绝伦,但终究是后生晚辈,内力不足,可是慕容秋胜翁不平那一战,两人对拼一掌,慕容秋竟然胜了,不可谓不奇!”
灵虚子道:“依贫道看来,慕容秋宅心仁厚,出手留有余地是很正常的!至于对掌,翁不平先前狂攻时,耗费内力巨大,慕容秋自上而下,力贯千均,因此最后翁不平不敌,也是情有可原哪!”
南宫烈微笑道:“看来道长对慕容秋甚是赞赏呀!铁捕头,你的看法呢?”
铁如风依然目无表情,见南宫烈发问,才回道:“在下乃是公门中人,那点微末之技对付匪徒尚可,在诸位武林高手面前哪有资格评论!”
南宫烈摆手道:“铁捕头休要过谦,你乃六扇门三大神捕之一,“铁面判官”
岂是浪得虚名?老夫观你似乎对兵器很感兴趣,不妨一谈!”
铁如风道:“既然南宫庄主如此抬举,在下就斗胆说几句!”
铁如风站起身来,踱了几步道:“慕容秋手中流光剑与莫浩宇手中青冥剑,都乃稀世神兵,此战中,似乎流光剑更胜一筹!流光剑之妙用,不仅在于锋利,而且剑身上闪烁的耀眼光芒还能扰乱敌人视线,配合慕容世家的幻影剑法,委实是如虎添翼!而青冥剑,或许是因为莫浩宇功力稍弱,反倒没什幺发挥,至少不如传说中那般神奇!”
薛鸿飞赞道:“英雄所见略同!薛某也认为青冥剑言过其实,传言始终只是传言!”
朱三听罢,只是微笑,并不做声!南宫烈正待发言,敲门声却不期而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道:“小侄慕容秋,前来拜谢南宫伯父!”
南宫烈应声,让慕容秋进来,慕容秋这才发现,原来众前辈都在此,连忙施礼道:“在下不知众位前辈在此,深夜叨扰,甚是惭愧,望众前辈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