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将手中的宣纸交给雪儿,示意她宣读。
沉瑶久随朱三,对他心思习惯最为清楚,马上跪地,等候宣读,沉玥和沉玉清见状,只得照办。
沉雪清展开宣纸,看了好一会后,方才开口道:“朱家家规,天地为证!一、家族以男为尊,家主为首,子嗣其次,主母再次,其后妾室,最后婢仆!”
沉雪清才念完第一句,就念不下去了,她哀求地看了一下朱三,似乎十分为难!朱三却冷冷地道:“再念!”
沉雪清只得继续念道:“二、家族号令严明,家主之令即为天命,任何人不得违逆,否则,家法处置!三、凡女子嫁入朱家,即为朱家所有,家主有包括生杀在内的处置之权!四、唯品行端正且纯洁之女子,嫁入朱三才能为妻妾,其余皆为奴婢,奴婢为朱家延续子嗣后,方可转为妾室!”
沉玉清越听越不是滋味,几欲站起身来质问朱三,沉玥却满脸恳求地抓住了她的衣裳,这才让她作罢!沉瑶却是暗暗高兴,心想:“任你再如何折腾,还不是和我一样,只能做个下等的奴婢!”。
这一幕显然逃不过朱三的眼睛,但他并未解释,而是示意沉雪清接着念。
沉雪清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继续念道:“五、女眷必须遵三从四德之道,否则,家法处置!六、家中所有女眷,皆由主母统管,家主不在时,主母之命即是家主之命,任何女眷不得违背,否则,家法处置!”
听到这里,沉瑶更是欣喜异常,两眼放光,眼神中掩饰不住的得意!沉雪清又念道:“七、妻妾奴婢侍寝前,必须沐浴焚香,清洁身体,侍寝时,当尽心尽力,以讨欢愉,否则,家法处置!”
沉雪清念完之后,见长长的宣纸还有许多空白,心中不解,将宣纸交还给了朱三。
朱三正色道:“此家规是我祖辈流传下来的,世代遵守!爷知道你们心中有些怨言,但无规矩不成方圆,家规既定,不可擅改,况且此家规只有七条,相比大家氏族动则数百条的家规,已是颇为仁慈!当然,如有必要的话,以后也会视情况增加一些家规!好了,你们起来吧!”
沉玉清心中不悦,她站起身来,似乎想找朱三讨个说法。
沉玥急忙拦住沉玉清,低头轻声地劝说着她。
朱三对沉玉清视若未见,将桌上的木箱交给沉雪清道:“雪儿,你今后就是朱家的女主人了,这个木箱内装的都是执行家法之物,你查看一下,也给她们过过目!”
沉雪清打开木箱,只见里面满是木夹、皮鞭等行刑之物,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对于那些花样繁多的刑具,她并不知用法,但最惹眼的那根皮鞭,她却并不陌生,情不自禁地拿了起来!这根皮鞭长约五尺,通体漆黑,一条条细小的鹿筋缠绕其上,并且布满了短粗的硬毛,此硬毛为野猪生殖器上之毛,粗硬扎手而又具备调情之功效,轻轻拂过就能感觉到瘙痒感,鞭柄长约七寸,为吊睛白额虎之虎鞭所制,用野驴之皮包裹而成,此鞭最妙之处在于它能让被打者痛痒交加、情欲勃发,而且无论怎幺鞭打都不会刺破皮肉,只会留下浅浅的鞭痕。
此皮鞭原是林岳之物,林岳死后才被朱三据为己有,朱三曾用来责罚吃醋的沉瑶,区区十鞭便让沉瑶忍受不住,这一切沉雪清都看在眼里,如今手拿着这根皮鞭,恍若情景再现,慌忙又扔回了木箱中!朱三让沉雪清将木箱收起,道:“正事已毕,接下来该是欢乐时光了,玉儿,你过来伺候为夫更衣!”
沉玉清心有不满,并未向前,沉玥忙低声道:“玉儿,你已是他的女人,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跟他置气,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幺?乖,快点过去给他更衣。”
沉玉清终是拗不过,她哀叹一声,认命地走上前去,为朱三宽衣解带。
朱三捏住沉玉清细滑的手腕,若无其事地道:“怎幺?这一点委屈就受不了?就你这脾气,还怎幺复兴你们沉家,还怎幺报沉家的血海深仇?”
朱三的三言两语显然说到了沉玉清心坎里,复兴沉家和报仇雪恨正是她平生的夙愿,这些年她孤身一人到处奔走,寻找线索,无非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有了朱三这个名义上的紫月山庄庄主,对于实现目标自然大有裨益,现在她却为了一些琐碎之事争风吃醋,不免有些小家子气。
沉玉清回头看了看沉玥,见她满脸期许和恳求的表情,心道:“娘亲说的也没错,自己既然已嫁他为妇,跟他置气就是为难自己,而且还会牵连到娘亲,正所谓爱屋及乌,要想让娘亲幸福,不仅不该惹他生气,还应该努力讨好他才对,这样他才会对娘亲好。”
沉玉清想通了这一层后,心中怨气顿消,温顺地回道:“玉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夫君责罚玉儿。”
沉玉清的服软让朱三大为开心,他用力捏了一把沉玉清的圆臀,淫笑道:“好,待会就让爷狠狠地责罚你!”
沉玉清将朱三的衣裳尽数除去,直至全身赤裸,只见朱三健壮而黝黑的身体充满着雄性的魅力和野性,胯下ròu_bàng虽未勃起,但也有五寸长,软软地垂在两腿之间,如同挂起的玉米棒子,这一切看得沉玉清面红耳赤,身体不自觉地变得滚烫起来。
朱三大刺刺地道:“你们把衣服都脱了,给爷跪到床上去,排成一排,让老爷我好好欣赏一下你们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