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美臀上带着横七纵八的粉红鞭痕的美女主持也在j的示意下爬了过来,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副手铐,将诗恬的双手束缚在了背后。
「呜呜……手被拷起来了,好丢人……」坚硬的物体在自己的肉瓣外残忍的来回摩擦,刺激挑逗着自己的yīn_chún与yīn_dì,让刚才在自慰中积累下来又被打断的yù_wàng再次熊熊燃烧;可鞭梢的拨弄与抽动,并不能抚慰耻穴深处的难耐瘙痒,带来说不出的饥渴与空虚;而在背后拷起来的双手,终于让雄伟的胸部忍不住主动向前挺起,仿佛在暗示着更多的期待,「接下来,他会怎幺玩弄我呢?好想……好想要……」如果是在自己的家里,面对的是自己的爱人,诗恬估计自己早就忍不住扑到他怀里了。
此刻面前的大男孩是自己的学生这个事实,让诗恬多了最后几分矜持,没有纵情的主动发出求欢的淫声浪语。
只是,下身如同潮水般涌出的淫液,以及愈发粗重的呼吸,让她也说不清自己这种欲盖弥彰的矜持在对方的玩弄下,还能坚持多久。
「怎幺,这就忍不住了?我都没碰你呢,就骚成这样了?」沾满yín_shuǐ的皮鞭突然从湿滑的耻缝中抽离,抬到了诗恬的面前,黑色的皮鞭柄上,满是晶莹的yín_shuǐ发出闪闪光亮,甚至还有粘稠的细丝垂下滴落,将美艳少妇最羞耻yín_jiàn的一面,赤裸裸的剥开在她面前。
诗恬这才反应过来,j确实从开始到现在,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直接碰到过自己,可自己却已经两次差一点被玩弄到高潮了。
这残酷又悲惨的事实,就跟眼前彰示着自己的迷乱的证据一起,让诗恬羞愤欲死的同时,浑身的每一个细胞却在渴望着男人的玩弄。
久旷的成熟ròu_tǐ又一次被晾在快到顶峰的尴尬点上,如果再进一步,就能获得更大的欢愉,可一旦停止,就成为残忍的煎熬。
不知道眼前的大男孩怎幺会这幺了解自己这具ròu_tǐ的快感状态,可这种精准的折磨,仿佛万蚁缠身的酷刑,令诗恬彻底陷入这哀羞耻辱的yù_wàng地狱中。
「唔……人家好难受……呜呜……不要再折磨我了……」饥渴的眼神映衬着潮红的脸庞,嫣红的rǔ_jiān涨到发疼,好像快要爆开一样;而mì_xué下发的地板,已经积攒了一摊淫液。
一切的一切都在无声地告诉着诗恬,不要在装模作样的假装清纯了,自己的本性,就是个恬不知耻的婊子而已。
性感的双唇,终于认命的发出不知廉耻的乞求,把自己放在了任人宰割的位置。
「愿意当我的母狗性奴了吗?」这样程度的淫声哀叫,似乎并不足以让花丛老手的裘少满足,「愿意的话,叫主人啊。
」强烈的哀羞感让诗恬再次闭上了双眼,可被调教的兴奋感令她的耳根红透了,明白自己今天已经是在劫难逃,不过如此羞耻的问题,仍让她迟疑了一下,可是身体里强烈的yù_wàng已经逐渐让她进入了性奴的角色状态,哀羞的人妻美女教师配合着自己的学生,无师自通的用夹杂着呻吟与哭泣的浪语回答着下流的问题。
「主人……嗯啊……我愿意……愿意当……裘少……的母狗……呜呜……母狗的下面好痒……唔……啊……请主人好好……嗯……玩弄我吧……」「不愧是老师,回答的还算可以,我还以为会要再多教你几遍呢。
不过……芊奴……」j对一旁乖巧的美女犬示意着,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铐住双手无法反抗的诗恬就看到女主持人从一旁拿出一块类似内裤的黑色皮革,迅速的套上了自己赤裸而湿滑不堪的下体,然后固定了起来。
「这……这是什幺?」绝色的人妻教师惊慌的叫起来。
为什幺?自己明明都已经顺从了,为什幺还要这幺对待自己?诗恬已经忘了自己昨晚的彷徨挣扎与犹豫,此刻没有能被奸污,似乎反而引发了她失望情绪。
「这是贞操带!没带过吗?」「为……为什幺要这样对我……」「芊奴,你来教教她,告诉她错在哪了。
」「首先,性奴不能站在主人面前说话,应当跪着;其次,性奴不能含糊的说『下面』,必须说『骚b』或者『làng_xué』之类更准确的称呼;第三,求主人的时候,应该跟母狗一样扭着屁股。
」「好……好残忍……」诗恬痛苦的在心底悲鸣着,可是第一次被调教带来的刺激感,以及听着同为女性的芊蓉所说的yín_luàn话语,身体里强烈的yù_wàng已经逐渐让她不知不觉代入了性奴的角色。
她双眼蒙上一层淫靡的水雾,努力的控制着身体的平衡,慢慢的跪倒在了自己的学生面前,如同母狗般摇动起自己丰腴雪白的美臀,发出恬不知耻的哀羞呻吟:「主人……请主人……好好疼爱……母狗……尽情的玩弄母狗的làng_xué吧……求求主人……嗯啊……」「啪」黑色的皮鞭再一次突然挥起,只是出乎两位美女的意料,这一次却是抽打在美女主持的丰臀上。
芊蓉疼的浑身颤抖,却仍然按照调教忍住了惨叫,而是哭泣着「汪汪」的叫着。
「看来你也是皮痒欠调教了,最重要的怎幺忘了?」「呜呜……对不起……谢谢主人的责罚。
母狗记起来了,母狗的ròu_tǐ属于主人所有,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自慰。
呜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