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将王贵人丢在家里,吩咐吴冬雪和彭灿看住她,自己则驱车前往九尾的住所,她是一定要见一见那个女孩子的真容,反正她咽不下这口气。
停下车,来到了这一排别墅旁,见着这篾青古玩四个大字,只觉得熟悉感越发强烈起来,有些疑惑的盯着牌匾瞧了瞧,屋内突然出来一个修长的身影。
马小玲抬眼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玄色长袍,这长袍明显是道袍的款式,穿在一个女子身上不仅没有违和感,反而相当贴切,似乎这道袍就是为女子而生一般,齐腰的青丝顺滑光泽随意披在身后,女子皮肤白皙,眉眼亲切,抿嘴冲自己微微一笑,这到让马小玲瞬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既然来了,不妨进来一叙”女子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
也不知道是女子的声音让人无法产生防御的心里,还是女子太有魔力,马小玲头一次在明知道这里有妖的情况下,一点堤防之意都没有,不过一个妖精穿着长袍倒是有些奇怪,不过也不排除是那个年代都喜欢穿长袍,自己好像也见过婉儿穿过长袍。
院子里有一颗枣树,偶尔能见到一些青红色的枣子挂在上头,好奇枣树的茂密,马小玲不禁抬头看去,却看见了树杈上一抹白色的身影,这身影很熟悉,熟悉到马小玲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这姑娘就是王贵人的前任吗?
见马小玲的情绪似乎有些变化,吕尚顺着目光看了过去,不禁眉头一簇,有些严肃的叫道:“九尾”。
正抓着枣子大口咀嚼的九尾身形一顿,似乎被吓到了一般,脚下一滑,差点从树上摔了下来,好在身体比较灵活,抱着树枝轻轻一弹,就从那约三、四米高的树杈上跳了下来。
脚才刚落地,身体就软绵绵的往吕尚的怀里钻去,带着怯怯的神情,有些讨好的叫到:“尚尚,你吓到我了”。
“一会同我去修炼,可不能再这么皮了”吕尚拉着九尾的衣袖,伸手将九尾嘴边的残渣擦拭干净,又从怀里掏出手帕,一点一点将九尾的双手擦拭的白白净净。
马小玲目不转睛的盯着一直秀恩爱的两人,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九尾身上,狭长的丹凤,高挺的琼鼻,饱满欲滴的粉嫩嘴唇,尖尖的瓜子脸,这分明是一副狐狸精的长相好吗?真没想到,王贵人先前的品味居然如此浮夸。
“姑娘如何称呼?”吕尚歉意的冲马小玲笑了笑,带着马小玲进了客厅,客厅被改造成了店铺,里面放着几节玻璃柜,摆放着一些看上去有些年代的器具,一旁是宽敞的茶台。
虽然觉得这人说话有些文绉绉的,但转念一想不知道是活了多少年的妖怪,说话奇怪一些也无可厚非:“哦,你叫我小玲就好了!”
“啊,你是贵人喜欢的人?”
话语刚落音,自己的手就被抓住,抬眼看去,就见九尾一脸欣喜的打量着自己,眼眸里的开心似乎并不是假装的。
吕尚微微一笑,倒了一杯茶水递给马小玲,温和的道:“九尾一直都很孩子气,作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有幸踏入九尾心里的人,自然是只剩下宠溺了,现在到让小玲见笑了!”
这话什么意思?意思是王贵人连前任都不算,从头到尾都是单相思吗?这算是变相示威?她可是一点也没看出九尾哪里好了,再说了,这世界上,除了自己,谁还有资格说王贵人的坏话,伸手推开了茶水,笑的明艳:“姑娘品味独特,九尾确实挺孩子的,小玲这次来的有些唐突和失礼,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哼,说你品味独特,意思就是你很奇葩,懂吗?这哪里是恋爱,感觉就跟老妈照顾孩子一样,果然一个萝卜一个坑,这么极品的孩子,还好你收了,不然想祸害都没有人去接手!
吕尚淡淡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递给马小玲道:“这份见面礼希望小玲收下!”
马小玲转身看了看这木盒,木盒并不精致,看上去有些古朴,上面的花纹细细看上去还有些粗糙,这礼盒算什么意思,没见过上门拜访,自己什么没拿到是从别人家里拿了礼品走,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马小玲伸手接过木盒,轻轻的拍了拍脑袋,有些歉意的笑道:“你看,我来的匆忙,连礼物都忘记了”。
谁要给你礼物了,这只是表面话懂吗?不过这木盒自己可是非接不可,只有熟人才会免去礼节,明明知道自己和王贵人一起了,还送起了见面礼,这样的见面礼显得生分,好似自己不过是偶然来拜访的陌生人一样,不过自己很喜欢,嗯,这玄色衣衫的姑娘看上去聪颖,大度,怎么会喜欢这种小孩子?
“尚尚,她是贵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为什么要弄的这么见外?”九尾扯着吕尚的衣袖,有些不满。
马小玲连忙将木盒丢到自己随身带的包包之中,对着九尾笑的灿烂:“九尾,你这话就说错了,我泱泱大天朝,向来都是礼仪之邦,该有的礼节可不能丢弃了,见面礼我很喜欢,再见”
再见的意思是再也不见,马小玲临走前看了一眼吕尚,毫不意外的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惺惺相惜,勾了勾嘴角,点点头,转身潇洒的离开。
一路飙车回了家,进门的时候,发现三个人正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对着正在播放的古装大剧指指点点。
马小玲清了清嗓子,换好鞋子,就发现客厅里只剩下王贵人,彭灿和吴冬雪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对于她们这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