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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也真是做得出,什么难听的话都硬逼着羽山一郎说出来,只要羽山一郎稍有犹豫,姓赋晨手中的天生如意棍便会毫不犹豫地点压下去,非痛得羽山一郎哭爹叫娘不可。
霍长东三人面面相觑,在军队之中,虽然也有他们逼供的一套方法,但却从来没有让俘虏去说咒骂自己的话,更不用说象姓赋晨这般让对方把自己的祖宗一百八十代都骂了个遍的。
不过出于对岛国人的愤恨,他们就算是心中对这方法有些不支持,却也没有谁去阻止姓赋晨讨这些口头上的痛快,反正听着羽山一郎说那些岛国人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说的话,他们的心里至少得到那么一点点儿的满足。
“ok,你也承认自己是一个杂交的野种、连叫自己的父亲做哥哥还是叔叔都搞不清楚了,下面,该是咱们谈点题外话的时候了。”姓赋晨十分满意地拍了拍羽山一郎的肩膀道。
羽山一郎被他弄的都差不多想要挖个地洞穿进去躲起来自杀了事了,听到他要说“题外话”,这才松了一口气,痴痴地嚅嚅道:“你请说。”那样子,说不出的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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