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动不了我,所以,他唯一能够对付的,估计也就是你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暗中打探你的底细,看你是不是司马阀系的人,看来是不把你弄死他是不甘心的了。我这次上京都总部,就是去向总队长当面把这事说清楚。”桃丫三娘满脸寒霜的道。
姓赋晨见她眼中闪着森寒的杀气,心中一动,问道:“小姑姑,问你一件事,这个皇甫书瑜是不是……是不是曾经对你有过非份之想?”
桃丫三娘瞅了他一眼,笑道:“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对小姑姑心里存着非份之想的,不是小姑姑吹牛,但凡是见过我的男人,一百个之中至少有九十九个都会有,其中也包括你这个小王八蛋吧?你敢说,从来没有对小姑姑心存幻想过?”
姓赋晨尴尬地道:“小姑姑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皇甫书瑜对你心存非份之想,与一般人对你的心存幻想不是一回事儿,而是指问他是不是有过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小姑姑你应该清楚,想与做是两回事,不然人们也不会有‘思想不犯罪’这么一个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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