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吗?”说完这话,陆廉贞笑笑,自嘲地说着,“你自然是怕的,只是你往后的路,还长着呢,今日所见,与你日后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进了我陆家的门,荣华富贵不少,却要比寻常人家活的更苦,更难捱一些,可是,你又能何去何从呢?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更冷,恐怕不出几天,你就该冻死在外面了。”
他半是反问半是自言自语地说着,说到最后,却似乎已经不是在说靖榕,而是在说他自己了。
“哥哥,我跟着你就不会挨饿了吧……”小小的靖榕抓住了陆廉贞的手,他的手很冷,而靖榕的手,却暖的出奇。
似乎并未意料到靖榕会这样问,陆廉贞愣了一下,随即,又点了点头。
“那我还是陪着哥哥吧,因为饿比死,难捱多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