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如何呀?
我呸,我真想告诉师傅,你夫人刚才就被我美美的享受了一番呢。
师傅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你这样堵着门口我不好意思出来。你去屋里瞧
瞧,或许师娘在屋里了呢。
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哦,你可别怪师傅没给你机会。
师傅好像走开了,我正准备启开木门,又听师傅喊道对了,不许偷看你师
娘。
我不耐烦地回应:哎呀,我知道了。
总算出了这熏了我半天的茅厕,我还得洗澡呢。又挑了桶水来,我还是得躲
在这里洗,这回不是怕师娘了,而是怕师傅。
洗完澡后我屁股更加疼痛,因为伤口遇水的缘故,这使得我得到一个深刻的
教训,女人不好惹,妖怪更不好惹。
对了,师娘是怎么从茅厕里消失的,我不得而知,或许她会穿墙的法术吧。
哎,管她呢,懒得想了。不过我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我看到屋顶上趴着一
只浑身紫色毛发的动物,我从来没有见过,它有着猫的体型和脑袋,但又细长些
许,四肢较短,鼻子和嘴巴像狼或狐狸尖尖的。也许是发现了我正盯着它看,它
脚步敏捷,身形迅速地逃出了我的视线。
直至中午,师娘才回到家里,可把师傅着急得一进屋就忙问她干嘛去了。
采蘑菇啊,你瞧。师娘递出个菜篮子,只见装了半篮子新鲜的嫩蘑菇。
哎,夫人以后还是别去了,这后山的路不好走,你一个柔弱女子,要是在
山上被毒蛇咬了,又或者摔着哪里了,那可得了。
好啊,你咒我是不是。
没有,没有,来,夫人先坐这里。哪个,李二申,赶紧给你师娘沏茶去。
我沏好茶,低着头,毕恭毕敬地端给师娘,就好像在为早上的事认错似的,
只是没有言语罢了。师娘接过茶杯,低眉顺目,捏着茶盖,微翘两根葱白玉指,
拨动浮在水面的茶叶,轻嘬了一口。我偷偷的瞄了她一眼,她好像没有生气,反
正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来。
师娘搁下茶杯,说道:你们应该饿了吧,我去做饭。
夫人你刚回来,还是好好歇着,为夫去做吧。说完师傅就往厨房去了。
以前都是师傅做的饭,不过那味道很定跟师娘做的没法比。看来我又得跟师
娘单独相处了,觉得因为早上的事有些尴尬,而且我的屁股还生疼,凳子也不能
坐,所以就想回屋趴床上。
我刚趴好身子,就瞧见师娘进屋来了,她关好木门,将门栓轻轻锁上。难不
成她又想继续早上没做完的事吗,不过我身体确实有股欲火一直没能消散。
师娘莲步轻移,走到我的床边坐了下来,用略带命令的语气说道:把裤子
脱了。
完了,真的验证了我的想法,师娘啊,能不能等师傅不在家的时候来啊,
或者咋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
哎呦,我的大腿吃痛了一下,幸好师娘没揪我受伤的屁股。
你个小色鬼,想到哪里去了,师娘是要帮你敷药呢,赶紧把裤子脱了。
哦我将裤子褪至腿间,只见师娘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撒下些
许药粉在我疼痛的地方,药粉接触之时感觉火辣辣刺疼,就好像她又挠我一遍似
的。我用力咬住牙齿,没敢喊出声来。
这下知道疼了吧,谁叫你连师娘都敢欺负。
师娘,我知道错了。
你呀,甭想在这里装可怜,师娘可是领教过你的本事了。要是下次啊,不
咬掉你那根ròu_bàng子才怪。
别,别,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好呀,不会再有下一次,不过,你莫要被我发现偷看我,不然瞧我怎么收
拾你。
一定,一定的,我保证不再偷看了。
师娘帮我敷完药后就出去了,对于刚才说的话,我心里似乎有些后悔,总觉
得失去了些什么。
吃完饭后,师傅就去两里地外的林伯父家下棋去了,虽然说两里地,但是就
他家离我们最近了,所以师傅跟林伯父家交情很好,平常师傅要是得空,就会去
那里打发时间。
师娘果真带我去买新衣服,我们出了村子,坐着马车来到镇上。
镇上可是要热闹许多了,不过也就那么几条街,只是房子挨得近了些,人比
村里要多了些,这算是我来过最远的地方了。
我与师娘同行,在路过青楼的时候,想起早上师傅说要带我来这里逍遥一番,
不忍往哪儿瞥了一眼,那门口的女子个个娇媚无比,胭脂粉黛,衣着寸缕,时不
时还向路人抛个媚眼。
怎么,想进去瞧瞧?
我这就瞥了一眼也被她发觉了,忙回道:没有,只是好奇而已。
哦,其实吧,师娘认识一个熟人在里头,你要是想进去呀,准给你个贱价。
师娘,你就别打趣我了,咋们赶紧去买衣服吧。
你真的不去?
不去
那好吧,你要是什么时候后悔了呀,就跟师娘说一声。
跟师娘来到布庄,布庄掌柜人很好,殷勤地给我们介绍布匹的价钱,工艺,
产地什么的,也许是因为师娘长得好看的缘故吧,那掌柜介绍时,一双色眼时不
时的无意间扫向师娘丰满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