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你怎么下来了?”看到圣轻舞,飞玉诀吓了一大跳,随后又看见了舞儿身旁的人,眼眸中更加疑惑了。“她是谁?怎么脸上过着纱布啊?”
“她是含凝,真正的含凝!”圣轻舞痛苦的说着。
含凝?“含凝不是……”飞玉诀话说到一半,发现了不对。“你的意思是之前的是人假扮的?”飞玉诀不敢相信。什么易容术,竟然连他都没发现?
“她的脸被整张剥了下来”冷冷带着一丝悲哀,圣轻舞说完后,直接扶着含凝去了密室其中一间。“飞哥哥,帮我看着她。她是药人的母体,发起狂来被伤到的人也会成为药人。”
“舞儿,她这样子,你是准备带回南夏吗?”飞玉诀不解的问着。北霁国到南夏路程遥远,带着一个随时会发狂的人行吗?
“飞哥哥你的医术应该不差,希望这几日你能炼出能让她沉睡的药物。本宫无论如何都要带她回家。”圣轻舞说的很坚定,不容置疑。含凝直到最后一刻想着的都是她的安危,如此她怎么能放任她在北霁国孤苦伶仃?
“我知道了。”飞玉诀说着,转身走了。
“含凝,睡吧。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变好的。”圣轻舞说着,再次给含凝为了mí_hún散后。这才回去自己的房间。
一上来,圣轻舞二话不说直接布阵,隔绝了自己与外界后。这才敢拿出天策。她要知道含凝这些年来遇到了什么发生什么。为什么会被抓去做试药人,又为什么会成为母体!
内力打进天策珠子内,圣轻舞此刻脑海中只有含凝二字。不多时,含凝的身影渐渐地出现在天策。她的身影一出现,她过去的记忆犹如走马灯一样在天策内放映。
八年前,含凝领命,来北霁国执行刺杀任务。可是谁曾想,刺杀失败,她被擒。身为魅杀宫的杀手,失败便会服毒自尽。含凝服毒了,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被人喂了一碗毒药。因为是影像里,圣轻舞不知道含凝被喂了什么药。不过或许是因为那碗药,含凝并没有死。可是她却生不如死。
在喝过药之后,含凝被带到一个小黑屋中,被寒冷的刀刃剥夺了自己的脸,随后她的脸被缠上纱布又被人扔入地牢。在地牢里,有好多百姓。每一天,他们都会被人喂一碗药。长久以往,有的人受不住药性死了,而活着的却开始自相残杀。这里面,就有含凝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服过别的毒药。含凝并没有死,即便给人咬伤,喝药依旧没有死。
渐渐的,有人发现了她的特别。所以,又是一群黑衣人出现,为首的黑衣人将含凝带到了一个特别的屋子中。每日不给含凝吃饭,只是喂药。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有一日,月圆之夜。含凝变了,她整个人双眼赤红,喉咙中发出犹如野兽一般的吼声。
黑衣人的都兴奋的高呼着,却不曾听到含凝最后一句人语。
“不能伤害穿红衣的主子,不能伤寒……”
含凝的成功,让黑衣人兴奋,兴奋之余,黑衣人拿着匕首将含凝的手腕割开,放了一碗血后掺杂在药中给别人服用了。而效果意外的好,药人,至此就练成了。用含凝的血,喂养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