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三邪刀,龙牙、虎翼、犬神,三者虽各有邪异之处,但以眼前的犬神来看,三邪刀虽可与十天神兵相提并论,但无论是威能还是历史,都绝对称不上‘上古’二字,究竟是三邪刀名过其实,还是有什么我所不知的因素呢?”伊尹看着夏勇手中的犬神刀皱眉说道。
“嗯?”忽然伊尹双眼一眯,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成剑指状,一道剑气在他指尖凝聚成形,随着伊尹屈指一弹,剑气直射战场而去。
“去死吧,定千钧!”只听夏勇大喝一声,那早已在定千钧身后凝聚的两道邪光向着他的心脏射去,一来定千钧未曾注意身后变化,二来定千钧自身也被犬神刀给夏勇带来的实力增长所震惊,竟然无法躲避这来自背后的攻击,但就在邪光即将射穿他后心的瞬间,一道剑气后发先至,在定千钧身后险而又险的将两道邪光击破。
“战况有变,不宜恋战,收兵!”收回左手的伊尹对身边的仲虺说道,仲虺闻言点了点头,而后示意身边传令兵鸣金收兵,随着一阵急促的鸣金之声响起,定千钧三人毫不犹豫退入军中,而后殷商联军与天骑营一同退回大营,夏勇见状也不追赶,更是示意夏军不许追击,双方于蒲州战场的第一次交锋,便这样虎头蛇尾的拉下帷幕。
“这第一战,我们打的很好,虽然伤了田龙吟、萧虎林两位骑长,但却杀死了四虎将之一的夏天,俗语有言‘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如此看来我们倒是赚了。”仲虺在中军大营之中笑道。
“不过龙吟与虎林两人伤势颇重,虽然经过玉冰心堂主的治疗伤势已经稳定,但短期之内却是难以再上战场呀!”定千钧摇头说道:“他们两人一伤,龙、虎骑军战力必定有所下降,虽然还有豹与狼的存在,但今日一战夏勇定然有所防备,天骑营却是无法再次成为改变战局走势的奇兵了。”
“如此虽然甚是可惜,但也并非不可接受。”仲虺叹道:“经历今日一战,敌我双方互相都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一部分的底牌也已经暴露在了明面之上,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方占据着一定的优势,今日若非夏勇持犬神刀及时赶到,夏下必将战死于定营主刀下,这仅仅是夏勇个人实力的一次胜利,并不足以改变战争大局,我想夏勇自己应该也明白这一点,而且……犬神刀也不是那么好用的呀!”
“犬神刀不愧是至邪之刀,竟然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影响我的心智!”夏勇看着摆在面前桌案之上的犬神刀,对夏镇沉声说道:“今日一战,虽借犬神之力救出夏下,但整体战局我军却是落入下风,更是算敌不利折损了夏天,如今我军士气不振,犬神刀也不能轻易动用……看来我军必须进入守势,静候时机!”
“攻势不利又折损大将,邪刀厉害却有噬主之危,两者相加以夏勇沉稳之性,定然会选择以守为攻!”仲虺笑道:“想来此时的夏军大营定然被夏镇构筑的固若金汤,等待着我军前去进攻,然后撞个头破血流,当我军进攻不利士气大损之时,夏勇便可趁势出击,只要一战便可重振士气,到那时反倒是我军会落入不利局面,如此一来便是中了夏勇之计。”
“因为害怕中计,再加上摸不清我军虚实,殷商的指挥者在试探性的几次进攻无果之后,便会放弃继续进攻的打算,转而想方设法从其他方面寻找我军破绽,但这样一来也会给我们布置的时间!”夏勇沉声说道:“王室暗卫呆在军中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让他们去活动一下,失去了魍魉刺客的殷商,如何能够抵挡王室暗卫无孔不入的刺杀呢?我很期待呀!”
“但夏勇不是性情沉稳,喜欢以正取胜吗?他当真会将胜负的关键压在穷蝉死士身上?”陆铭心皱眉问道,仲虺闻言轻笑道:“性情沉稳却不代表他不会兵行险招,喜欢以正取胜的人偶尔用点阴谋更加让人防不胜防,如果真的没有这种可能,你又如何解释白天夏勇那反常的率军冲阵救人呢?”
“虽然白天的时候我一反常态,以智将之身亲自率军营救夏下,或许会让地方指挥者新生警觉,但即便他有所警觉也无济于事。”夏勇十分自信的说道:“在魍魉被灭门的当下,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够阻止穷蝉死士的大规模刺杀,他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是固守大营、加强戒备而已,就连反击都做不到,这……”
“便是阳谋呀!”仲虺叹道:“攻我们却不能守,守更是固若金汤,夏军却是立于不败之地,再加上大夏王朝源源不断的物资供应,只要时间拖延一久,则战局的走势必将向着夏勇那边倾斜,但我们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法改变这走势,一旦真的不幸被我料中,那么……此次反夏,我们便是败了!”
“既是如此,为何敌人不能绕过蒲州,选择它路直取斟鄩城,想必敌军不会不知,以陛下的性子即便兵临城下也绝对不会弃城而逃,只要能够攻下斟鄩城,大夏王朝便再难回天了!”夏镇不明白的问道,夏勇闻言笑道:“你以为敌人真的想不到吗?你说的不错,绕过蒲州战场直取斟鄩城确实是一条妙计,但这其中的风险却是极大!”
“在座众人大多都去过斟鄩城,应该知道斟鄩城城高河深,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坚城,再加上夏桀贪图享乐,因此城中囤积了大量的酒肉粮食!”仲虺解释道:“我们若是想要绕过蒲州战场的夏军袭取斟鄩城,就只有两条路走,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