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霍靖之单手提着那个巨型铁剪,健步如飞的朝着三楼冲了过去。
苏启的房间里,已经恢复了整洁:被褥已经被安姨叠放好,地板也已经吸过尘。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霍靖之走近过去,沿着右侧的床边抹了一把,便沾上了少许的烟灰。同时抽烟的男人,在霍靖之进来房间的那一瞬间,就感觉到了苏启的房间里有男人待过!
烟灰是新的,不超过两个小时。换句话说:刚刚苏启跟自己在楼下吃饭的时候,那个男人就睡在房间里。而且还悠然的抽了烟!
真够不怕死的!
霍靖之的脸开始积聚阴寒,俊雅的五官也开始慢慢的扭曲:那丫头竟然连同乔勒言一起欺骗自己!!
之所以怀疑,是因为苏启从吃饭到跟自己离开,根本就没进去过厨房,更没有可能把手机落在厨房里。如果是吃饭之前落下的,那安姨进进出出厨房多次,早会发现。
是谁将苏启的手机落在厨房的,现在已经是明摆着了。能在如此逆境中吃下那么多糯米蒸肉,霍靖之还真的挺佩服乔勒言百折不挠的小强精神!
苏启的手机就放在庥头。应该是被安姨拿上来放好的。
霍靖之将手机捞起,快速的翻看着手机的通话纪录,却发现已经被乔勒言删除干净了。
电
话是打给卫楚楚的,用的是霍靖之自己的手机。“楚楚,帮我查一下霍苏启手机的通话记录。就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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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霍靖之赶去了麦家老宅。并给麦老爷子带去了滋补身体的营养品。
实木雕砌的偌大客厅,一派复古的贵族奢华气息。
麦老爷子正坐在客厅里,跟爱孙麦子健下着棋。鬼谷立在一旁,静如一副雕塑。就连霍靖之领着礼品走进来,他也是纹丝未动。因为是在麦家,所以他并不需要动!
麦子健从霍靖之踏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时不时的斜目瞄上他一眼。
“麦小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论沉稳,你不及你义兄鬼谷;论谋略,亦不及你义兄乔勒言。你说我们麦家那么多的家当,可怎么办才好呢?”
感觉到有人进来了,已是满头白发的麦家老爷子开始慈祥着声音教育起爱孙麦子健来。
麦子健眼皮挑了挑,微怨的睨了老子爷一眼:我的亲爷爷,您老儿早不训晚不训,偏偏选择这个时候训,这是要闹哪样儿啊?没见有仇敌上门么?
“你小子再不争气啊,老头子我就把所有的家当给都捐了,让你小子喝西北风去!”
老爷子似乎没看到已经立在客厅里的霍靖之。又或者,只是想给他个下马威。
“只要您老儿舍得我去喝西北风,您就爱捐不捐!”麦子健漫不经心道。他知道全家就数老爷子最疼他了。
“呵,说你小子两句,你还来劲儿了……”麦老爷子轻咳一声。
“麦老儿,您老人家别生气,常言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霍靖之连忙上前来恭敬的劝说道。
“霍靖之,我跟我爷爷唠嗑,你插什么嘴啊?还有,谁允许你私闯民宅的?麦家也是你随便能进来的?”麦子健一看到霍靖之那温文尔雅的不咸不淡样儿就来气。
“麦小子,不许没礼貌!来者便是客,礼当欢迎。”
麦老爷子缓缓站起身来,一边训斥着自家小子,一边朝着霍靖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麦老儿,实不相瞒,晚辈最近被一桩命案缠身,接到群众举报,说嫌疑犯逃经贵地,便冒失的进来打扰您。”
霍靖之依旧恭敬,却也直言不讳。尤其像麦家这种财阀世家,行为处事更为小心谨慎。至少在场面上不会跟衙门的人正面冲突。
“警方办案,我们麦家理当配合!霍律师的意思是想搜查蓬荜?”麦老爷和言细语。
“他敢!”麦子健厉吼一声,“霍靖之,也不撒
泡
尿照照你自己的怂样,麦家也是你敢随便说搜查就搜查的?”
麦子健横拦过来,堵在了霍靖之的跟前。
“麦小子,你可是越来越不上
路子了!你到是说说,我们麦家是什么地方啊?是白宫呢?还是中
南
海啊?快闪到一边去!”麦家老爷子的龙头拐杖在实木地板上‘咚咚’的击打着。
就在霍靖之挥手示意门外的特警进来搜查时,为首的队长拿着接通的耳麦送至霍靖之的耳边。不知道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只瞧见霍靖之的脸色慢慢的沉寒下来。
半分钟后,霍靖之朝麦家老爷子微微鞠躬道,“麦老儿,打扰您休息了。晚辈给您道歉。”
“不妨事不妨事!警方办案,我们麦家一定全力配合。”麦老爷子收起了笑容,肃然清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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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所有的特警都撤离到麦家老宅五十米开外待命。
“霍靖之,谁借你的胆儿去搜查麦家老宅了?上头刚刚打来电
话向我施压,你这是要孤立我?还是要害死我啊?你不知道麦家在本市的显赫地位么?你竟然敢去动麦家?”
“可乔勒言就藏在里面!”
“那也不行!都给我在外面守着!他躲在里面一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