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从吴晓燕加入这家广告设计公司的第一天,这名经理就想把她给潜规则了,只是刚开始摸不透她的性格,一直不敢向她下手而已。
这位经理也知道,公司里想打她主意的男员工,保守估计不下两位数。
听说,有个家伙借公司出差之便,在外省的一家酒店里,晚上借着酒醉,还偷摸进了她的房间里,要跟她一夜春-宵。
但结果,却被吴晓燕抽掉了两颗大门牙。
从那之后,公司里的男人们都老实了,平时也只敢和她开开荤笑话,根本不敢付诸行动。
因为大家都知道,吴晓燕可不是好惹的,想吃掉她,得长一付铁板钢牙才行。
“只要锄头抡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到,老子就不信你真是个油泼不进的贞洁烈妇。”胖子那张肥胖的大圆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而此时,吴晓燕依然在和吴天宝煲着电话汤。
一个小时过去了,电话打得都有些烫手,但吴晓燕依然舍不得挂掉。
“晓燕姐,电话费快没了,明天我就过去了,先挂了哈!”吴天宝不得不提醒她道。
“那好吧……”
吴晓燕还在上班,也不敢打得过久,但还是狠不下心按键盘:“对了,你这次来县城,多呆几天吧,我向公司请几天假,到时候好好陪你。”
听到这里,吴天宝马上嘻笑道:“晓燕姐,那你天天陪我,你老公怎么办?”
“没事,我请假的事不跟他说,我白天陪你,晚上回家!”吴晓燕已经破不急待地想见到吴天宝了。
这几个月来,她几乎天天晚上闹失眠,一闭上眼,脑子里晃悠的,全是吴天宝的身影。
“嘿嘿,晓燕姐,等我过去之后,你就别想下床了,我一天至少得搞你四五回!直到让你求饶为止!”吴天宝哈哈大笑道。
恨不得现在就通过电话线爬过去,直接把吴晓燕给操了!
“去,谁跟你说这个!”吴晓燕笑得眼波荡漾,心里也开始暗潮涌动起来,隐晦地说道:“那就说定喽,明天一早我就去酒店开房间,你要敢忽悠我,看我不把你下面的玩意给切了喂狗!”
“哈哈,你舍得吗?切了我,就没人跟你玩公交车游戏喽?”吴天宝笑道。
“混球,别提那件事了,现在想起来还难为情呢!”吴晓燕摸了摸脸,有点烫手。
“嘿嘿,晓燕姐,那感觉好吧,还想要不?”
“不想!”吴晓燕红着脸说。
“真的不想?行,那我不过去了。”
“哎呀,想,行了吧!”
“哈哈!”
调戏完吴晓燕之后,吴天宝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他带上活宝,坐上了开往县城的公交车。
“白马啊白马,老子是真舍不得卖你啊,如果你真有灵性的话,等把你卖了之后,趁老板不注意,你晚上再偷跑回来,记住没”车上,吴水生隔着布袋子,不断抚摸着里面光滑玉润的小白马。
这货边自言自语,边一个劲地打哈欠,满脸都是睡眠不足的憔悴。
昨晚他都没合眼,一整夜,全都在跟这匹小白马周旋。
这小白马一到晚上就变了身,在吴天宝的窝棚里上窜下跳,差点把他的窝棚给拱翻了。
如果有红玉指点,他还不至于那么狼狈。可惜,那位嫔妃娘娘一入土地就没了消息,任吴天宝如何千呼万唤,连半点回应都没有。最后还是吴天宝用蛮力,将这匹撒橛子的小白马用绳子绑在床腿上,这才老实到了天亮。
“小马啊小马,你折腾得我一夜睡不了觉,我不怪你。你把我的窝棚拱翻了,老子也忍了,因为老子是真喜欢你啊要不是因为缺钱救急,老子是绝不会卖你的,你能理解老子的心情不?”
一路上,吴天宝不断打着悲情牌,他也不管小白马听不听得懂,在车上啰嗦个没完没了,听得周围的乘客,都下意识地远离他,还以为碰上神经病了呢。
都说良鸟择高枝而栖,如果小白马真的有灵性的话,估计也看不上他这个穷光蛋主人。
“叱咤!”
公交车终于停在了终点站。
吴天宝捂着装有活宝的口袋,跟着人流,下了公交车。
来的路上,他已经做了周密盘算,都说物以稀为贵,这玩意既然是活宝,一定非常值钱就对了。
他的心理价位是在五十万左右,只是这货对行情一点也不熟悉,具体能卖多少,其实心里并没有底气。
吴天宝来到市区繁华地带,极力搜寻着有关古董收藏方面的店面。
华良县只是一个地级小县城,能玩得起古董的商人并不多,所以找了许久,他也没有找到一家。
“老子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被人骗了咋整?要不要晓燕姐商量一下?”吴天宝心里清楚,文物贩子大多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背后,都有黑势力在运作。
而自己手里的东西又是价值连城的活宝,万一被有心人给盯上了,那可真是一件麻烦事。
此时,他终于明白做一个有钱人也不是那么幸福的,走在路上,好像每个人都在打他宝贝的主意,感觉就像捧了颗定时炸弹一样,心里紧张的一塌糊涂。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错觉所至,这货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踪他。
自从下了公交车,这种要命的感觉就开始出现了。
但他一路上回头看了数次,却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老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