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笑意盈盈的缓慢抽动着手里的黄瓜,看着细长粗糙的黄瓜不断进出浣溪的下体内,她的娇躯还轻轻颤抖着。
他不由玩兴大涨。
只有浣溪他才能如此亵玩,她也总是任由他的胡闹。
看着抽出黄瓜带出的亮晶晶的淫液,他右手摆弄的更加剧烈。
将黄瓜似乎当成了他自己的ròu_bàng,正鞭挞着心爱的美人。
林浣溪身子不由扭摆着,轻呼出声,黄瓜细长无比,她能感觉到黄瓜的尖端已经深深刺入了她的神尼内部。
她咬着牙,停下手里的工作,一只满是水珠的小手轻捂住自己的小嘴。
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响。
秦洛chōu_chā的越发起劲,凌辱着浣溪似乎让他由莫名的感觉,让他感到刺激无比。
想到不远处还有两个自己的女人。
他不由的越来越快。
林浣溪将身子躬的几乎与厨台平行了,像是撑在上面似的,双腿颤抖的剧烈无比。
随着激烈的黄瓜chōu_chā,带出的淫液不断溅出,落在照人的地板上,嘀嗒嘀嗒作响。
不,不要那么剧烈、林浣溪粉唇颤抖,扭头轻声冲身后说道。
而秦洛也被弄得他宽松的休闲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从窗口看了一眼外面。
抽出了黄瓜,扔在盥洗池里。
托着浣溪的玉臂,看着她迷离的眸子,亲了一口她柔软的香唇,说道:帮我。
他大手按着她的香肩,向下压去。
林浣溪顺势滑了下去。
他静待着浣溪的服务。
连看也不看胯下,看着外面两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秦洛的裤子很快就被扒下。
他侧身倚在厨台边上,骤然一个激灵,双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女人的螓首上。
他的jī_bā就又被浣溪伺弄了一番。
狠狠的射了一泡在浣溪的嘴里。
忙出去了。
当天的饭食自然推迟了一段时间,惹得看电视的厉倾城和王九九一阵嘀咕。
……床上的林浣溪红唇贴着秦洛湿哒哒的jī_bā,不断吞吐,香舌麻利熟练的游走,找着他的敏感之处。
一手麻利非常的套弄着棒身,一手托着爱人的蛋蛋,不住揉捏把玩,刺激着他。
对于他解开被子,没有丝毫异样,依旧做着自己的工作。
吧唧吧唧的啜吸声极其淫靡,她却姿容如常,看着男人的胯下没有丝毫忸怩。
嘴角泌出的唾液将秦洛的ròu_bàng涂得亮闪闪的,连她自己的红唇也不例外。
像是涂上了一层晶莹亮丽的唇膏。
而此时秦洛大腿用力一卷,反身一压,变成他在上面,而浣溪在下面的情况。
只是那根紫青的ròu_bàng依旧在她诱人的红唇里。
浣溪琼鼻轻哼一声,两手自然而然地环住了他的臀瓣。
如常地吞吐着。
秦洛大手撑在被子上,两腿用力绷直,前脚掌抵在她的小腿侧,用力做起了俯卧撑。
他喜欢暴虐的对待浣溪,那会让他找到男人的雄风,在厉倾城那里受尽的屈辱。
他从来都是在九九和浣溪身上拿到的。
至于牧月,很抱歉,虽然算是他的女人了,他还才跟她亲亲小嘴,摸摸小手呢。
她是最难攻陷的了。
秦洛疯狂坐着俯卧撑,没有顾忌浣溪的感受,他只感觉到他的ròu_bàng硬的跟铁棒一样,火爆欲炸。
他要将他的浴火发泄出来。
秦洛的jī_bā如打桩机一般chōu_chā着林浣溪的小嘴,林浣溪两只藕臂用力箍着,让自己的舌头安静呆着,摩挲着他的ròu_bàng,让他更舒服。
她熟知伺候男人的技巧。
吼!他怒吼一声,腰身挺动的愈发急促,他的jī_bāchōu_chā的越发凌厉。
完全将浣溪当成了飞机杯。
他白皙的小腹撞在她清丽的俏脸上,啪啪作响,他却浑然不在意。
他用过许多次浣溪了,浣溪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他自然得寸进尺了。
毕竟闺房之乐就在于此了。
臀瓣骤然紧绷,胸腹用力往下抵着,紧紧贴着浣溪如倒悬的玉胆般的琼鼻。
林浣溪将两条修长的yù_tuǐ一下伸直,脚背紧绷,两手用力箍住秦洛的屁股,让他的ròu_bàng深深插入自己的喉咙。
她做好了迎接他爆发的准备了,正如以前迎接校长那般。
秦洛腰侧顿时一麻,抽搐着,将他白浊的jīng_yè满满地射出,清秀的脸上一脸陶醉的表情,他满满地射到了浣溪的口内。
林浣溪感觉到嘴里的ròu_bàng抽搐不停,有力的水箭打在她娇嫩的喉管上,有些轻痛,她轻轻皱着黛眉,喉咙不断的耸动,咕隆咕隆的吞咽声响起。
她将他射出的jīng_yè,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她的酒窝深陷,用力吮吸着,誓要吸干净一般。
秦洛被她吸得生痛,抬起了小腹,guī_tóu带起晶莹绵密的丝线,连接着她的红唇。
他侧身吐着急促的气呈大字躺在一侧。
那根ròu_bàng湿哒哒的,已经有些疲软了。
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光是九九,浣溪就让他累的不行,而和厉倾城做的时候,更是几天都没有精神,倾城的厉害,他算是领教了,夫纲不正啊。
他默默躺在床上想着。
想着光用针灸刺激自己,用一些药物补身子,还是有些吃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