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迷神叮铃……叮铃……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后,高翔猛然从梦中惊醒,一看手錶,正是凌晨四点,忙拿起听筒,耳边已经传来方局长熟悉的声音:高翔,马上到局里来,滴血观音又出现了。
一听到滴血观音,高翔打了一个激灵,餘留的疲倦顿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思路在瞬间回到这三个月连续发生的几起失踪案件上。
连这次的算上,已经有十二个滴血观音了。
每一次滴血观音的出现都意味著会有一名女子神秘失踪,前十一名女子至今依然下落不明。
更可气的是每一个滴血观音都是从警局里找到的,很显然作案人是在向警方挑战。
加上这些失踪的女子身份背景都非同小可,因此连日来的社会舆论和上方压力还有连续的超负荷工作使高翔整整瘦了一圈,若不是方局长见他辛苦放了一夜假让他休息,高翔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没想到还没等他把枕头睡热了,滴血观音竟再次出现。
这时高翔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切装束停当,正愁没有头绪之际,扭脸却看见木兰花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在注视著他,不禁苦笑了一下,道:我要回局里去了,等以后告诉你案情的发展,你再多睡一会儿。
这次的案件不简单,对方是一个高手,你自己一切小心。
木兰花只是淡淡地说了这几句,但高翔从妻子的话语里感受到她的那一份真挚的关怀,不由心头一热。
他和木兰花结婚也有一年多,因为工作的关係彼此聚少离多,他真希望能有一段比较长的假期可以与妻子在一起,可惜这始终只是个希望,因此每一次的离去高翔总会有一些愧疚。
好在木兰花本身就是女中男儿,没有拘泥于儿女情长,反而非常体谅自己的丈夫,更给高翔很多的鼓励,所以两人在感情上依然十分融洽。
高翔坐到床边,看著木兰花,眼睛里深情一片。
过了很久他才回过神,轻轻地吻了爱妻那光洁的额头一下站起身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回身道:我走了。
木兰花没有吱声,但高翔却彷佛已经感受到了她在心里的关怀和牵挂,急忙走出家门,开车朝局里的方向而去。
也不知有多久,木兰花听见开门的声音,刚坐起身,便看见高翔正笑吟吟站到面前,不由奇怪,问道:怎么回事?高翔并没有接著回答,从口袋里取出一件东西递给了她,道:看了这个你就明白了。
木兰花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玉琢的观音,长不过三寸,却非常精致,玲瓏剔透,做工极其精细,只是好像在血水里浸过一般,全身通红,乍一看有一种会滴血的感觉。
滴血观音!高翔点点头,道:你再仔细看看观音的脸,发现什么了没有???木兰花依高翔的话又凝神瞧了一眼观音像的脸,不由咦了一声。
当时我看到这观音也大吃一惊,所以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高翔说著从木兰花手里取过观音,继续道:瞧这鼻子、这眼睛,多像你的样子,看来这次对方的目标是你,而且可能你还是主要目标。
在前面的那十一个观音却只是普通的观音像而已,惟独这次特殊,我在回来的路上真的很担心,好在你没事。
木兰花此时已经回復了她平时清澈冷静的眼神,坦然道:看来是时候我们应该准备一下来迎接我们的客人了。
木兰花从床上跳下,刚要穿起衣服,忽然头一阵晕眩,忙定下心神,运气在周身经脉游走一遍,并无任何异样。
怎么了?不舒服?高翔走到木兰花的身边,关切地伸手抚摸她的额头:没事呀!当高翔手触碰到木兰花的前额时,木兰花不禁心一跳,脸上有些发烧,又觉得身上有些热:难道是发烧。
还没等她细想,高翔又问道:到底怎么了?看著他温柔灼热的目光,木兰花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觉得整个脸颊都在发烫,她忙一转脸,正看到高翔手里的滴血观音,又是一阵晕眩。
忽然她发现那观音的脸那么动人,血色的红显得晶莹剔透,使整个观音散发著妖艳的气息,禁不住有些呼吸急促,木兰花急忙一定神,又镇静了下来。
高翔,你快把观音收好,这个观音里有些花样。
高翔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收起滴血观音,只是依旧默默看著木兰花。
你还不……木兰花嗔怪了一半,竟再也难以开口,只觉得整个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高翔还是那样深情地注视著她,慢慢将她搂在怀里:兰,你没事吧?木兰花靠在高翔怀里,身体都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她正要询问他,一抬脸,高翔炽热的嘴唇已经吻在了她的唇上,那灵动的舌头也得势地撬开她的唇齿,与她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
顿时木兰花觉得天旋地转,昏倒在高翔怀里。
此时高翔忽然邪邪地笑著,他把木兰花轻轻放到床上,而他站在床边细细打量著她。
只见木兰花美丽的脸庞娇艳欲滴,身上仅穿著一件单薄的睡衣,横卧在床上,一副楚楚的动人模样。
v型的领口半敞著,肌肤雪白如玉,鼓胀的胸前那深深的乳沟掩饰不住里面那一片的春光。
高翔伸手解开木兰花睡衣的第一个扣子,怦然而出的是她一对丰满坚挺的rǔ_fáng,白皙、光洁,那粉红的rǔ_tóu就像樱桃般点缀其间。
高翔忍不住用手揉搓著她的rǔ_tóu,揉捏著她的rǔ_f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