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薛桐桐毛手毛脚的。
那平底锅摔在她脚上的时候,那一刹那很疼,但是她揉了几下,也不那么疼了。
薛桐桐把平底锅捡起来,大理石地砖上还残留着刚才烧糊的残渣。她把平底锅重新放到了料理台上,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南宫祁烈。他……在乎她吗?
但是,南宫祁烈双手环胸,脸上没有太多的波澜窠。
“疼吗?”南宫祁烈迎上薛桐桐的视线,不禁开口问道。
薛桐桐的眼角染上笑意,然后大咧咧地笑道:“我……我不疼!我没事的!”他是不是就算没了记忆,可还是关心她的燔?
“应该是不疼的吧!”南宫祁烈走过来,瞄了一眼料理台上的平底锅:“其实与其担心你,不如担心我家的平底锅!这样摔,会不会摔坏!”
“啊?”薛桐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禁呆呆地看向南宫祁烈。
“我虽然失忆了,但是我记得,这应该是我南宫祁烈的家!”南宫祁烈微微眯起他那双深邃的凤眸:“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应该不能进来的!还是你偷偷溜进来的!”
薛桐桐嬉皮笑脸起来,然后凑到了南宫祁烈的身边。
“额……你说的没错!这里是你的家!”薛桐桐挠了挠头,笑眯眯地说道:“我知道你出院了!所以,想做点好吃的给你吃!只是……好像我剖尸比较在行,做料理还是不太行!刚才做的烧糊了!不过,我这次买了很多材料过来!还能再做的!所以,你等一会儿,等会儿就能吃到我做的饭菜了!”
南宫祁烈望向薛桐桐的眼眸,好像要望到她眼眸的最深处。
“你这么做,究竟是什么目的?”南宫祁烈一下子攥紧了薛桐桐的手腕,一下子抬了起来:“又是什么老套的欲擒故纵吗?你以为你这些把戏在我面前玩,我还能看不出你什么路数吗?”
薛桐桐一听欲擒故纵四个字,又想起了和南宫祁烈初见面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她的。
她就是欲擒故纵,怎么来着!
她就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
所以,薛桐桐难得不安拍理出牌,甩开南宫祁烈抓住自己手腕的手,然后如一只小狗熊,扑入南宫祁烈的怀抱里面。她把自己的脑袋深埋在南宫祁烈结实宽广的胸膛里,然后闷闷地说道:“别什么欲擒故纵了!我把我的底牌都摊给你好了!我要你想起我!就算你想不起我也没关系的!我会一直追着你,追到你喜欢我为止!”不管别人说什么,不管你觉得我是不是很无耻,老娘就黏上你了!
南宫祁烈能够感觉抱住自己的小身体暖暖的,小脑袋还在自己的胸膛前一拱一拱的,像只烦人的小白猪。但是,说来也奇怪,她的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馨香,随着她的熊抱,在他的鼻翼间环绕着,挥之不去,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竟然比一些名牌的香氛来得好闻。
“嗯?”薛桐桐见南宫祁烈没回答自己,不禁抬起头,望向南宫祁烈俊美的脸庞:“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下一秒,南宫祁烈就把薛桐桐从自己的怀里扒了出来。
“南宫祁烈!”薛桐桐不肯松懈,像条小尾巴一样从厨房跟着他到客厅,然后又从客厅跟到了二楼,可是南宫祁烈一直没有回头。
但是,忽然南宫祁烈打开一个房间的拉门,要走进去,薛桐桐继续想要跟。
这次,南宫祁烈破天荒地停下脚步,眯起眼:“薛桐桐,我上厕所,你还要跟?”
薛桐桐的小脸一红,两只手连忙摆了摆:“不……不,你上!我不跟!”然后,低下头,站在洗手间的门口。
虽然都说薛桐桐和南宫祁烈那个……娃儿都生过了,但是,她也没开放到那种地步。所以,她还是老实等他出来吧!
等南宫祁烈走出来的时候,看到薛桐桐竟然还在门口。
“你……”南宫祁烈的手指指向薛桐桐。
薛桐桐想要在南宫祁烈留下印象,所以一下子抓住他还湿漉漉的手指,笑着点头:“我……你可能不记得了!我叫薛桐桐!薛是草字头的那个薛,桐是桐花的桐。”
“我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南宫祁烈一只手贴着墙壁,把薛桐桐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他赶不走她,这一点,让他很焦躁!
薛桐桐眨着眼睛,看着这样的姿势……好像有点暧昧!
一般,南宫祁烈做这样的姿势之后,往往都会……吻她的!即使记忆没了,但习惯还总是会有的吧!
薛桐桐单纯地想着,老实地闭上杏眸,微微踮起脚尖,期待着南宫祁烈的唇瓣落在自己的嘴唇上。但是,闭了好一会儿,薛桐桐还是没等到南宫祁烈任何的动作。
“薛桐桐,你想做什么?”南宫祁烈看着薛桐桐一脸小女儿的娇羞,心里微微一动,却没什么进一步的动作。
薛桐桐心里纳闷!
难道这个动
作,不是吻的前奏吗?
那……她刚刚不是显得很白痴吗?
俗话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现在该怎么办?***!对……她得像只小狐狸精勾引南宫祁烈!不然,她不行动,南宫祁烈要是跟萧若依真在一起,就算他只是因为海马体丧失记忆,那她也得哭死了!
薛桐桐想着怎么办?
忽然,薛桐桐瞥到了南宫祁烈那张性感的薄唇。
对了,就这么办!
薛桐桐见南宫祁烈脸色还非常不善,所以她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