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祁烈喝了很多酒。
他本是不会醉的人,但是在喝了不知道多少酒之后,南宫祁烈竟然觉得自己有点……醉了。
心中的痛苦,并没有因为酒精的麻痹而被冲淡多少。相反,南宫祁烈心里对薛桐桐的渴望,不减反增……他想到徐以铭的话,薛桐桐至少要去三年!
像薛桐桐这样的小女人,自己可能呆萌呆萌的,但是招桃花的本事,似乎也不小!
一般男人还看不上她窠!
一般男人,南宫祁烈倒还不一定担心。
但是,偏偏是那些有眼光的的男人,说不定就喜欢薛桐桐燔!
薛桐桐万一意志不坚,带着儿子,和野男人跑了怎么办?虽然他无论如何都会把薛桐桐重新抢过来,但是他心里却*地不想让任何男人染指她!谁都不可以!
南宫祁烈没有开车,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薛桐桐家楼下。
他抬头看向薛桐桐卧室的那一间窗户,灯光暗了,还拉着窗帘。
她是不是睡下了?
南宫祁烈心里不由一阵烦躁。
她倒好?离开s市,飞往香港……躲他躲得远远的。自己却在这边心烦意乱。
南宫祁烈的薄唇勾起一丝极淡的笑容,走上公寓的楼梯,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家里的钥匙。他动作很轻,然后走向薛桐桐的房间。
薛桐桐躺在床上,始终睡不着……
她……真的就要离开了!
在香港之后,她要一切从头开始,好好地生活!
就在薛桐桐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自己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这一下,薛桐桐不仅是被吓到了!而且是被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
难道……家里是来贼了吗?
昏暗的光线下,只有朦朦胧胧的月光,她根本看不到那个贼的样子!
这个贼肯定以为她睡着了!
他要只是一个偷东西的贼,那么她只要假装睡着就可以了!而且,自己放在抽屉里面有一千五百块,他稍微找找就能找到。虽然数额不大,但是这贼拿到……总不也会破罐子破摔,砍自己几刀吧!
薛桐桐的心噗通噗通乱跳,闭上眼睛,看都不敢看。
但是,依稀间,薛桐桐闻到了一股酒精味。【92ks. 】
这……贼是新手?做案前,还要靠喝酒来壮胆?但是,从撬门手法来看,又不像。撬门开锁,从最外一道门开始,就几乎没动静。要不是今晚自己失眠,恐怕还不一定能够发现这个贼呢!还是这个贼真胆大,在做案前,竟然还敢喝酒?
薛桐桐想着想着,就发现自己的身上忽然一重。
什么东西……不!应该说是人,压在自己的身上!
怎么回事?
薛桐桐蓦地睁开眼,想喊救命,但是却一下子被两片温热香软的嘴唇封住了所有的呼救。
如此近的距离,南宫祁烈的呼吸湿湿的,热热的,还混着一股浓烈的酒香味,肆意地在薛桐桐的鼻翼间萦绕。而,他的唇带着如火一般的温度,侵袭着她口里的每一个角落。
薛桐桐的杏眼圆睁,怔怔地望着面前放大的俊颜。
是他……
薛桐桐觉得自己的唇被吻得很疼。
南宫祁烈一点也不压抑。在吻薛桐桐的时候,南宫祁烈早就想好了,不管薛桐桐是真睡,还是假睡,会不会被他弄醒。现在,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三年……让他三年看不到薛桐桐!这怎么可能?
他只想借由这个吻,来宣泄心中对薛桐桐的思念和爱意!
他怎么可能不爱她?自己就是因为太爱薛桐桐,才会处处受限制!
但是……
薛桐桐却是觉得心里刺痛。
她用力地在南宫祁烈的嘴唇上咬了一下,然后拼尽全力,推开南宫祁烈。
薛桐桐喘着气,眼光冷冷地望向南宫祁烈。
她因为咬得很用力,把他嘴唇的皮都给咬破,丝丝缕缕的血从嘴唇上沁了出来。薛桐桐连忙打开床头柜上的灯,再望向南宫祁烈,只觉得南宫祁烈嘴唇上的血……太过刺目。
可,南宫祁烈却丝毫没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只是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擦拭掉唇上的血迹。
“南宫祁烈,你可以不记得我……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现在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薛桐桐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和难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流满了她的双颊:“我都已经放弃你!我回离开s市,我会去香港的!只要你不去香港,你根本不会见到我!我更不会再恬不知耻地来打搅你和萧若依的生活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你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这样对我为所欲为了吗?为什么你失去记忆了!你还会变成……这样子!变得这样子……自私!”
若即若离……南宫祁烈到底想怎么样?
还能不
能让她好好地死心一把?
这样的亲昵,她不觉得讨厌,但是却会让她渐渐熄灭的心,再重新燃起零星小火。
南宫祁烈不管对错了。
在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失去薛桐桐的!
“南宫祁烈……你到底想怎么样?”薛桐桐委屈到不行:“你不要我……你选择了萧若依!那么你为什么又要招惹我?我每次想要靠近你的时候,你却又要推开我!我不想玩下去了!南宫祁烈,我就但你今天是喝醉了……你快点离开我家!”
南宫祁烈单脚跪在床上,然后用手指轻轻挑起薛桐桐的下颚,俯身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