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所高档酒店内。
楚桓东焦急地一把抱起谢安然:“你忍忍……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谢安然痛不欲生,脸上和心上的伤,让她的意识清楚而又疼痛:“痛……救我,救我的脸……我不要毁容!我要我的脸!”谢安然一边说着,一边还能感觉到脸颊上淌血的感觉。
温热的血液从她原本白皙的脸颊上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把她银色小礼服都污染了。
楚桓东抱着谢安然大步朝外走窀。
留下面色各异的上流社会宠儿。
“啧啧啧……这个谢安然真是不长眼,谁的人不好惹,要去惹南宫祁烈的人!妲”
“她毁容,真是活该!”
“呀!雅少,你之前可不是怎么说的啊!”
“这为什么不能这么说?这叫此一时彼一时嘛!谁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大有来头啊!”
“说的也是哦!不过啊,谢家只怕还没那么简单呢!”
“那个女人到底什么身份啊?她好像不是南宫祁烈的未婚妻。南宫祁烈的未婚妻不是夏玉致吗?”
“是哦……今天南宫祁烈出场,倒是没把夏玉致带在身边吗?”
“……”
这宴席上发生了那么多,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把所有的舆论都围绕在南宫祁烈身上展开。
而,陆君宇则是拿着一杯香槟酒,轻轻晃了起来,轻轻地抿了一口。
这个女人……竟然是南宫祁烈的人?
这倒是更加出乎他的意料!
陆君宇的嘴角勾起一丝温润尔雅的笑容,眸光变得诡谲起来。
南宫祁烈已经有了夏玉致,也不会和她在一起的……这个小女人倒是非常合她的心意,只是不知道何时再能看见?
想到这里,陆君宇难得自嘲一笑,抬起自己的手,把酒杯中的香槟酒一饮而尽。
在济慈医院内。
谢国忠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桓东,安然怎么了?安然不是好好的吗?”谢国忠看到面如土色的楚桓东,问道:“怎么会突然伤得那么厉害?那个害安然毁容的人在哪里?竟然敢碰我谢某人的女儿,我定要让那人知道谢某的厉害!”
楚桓东心里自嘲一笑:“谢副市长,你以为你女儿惹的还是普通人?只要你一出手,把事情做个完美的善后工作,就似乎神不知鬼不觉了?你女儿这次是自作孽不可活!”
谢国忠对楚桓东这样说话的口气,有点不满意,他冷眼相对:“楚桓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怎么?难道你对我的能力不相信?你认为,就凭我,还不能帮我家女儿安然讨回一个公道吗?你倒是说说,这个人是谁?看我敢不敢动他!”
楚桓东霍地从医院内的座椅上站了起来。【92ks. 】
他心里早就窝着一肚子火。
当南宫祁烈的玻璃碎片划在谢安然的脸上时,他其实没多大的感触。
谢安然得罪南宫祁烈已成事实,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和谢安然解除婚约了。但是,谁知南宫祁烈划完之后,却说了那么一番话,警告意味十足。
这不就是……让他接受已经毁容的谢安然吗?
特么的……凭什么要他接受一个毁了脸的货色!
“谁?”楚桓东眯起一双原本温柔的眼眸,这一刻里面所有的温柔文雅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愤怒和暴戾:“是你让我说的!我倒是说给你听听,看看你怎么动他?”
“南宫祁烈……”
不过四个字,但是说完之后,谢国忠却是一下子失去了身体所有的支撑力,跌坐在医院走廊上的长椅上。
楚桓东的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怎么?你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现在怎么现在一下子就瘫了?谢国忠,就凭你,你还想和南宫祁烈斗,你凭什么和他斗?”
谢国忠捂着自己的胸口:“怎么会的?安然怎么闯下这样的祸啊?我怎么替她收拾烂摊子?”
楚桓东也是冰冷地苦笑起来:“你那个女儿,大小姐脾气乱发!以为有你这个副市长的老爸,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里!要不是我一直忍着她,你以为她还会有人要她吗?”
谢国忠猛地抬头,眼光直直地望向楚桓东:“楚桓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楚桓东轻哼出声:“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你放心,就算你女儿毁了容,我也只能选择她!这应该是你听过的不幸中的大幸吧!”
说完,楚桓东就摔门,大步离开了。
翌日。
薛桐桐睡得很晚,才起床。
她走出了房间,走到浴室,就看到一幕温馨的画面。
薛火火站在小板凳上,在脸盆里面,把一块毛巾揉搓着,然后把毛巾搓好之后,把里面的水绞干。
薛火火到底只有五岁,所以他的手还很小,所以绞干毛巾有点费力。
南宫祁烈俯下身子,对薛火火柔声说道:“你绞不干,还是让叔叔来吧?”
薛火火抬起肉肉的包子脸,极为认真地摇了摇头:“南宫叔叔,你的手受伤了……是一定不能沾水的。火火是妈咪的徒弟,火火是可以好好照顾叔叔的。你不要小看我哦,我可是我们薛家第十四代传人!”
南宫祁烈蹙了蹙眉:“真的有这个世家吗?”
“当然了!”薛火火一边绞干毛巾,一边骄傲地说道:“我听妈咪说,我们家老太爷是很厉害的角色呢!妈咪的医术都是老太爷一手脚的!你别看我妈咪平时二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