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在南堂主和宗主手下做事,是我严剑的光荣。
」严老再次行礼。
「那名少女进入门派后便从那名心腹得知自己的身世,为此,她偷偷的替自
己拟定了一个计画。
」
「什么计画?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飞雄已经大致清楚眼前的冷若言是谁,
但依旧摸不透她的想法,只能惊慌地大喊。
「对了对了,若言还没告诉飞雄哥哥她是什么门派呢,哥哥想知道吗。
」
冷若言此时已经坐到沈飞雄躺着的小平台边,眨眨眼,开心的看着他,似乎
很期待接下来他的反应。
「严伯伯,若言入行时日较浅,怕不够清楚,还是您来介绍吧。
」
「你又寻伯伯开心,真拿你没办法。
」严剑像看着孙女的调皮,慈祥一笑,
接着用十分冰冷的眼神看着沈飞雄。
沈飞雄这才发现眼前的严剑是他从没看过的样子,认识多年,对他的印象只
有慈祥和蔼,开朗大方,从不知他有这么冷冰冰又带着杀气一面,就算是替父亲
办事,也从来是八面玲珑,不得罪任何人,再想到刚刚的故事,这才惊觉到这人
的城府之深。
「沈飞雄,听过迷花宗吗。
」
迷花宗,这三个字一出,沈飞雄打从心里感到颤抖,四肢冰冷如同堕入深渊。
只要是江湖上稍有知识的绝对知道这一个门派。
当年太玄禅师率领江湖众人消灭的大邪派,几乎和邪恶划上对等的代名词。
只要是江湖儿女,父母都会教导孩子当年迷花宗所做的各种伤天害理的故事,
并严厉作为警告,切勿学习,就算是恶名昭彰的门派,也没人敢大声宣扬自称是
迷花宗传人招摇撞骗,因为那是武林大忌,一旦听闻,必定群体起义围攻,毫不
留情。
「迷……迷……迷……花……宗……宗……这门派不是已经……已经……已
经……
……被……「
「已经被太玄禅师和你的先人消灭了,是嘛。
」严剑淡淡地开口,接着露出
狰狞的微笑。
「但事实是,迷花宗依然存活,而且已经在江湖上重新打下根基,
准备卷土重来。
」
「怎么可能!!」沈飞雄淒厉的大喊。
「信不信由你,那接下来换我问个问题,为什么严伯伯会在这时告诉你这位
灭我迷花宗罪人的后代,这天大的祕密呢。
」
「阿……」沈飞雄立刻察觉这句话的意思,看着严剑慢慢抽出手中的长剑,
此刻的他已经几乎绝望了,这意思实在太明显,会说出口便是代表不怕他泄漏,
而一个人不会泄漏的最好办法就是……
「噗。
」一旁一直不出声的冷若言终於笑了出来。
「严伯伯您就别再玩了,
接下来交。
」
「倒也不是在玩。
」严剑微微一笑将剑收回。
「这是若言的决定,伯伯不用担心,若言知道你是疼我担心我,所以吓吓他,
但请相信若言的判断,伯伯放心去办事吧。
」
「明白了,堂主,那小的继续去办事了。
」严剑再次恭敬的鞠躬,接着慢慢
没入黑夜之中消失殆尽。
凉亭里很快的又只剩若言和飞雄。
「你……真的是迷花宗……?而且还是我的……若言的妹……妹妹?」沉默
了一会,见严剑真的离开,沈飞雄此时才慢慢地开口询问。
「刚说的无一虚假,见我的模样,还需要怀疑吗。
」
严剑刚刚的杀气的肯定是真实,加上冷若言的脸孔,比起开玩笑或是巧合,
确实这样更说得过去,沈飞雄仔细想想,自己一开始没有怀疑才真的是粗心大意,
怎么可能像严老这种父亲的心腹,偶然发现一个和若言一模一样的人却如此刻意
隐瞒会没有任何别的居心。
但老实讲,男人看到美女柔情的献殷勤,会飘飘然浑然忘我也是人性,怪不
得沈飞雄。
「那我们……我们不就……是乱……luàn_lún……」飞雄此时突然想起这件事,
脸色铁青。
「飞雄哥哥,严伯伯走了,有些话我只对你说。
」冷若言伸手将吴飞雄的外
衣松开,露出底下的躯体。
「我得知自己身世后,其实十分怨恨。
」
「若言实在无法原谅舍弃自己的父亲,也没办法接受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姐姐,
对我来说,一样是双胞胎,为什么她竟和我命运不同,这就像自己的幸福被人夺
走独佔,为什么只有若言必须这样独自一人呢。
」
「若言小时候虽然有伯伯陪伴,但终究聚少离多,也不是真正亲密的家人,
爹爹虽然偶而有来看过若言几次,但从来不敢相认,也不愿意关心太多,接触太
多,对他而言,若言只不过是个碍着眼又甩不掉,又不好意思违背的承诺吧。
」
冷若言此时也解开上衣,赤裸地爬上小平台,趴在沈飞雄的身上,飞雄只觉
得一团柔软细腻的ròu_tǐ温暖的贴在身上,几乎可以感受到若言的心跳。
「这时,若言得知了飞雄哥哥的事,也知道你在一龙山过的不快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