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眼前的人是他爱了许久的女人,眼前的*是他春-梦时才会接触的柔软,每一种情绪的熏染,都会让他心中多一份沉淀后的舒缓和平静。
就像每一个没有她的夜,他会静默眺望远方的黑色,压抑下焦灼的心。
“小梦……”纠缠在一起的唇齿间,溢出他的轻喃。
夏梦呜咽一声,挺了挺身子。那种缓慢的探入伴着四处开拓的新奇,配合着灼热温度的吻在她唇上用力地吮吸,麻酥快慰的感觉登时游走在四肢,她从不知温柔如琉生这样的人,也会有疯狂的一面。
浑身的筋骨似被人抽去,绵软无力地攀附在他的身上,那淡淡的,令她熟悉的清幽莲香,象是摄去了她的魂魄,令她头脑发晕。
琉生喘着粗气,松开了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瓣,赤红的眼烧着浓浓的欲-望看着她。
“小梦,给我好吗?”声音不似往日的清润,暗哑低沉,却又意想不到的撩人。
夏梦微张着嘴用那双早已迷蒙的双眼回望他,脑袋早已浆糊不清唯有轻溢出一声似泣非泣的低唔。
像是得到了答应的信号,下一刻,琉生手下的动作猛得狂烈起来。
清冷如水的月华透过玻璃窗映入室内,黑色的内-衣和灰色的睡袍凌乱的散落在地上,海藻般的黑色长发层层叠叠的铺展开,勾捻缠绕着一片泛着淡光的银色,奢靡又唯美的勾勒出一副令人心跳加速的画面。
海蓝色的床单被人力扯出几道褶皱,灼热的呼息在暖气的催化下不断蒸腾,满目的蓝色都在不停摇晃,时间、月色、声音,都集中在这片动荡激-情的方寸之地。
仿佛是一个无尽的夜,没有了时间空间的束缚,琉生一遍遍充斥着她的身体,在她每每要陷入黑暗的时候,再次强力的冲击,逼迫她和自己共同沉沦在清醒与颠沛之间。
窗外忽得刮过一阵风,静谧的夜色里,有雪花缓缓飘落。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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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ok,这一幕通过,大家休息几分钟,准备下一场。”
导演的声音一落,助理小藤村小跑着迎上走出场地的风斗,递给他一杯热乎乎的柠檬茶,又连忙把臂弯里夹着的棉袄披到只穿了t恤的人身上。
“风斗君,先喝点热茶,我有买樱饼,赶场前可以吃两个。”
“唔,剧本拿来。”风斗扯了扯衣服,蹙眉喝了口茶,“东西就不吃了,我不饿。”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这里有两份牛柳盖浇饭。”和风斗同一剧组,试演兄弟关系的敦贺莲在旁边出了声。他十分看好这个后起之秀,有冲劲,有活力,还有非常专业的演技,连带着因为从乐音那里听过一些事,对他也起了几分关注。
“毕竟连续工作了十个小时,再不吃点东西补补,凌晨的时候会更冷。”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风斗助理,抬了抬手里的饭盒示意自己还有一份。
“莲,你还没吃饭吗?”清冽的女音渐渐靠近,乐音扫过风斗,拉上敦贺莲的手,往分配给主角休息单间行去,“外面又开始下雪了,我让水奈(花菱音助理)去把苦荞茶热一热,等会儿可以喝一点。”
还没走几步,她另一只空着的手腕被人从后面拉住。
两人愕然回头,对上风斗含笑的浅棕色眼。
“我还没有跟莲前辈道谢呢,花菱桑不要太小气了哦~不如一起吃饭,还可以讨论下之后的剧情?”适时放下手,风斗笑得一脸无害又真诚。
乐音跟夏梦不一样,照她的话说,夏梦就是个太容易被感情束缚的笨蛋,总习惯独自面对所有,对谁都狠不下心,又往往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没错过风斗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她猜出这人肯定已经发现了什么,对上莲看过来的询问眼神,笑得清雅又得体,“抱歉,我是来探班的,现在属于非工作的二人世界,我们等下还有很、多、事要做~”不等风斗再有反应,挽上莲的胳膊离开了。
“呐呐~风斗跟敦贺莲和花菱音很熟吗?”小藤村贴上风斗,一脸八卦地问。
风斗睨向关了门的休息室,眯眼搓了搓手指,白了小藤村一眼,“你哪只眼看到我们很熟了?”转身扭头,泄愤似地夺过小藤村手里的饭盒丢到垃圾桶里,低声啐道:“该死的女人,如果让我抓到你,一定好好跟你玩一次!”
乐音一关上休息室的门,就扯住敦贺莲的胳膊,用力将人反抵到门上,微昂着头,媚眼如丝瞅着他,用食指勾住他的衣领拉向自己,送上了一个热烈又诱人的法式吻。
浓烈的气息浮在两人周身,莲好半欲-望,箍着她的腰身黑眸深深道:“音……只有二十分钟……”完全不够他们来一次。
“……回去给你。”声音暗沉哝哑。
乐音笑弯了眉眼,勾住他的下巴摇头,“莲,不好意思呢~明天我要去找夏梦,把38送回去,接下来就要跟阿夜和景吾他们忙正事了。”
“要正式开始了吗?”莲暗了暗眸,边说边将手从她衣摆下探入。
“是啊,雨宫家的事是该解决了,不止为了我自己呢……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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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雅臣医生。”手术一结束,雅臣便疲惫地走回到办公室。
虽然三年里已经习惯了这种没有时间规律的急诊手术,但最近他越来越躁动,只因为这么久都没有某人的消息,让他似乎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和沉稳了。
看来,自己不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