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接的那些委托我没算进去,自己挣的自己花了。
免得你们私下里说我盘剥你们。
但签下的那些模特儿,我是必须要利用起来!一个个月薪都好几万,难道就只养着她们必要的时候陪上床?要知道她们可都是受过正规训练的模特儿,不是卖肉的窑姐儿。
」袁芳芳此时早已见惯了对方斤斤计较的样子,但终究还是觉得唠叨。
嘴里忍不住嘀嘀咕咕的嘟囔道:「还不如真就开个窑子来的方便呢。
平日让她们接客,阿平需要了,就让她们接力上。
现在这种地方都是分成制,无非提供个场所。
只要把公安那边打点好了,也就只需要场所维护开销什么的,正常还有的赚。
我之前那个瑜伽训练……」「……少跟我提那种没品的建议,我又不是那个神经病样的空行母!我家阿平什么人,就算是泻火的炉鼎。
那也得上档次不是?而且他感情上受过伤,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背叛……」听到着,袁芳芳控制不住的撇了撇嘴。
「……我咋没发现他有那么脆弱的情感心灵呢?有人正在追求春日您是知道的,他可还在鼓励春日好好谈次恋爱如果合适就干脆成个家呢!还有上次他去荷兰出差,就只观雪和泛舟陪着,半路发作。
当地教会只能拉下脸面替他找女人,听说差点没把安特卫普全城的妓女都给他运过去。
那些女人可都是职业的,事后也没听你说要把那边他上过的女人都给接回来养着啊。
」「嘿……你个小骚蹄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今儿晚上你回自个儿房间睡去!」周静宜的双眼又一次瞪的溜圆。
「……别、别、别!我的主母大人,我的姑奶奶,我的女神主。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么?」袁芳芳显然被戳到了软处,加之她一贯的没脸没皮,当即开口告饶起来。
袁芳芳的求饶在一定程度上满足周静宜的心理需求,因此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知道怕就好……嗯,接下来去花林街。
」「花林路?」听到这个地名,袁芳芳楞了一下。
「花林路……嗯,您是要去找那个塑魂师么?」「嗯哼……就是他了!那小子上次见面后一直躲着我。
说实话,要不是看在阿平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理会他呢。
阿平说他经济紧张,让我帮衬他一下,可他也就手头的那些个活尸能有点用处!居然还敢跟我装模作样,说什么活尸只能用来驱鬼除魔?我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自个还偷偷利用那些活尸出去卖艺赚钱呢,我要来当衣服架子拍些服装照片之类的还不成了?哼哼……嗯、这次去,直接把这小子也给拿下算了。
公司模特现在都是女的。
那小子难得生了一副好皮囊,身材也还看的过去,正好给公司当男装模特……嚯、嚯、嚯。
」说着、说着,周静宜发出了女王般的张扬笑声。
听到这笑声,袁芳芳身子控制不住的开始了颤抖,行驶中的车辆也开始了左右的晃悠……灯光下,一家三口正围坐在一张餐桌上用餐。
父亲吃饭时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他的经力更多的被摆放在餐桌侧面电视机内的节目所吸引。
电视上播报的是近期的时事政治和财经要闻。
父亲非常在意这些内容,看的极为认真,一边看,一边吃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另一边同侧自己妻子和儿子间一系列「精彩」的小「互动」。
母亲妆模作样的不停询问着儿子在学校的情况,左手却在桌面下按在了儿子双腿间已经凸起的部位上来回揉搓着……儿子呢,表面上显出同龄人常见的那种不耐烦般的态度,对于母亲的询问,有一句没一句回应的极为勉强,可桌面下的下半身却随着母亲手部的运动在轻微的上下起伏……某个新闻应该是触到了父亲此时最为关切的东西。
当那则新闻播报完毕后,父亲终于没有了继续吃饭的兴致。
他皱着眉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母亲和儿子似乎对此早有防备,在父亲起身直立的瞬间,迅速的恢复到了母子间那种常见的行为状态当中。
父亲起身后,径直走到了衣帽架旁,一边拿衣服,一边对依旧坐在餐桌上的妻儿交代着。
「……这次检查力度看来比想象的要大。
嗯,我可能需要回去临时召集党委那一帮子人开个紧急会议以加以应对了。
」「现在回单位开会?这都在吃晚饭了啊?」母亲的反应属于正常范畴。
父亲叹了口气道:「我如今是以副代正,能不能扶正就要看代理期间的具体表现了。
单位里那几位的资历都不比我差,对我如今主持工作要说没想法那就是骗鬼了。
熬了这么多年,眼看着就差这最后一步了。
我可不想在这关键时刻被人揪住小辫子什么的。
」母亲听罢,固然是一脸的失望,但终究还是在言语上表示了对丈夫事业的支持。
「这样啊……那今天晚上还回来么?」「紧急会议,拿出章程后我打算立刻部署下去。
执行方面,我要不现场坐镇,下面那些人十有八九会磨洋工,敷衍塞责的。
所以要确保落实到位,到人。
我估计得在单位上坚持一下了。
」「要通宵熬夜么?那你等等,我去给你准备两件厚点的衣服……」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