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妩失笑:“你以为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有那么好吃?暂任,就是没有官贴,暂代;若是他能将那个暂字去掉,那就说明他有本事,若是他去不掉,那么夏国的青史上连他的影子都没有!”
“齐老调任提督,但是刑部还是他的天下,刑部的人对老尚书和夏寂宸的忠心固若金汤,就算夏寂宸帮着我,却不代表他们也会对我完全效忠,更不会买皇上的账,我想要澈儿掌权,这锅金汤就必须打破,至于谁能做到,就看他的本事了!”
德安垂头:“奴才佩服!”他居然质疑娘娘的决定,真是该死!
“娘娘!奴才还有一事,自从司徒大人战死之后,这审法司一直空缺,不少人都看着这个位置,娘娘可有对策?”
阡妩拿起朱砂笔:“这个不必理会,过不了多久自动就解决了,先耗着吧,正好让本宫也看看这些大臣们的野心!”
“奴才明白!奴才告退!”
德安退了出去,阡妩下笔的手一顿,这一个月有过了,司徒风也该回来了吧!
——
不管阡妩怎么调度朝堂官员,哪怕朱红笔批阅了所有人的奏折,可是却依旧没有出现在早朝之上,不登金銮,不干涉小皇帝的抉择,给小皇帝全部的权力,这恐怕是有史以来最怪异的帝后组合,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皇上是幸运的,而这样的皇后也值得人尊敬。
也有个别迂腐酸儒入朝之后大胆上奏折,要求皇后娘娘还政于皇上,还说什么后宫不得干政,结果他这奏折呈上的时候,接他奏折的大臣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直接当着他的面把奏折烧了,第二天那个官员就直接被流放了。
笑话,且不说皇后的作为没有错,就算是她有错也轮不到一个芝麻官来弹劾,齐老和满朝官员对皇后娘娘都恭恭敬敬的,你却跳出来蹦跶,存心找死呢!
离凤栖辰帝登基的日子越来越近,眼看着出发之日都快到了,可是却一直没有明确的消息,礼部的人都不敢多做准备,生怕触怒了皇后娘娘。可是这一国皇帝登基,又是国函相邀,几个国家的皇上都去了,若是他们的皇上不去,岂不是显得失礼?
辰帝是皇上的三皇兄,就算已经与夏国断绝关系,可是血脉里还是兄弟,若是真不去,不止失礼,还会落天下人口舌。而且若是因此得罪了辰帝,影响两国邦‘交’,届时两国开战,后果不堪设想啊。
离该出发的日子只有一天,可是国函书至今没有发出去,这下子就连齐老等人也按捺不住,就在众人商议着早朝之后去找皇后问个明白的时候,小皇帝带着两个人出现在金銮殿之上。
看着那走来的两人,所有人都觉得脑袋转不过来,他们是眼‘花’了?还是看见鬼魂了?
死在牢里的熏王夏君哲,前不久在死在夏寂宸手中的司徒风,两人居然跟着小皇帝一起出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太师失态的问道。
小皇帝坐到龙椅上:“朕知道各位大人似乎不敢相信,不过面前这两人是活人,他叫夏君哲,不再是熏王,只是夏君哲,因为他忏悔,皇后给他一个重生的机会,从此他不再是皇室之人,从今日起任兵部尚书!”
众人有些‘迷’茫,好像听明白了,又好像没听明白!
夏君哲一拱手:“各位大人!下官夏君哲,从今日起出任兵部尚书,各位大人若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就请埋在肚子里,希望以后和各位共事愉快!”
众人:“……”
司徒风也是作揖道:“下官前些日子重伤昏‘迷’,幸得农户相救才保住一条命,如今终于痊愈归来,下官不在朝的日子让各位大人担心了,在此谢过!”
呵呵!一定是今天早上他们还没睡醒,不然怎么会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笑话呢!
夏君哲和司徒风站到他们各自的位置,小皇帝这才宣布:“辰帝登基在即,我夏国理应恭贺,礼部全力置办出行事宜,三天之后出发,不得有误!”
礼部尚书想哭,三天?拿刀子架着他脖子他也搞不定啊!
“启禀皇上……。如今礼部人手短缺,可否请一位大人协助?”
小皇帝也没为难:“司徒爱卿全力协助,无比确保安全,不容有失!”
司徒风拱手:“微臣遵命!”
然后,在经历一轮过山车之后,事情终于定了下来,可是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无比,用如丧考批来形容也不为过,实在是怕了皇后娘娘这变幻莫测的手段了,尤其是刑部的人,当初夏君哲就是被他们刑部的人拿下关在刑部,而且还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你说死了就死了吧,可是他有活过来了!
好吧,那叫做重生,他不是熏王,他叫夏君哲,可是为‘毛’他要出任刑部尚书啊?这不是要他们的命么?
还有司徒风,得知司徒风死,不知道多少人望着审法司的位置,那可是可以先于法律办事那人的位置,正二品,可是却又比正一品还高的权力,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就在众人千方百计想要把那个位置得到手的时候,司徒风却回来了,一切都成了泡影,说不定还会因为这段时间活动太频繁被皇后娘娘盯上,偷‘鸡’不成蚀把米,能不沉重么?
终于决定出行,整个皇宫都忙了起来,静容几乎是日夜不停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