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闫飞恭敬地点头。
“那别克车是当铺收的吗?”阳天问道,现在资金如此紧张,他相信闫飞不会乱花钱。
“是啊!天哥,七万收的,呵呵”。
“恩,不错,给我车钥匙,回去吧!”阳天淡淡的说道。
闫飞点点头,将车钥匙给阳天,转身离去。
阳天向那别克车走去,牛大壮也快速上车。
王童和马大路在车上坐着,王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会开车吗?”阳天对王童问道。
“嗯”。王童点点头,这两个月,他们都跟闫飞学了车。
“走,去长山市”。
说着阳天开车门,王童坐在驾驶位上,待阳天关上副驾驶的车门,车子发动开来……
花蕾兴高采烈的回到医院中,手中端着那热乎乎的饺子,愣住了,他哪去了?
花蕾气得俏面含霜,跑出去,跟护士借下了手机,给阳天打了过去:“喂”。
“你在哪呢?为什么又跑了?”花蕾气气着。
“小蕾,我刚刚突然想到有急事没做,就先离开了,你先回家吧!”
“我明天就要回学校了,你有伤不知道嘛?怎么还可以随便乱跑?”花蕾尖声道,她很担心阳天,不知道阳天又去做了什么事情。
“好了,我知道了”。阳天耐心地说着,声音几许微弱。
花蕾气气的挂断电话,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生气过,不知道阳天究竟要怎么样?
次日一早,长山市的天灰蒙蒙的,谢苗被尿憋醒了,朦胧胧的起身去卫生间,耷拉着眼皮。
“过来聊聊”。
一句轻淡的声音在谢苗耳边响起。
“滚”。谢苗朦胧的骂着。
“啊不对”。谢苗瞪大了眼珠子,转过头去,只见一人穿着白色西装,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中,云淡风轻的掐灭那根烟头。
谢苗嘴巴哆哆嗦嗦着,那股尿流如泉源一般,滴在了衣服里,这个声音他记得,伴随了他多少个噩梦,是他,是他,在小黑屋的时候,阳天给了他无尽的惊悚,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如此帅气。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阳天淡淡地再道,但低沉的声音让整个屋子里都为之一冷。
“噗通”。
谢苗双膝跪了下去,大声叫喊道:“大哥,大哥,别杀我,别杀我”。
王童三人站在恭敬地站在阳天身边,挺着胸、负着手,那冷面的态度,不怒自威。
阳天看过王童一眼,王童点点头,向卧室走去。
“我今天让你看到我们的样子了,你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阳天轻淡地再道。
“别杀我,别杀我”。谢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马上低头,闭上眼睛,颤抖着。
“呵呵”。阳天淡淡地一笑。
“我记得我上次的时候说过,给你们一次机会,但是那次机会你们没有抓住”。
“大哥”。谢苗又睁开眼睛,瞪大着眼珠子看着阳天,慌张地又将眼睛闭上,心中痛骂着自己:妈的,我又看他了,又看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将我的眼珠子挖出来泡酒。
这时,李强被抓了出来,慌张的他,大气都不敢喘,因为一柄黑漆漆的手枪正对着他的太阳穴。
李强跪了下去,已经吓傻了。
“我可以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现在的我,并不想杀你们,如果我要杀你们的话,你们不会活到现在”。
是他,是他?李强彻底的震“精”了,这个声音他记得,永生难忘,就是那个黑暗中的男人。
谢苗那颗破碎的心有了一点的重拾,他毫不怀疑阳天的话,自己和李强已经跑到了长山市,他还可以找来,还是这样悄无声息的进到房中,如果他要自己的命,自己又哪会有机会在这说话?
“说完好消息,再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那就是,你们的老大,杨伟已经死了”。
“啊”谢苗和李强魂都散了,杨伟已经被他干掉了?
“我记得在我六岁时,妈妈给我钱去买文具盒和铅笔、橡皮,那个卖货的阿姨多找了我五毛钱,我当时已经知道,但是我没有说话,我欣喜的跑回家,兴奋的告诉我妈妈:那个阿姨多找了我五毛钱,我以为我妈妈会高兴,谁知她勃然大怒,那是她第一次对我发火,也是唯一的一次,她对我说:有些事,不是我告诉你不能做,你才不做的,你心中要有自己的一个道德标准,什么事不能做,也是那次之后,我明白了慎独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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