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从来没把那里当成我的家,虽然那个家很大很舒服,但我觉得那里从来不是我的家,那里只不过是我在北京一个歇脚的地方而已,因为缺少一个我可以依靠的人。
家自来都是由两个人组成的,一个人的家永远不能称之为家。
而我的这个家更像是一座旅馆,一座她在身心疲惫的时候来这里歇足放松的旅馆,而我则是替她看守和收拾这座旅馆的服务员,一个可供她把玩发泄的服务员。
当我刚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换鞋,她便亟不可待的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张开那带着酒味的嘴想我吻去。
她一直都是这样每次做的时候都是这么霸道和野蛮,但每一次这种霸道和野蛮又都会让我沉浸其中,我虽然出生在灾变前但是我没有作为旧世男人做爱的经历,所以我无法知道那个时候男人会是一种什么心态,但是现在的我只想被眼前这个女人把我吃掉,用她的火一样的激情把我融化,哪怕是化成一股血水我也要流进她的心里永远占据她的心房,我一直认为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这时的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伸到脑后把盘在脑后的发髻散开,一头乌黑的秀发犹如倾泻的瀑布散落在她的双肩上,散发出一种野性和奔放的美。
在她近乎奔放的热吻下,我很快的进入了到了情绪当中,我伸出纤细的手臂环着她的脖子仰起头将自己柔软的舌头主动的递入她嘴里,恳请我的主人品尝。
她把我仅仅的挤到墙壁上,手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抚摸着一直摸到那块凸起,一把将我的yù_wàng死死的攥在手里,使劲的搓揉好像要把这一小堆嫩肉抓下来搓碎一般,然而我的yù_wàng并没有被她揉碎反而在她大力的揉捏下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硬的将下身的紧身裤子支撑出了一个小帐篷,里面的蕾丝内裤已经被马眼溢出的液体湿了一大片。
我娇喘着说道:「姐把我抱到床上,我想chā_nǐ。
」的确我现在就是这么放荡,说着我平常绝对说不出口的淫词烂语,可能这是我为了抓住她、吸引她的一种手段吧。
我想如果现在换成别的女人,这种话我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但在她的面前我却要极尽自己的所能让她离不开我,这就是喜欢上一个已婚女人的悲哀吧。
妍姝明显被我的yín_dàng刺激了,她勐地将我抱起走到卧室门口,一脚将卧室门踹开,随后将我粗鲁的仍在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用着极具诱惑力的眼神的看着她,将修长的大腿高高抬起,紧身裤下是那白腻如脂,晶莹光洁,纤细笔直的小腿,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内滑外隆,前平后凸,熘圆匀美,生在两条小腿极高之处,小腿肚之下,胫腿纤直细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秀足白嫩如玉,纤纤窄秀,嫩趾细尖,蹬着一双白色高跟皮拖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婷婷纤立,又细又长。
如此完美的小腿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留下贪婪的口水,隋妍姝也不例外她曾经对我说过我的小腿和脚丫是她的最爱,的确一百三十公分的大长腿和三四码的脚丫的确是任何女人最爱的尺码,所以每次她和我上床都会情不自禁的捧起我的腿如获至宝般的吸允我的脚趾,把玩我的小腿。
今天她依旧贪婪的吸允这我我脚趾上每一寸的肌肤,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挚爱,正如她说的一样,我的脚完美的如无暇的美玉,而此时的她正细细的把玩和品尝这对完美无瑕的美玉。
虽然我很白嫩但我的yīn_jīng却呈现着与我白嫩的肌肤恰恰相反的黝黑色,男人的yīn_jīng是男人们最在乎的地方,因为男人最直接讨好女人的方式就是他胯下这跟棒棒,然而并不是所男人的yīn_jīng都是白皙水嫩,大部分的男人的yīn_jīng都呈现着和我们肤色相同的澹黄色,只有很少部分男人的yīn_jīng会变得白皙水嫩,而还有一部分男人的yīn_jīng就是我这样呈现浓郁的黑巧克力色。
我不知道我这种颜色的yīn_jīng能否勾起女人的性欲,但是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配上粗长黝黑的yīn_jīng恰恰成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搭配,所以我眼前的她犹如贪吃的孩子张开嘴贪婪的吸允这条巧克力棒。
我双手插进妍姝的乌黑密发当中,使劲的把她的头往我的胯间摁下,希望通过她的口腔能够满足我下体的yù_wàng。
妍姝可能被我摁的过于用力了,他一把挣脱我的双手,干呕了几下说道:「小sāo_huò想不到你这么大的劲道,想谋杀亲夫吗?」说着她脱下下身的裙装露出那黑乎乎的一片,扶起我的yīn_jīng勐的跨坐了下去。
随着我将近十七厘米长的yīn_jīng插入她下体的深处,她发出了少有的一声娇喘。
在稍微适应了一下之后,她开始了疯狂的摆动。
她的动作依然是那么勐烈嘴里发出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爽的呻吟声,而且,她也希望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柔弱男人发出一些亢奋的声音来满足她。
然而就在此时我望着这个在我身上任意驰骋的女人,突然想到了她的老公柳毅。
柳毅是她的现任老公也是她的初恋男友。
他们俩人的相识还要追溯到灾变前的几年,那时候我眼前这个强势的女人还是一个清纯娇小的少女,而她的老公柳毅则是学校里的学生部长,一个充满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