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紧张得发颤。
手下意识地抱紧身体,凉凉地气息靠近,她的衣衫被轻轻打开。
“绿梧……”
她轻唤,被他抬手掩住了唇。
“本王帮你。”他的声音有些哑。
“什,什么?”
墨寻一惊,下意识地摇头,身子一凉,他有些微凉的大掌已将她托抱了起。
“有什么好害羞,你小解本王都见过。”
连城裔将她身上地衣衫褪了去,声音一如方才。
“小……小解?”
墨寻大惊失色,诧异的盯着他,结结巴巴地疑惑,“什,什么时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去偷窥她入厕?
“你那次梦游……在偿园外,唔,还是嫁进府里没几天的时候。”
他嘴上说着,自顾地为她擦拭着下身,动作轻柔而笨重,粗粝地拇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腿根处,墨寻倒抽着气。
“什,什么??”嘴上下意识地结巴了一下。
看他的样子,若有所思,不像是在说谎骗她。
竟然有这样的事发生……不如让她直接哭死掉!
“你裤子没提,就要走,还是本王给你把衣服拢好的……”他忽然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声音听上去有些坏。
墨寻的脸一下烫得能烤熟螃蟹,“怎,怎么可能,你骗我……”
她羞愤地扭动,他的手微僵。
“本王说得是实话,只是可惜,没有目击证人。”
他给她换上干净地衣衫,粗重地喘息,略有些踌躇地动作,墨寻听得出来,他比她还紧张。
但这差事既然应了,他便不可能做到一半就放弃掉的……
他的目力在这夜里也是如白昼般清亮,点灭了灯,不过是为缓解她的尴尬。
至于他,只能尽力地撇开眼——
衣衫轻离,他的动作终于完结,气息离她一下远去。
听到他向外走地声音,墨寻心里微微地失落,“连城裔?”
喃喃地三个字,却像是有千万种情丝化在唇边,缠绕其中。
连城裔身子一僵,淡淡应了一声。
墨寻再不说话,黑暗中,咬着唇,轻轻嘶了一声。
他欲抬出的脚,又收回,眨眼到了她的榻边,“怎么了?”
紧张地声音还听得出方才的沙哑。
“肚子疼……”
墨寻蹙着眉心,捂着小腹,紧紧地又咬了下唇。她的月事多半都伴有疼痛,痛起来简直比被人捅一刀还要难受,偏偏无法,只能忍……
她方才通红地唇和脸色此时都已转为惨白,连城裔凝声道,“躺好。”
墨寻一怔,他已侧身在她的身边躺下,手伸到了她的小腹上。
腹上微微地热感传来,身上的痛楚便小多了,渐渐几乎感觉不到。
“连城裔……”
墨寻弯着唇,抱着他的手臂,歪头靠在他的胸前,絮絮地嘟嚷着,“师父以前也会这样给我暖肚子……”
听她提及那什么师父,脑海里不由地就闪现出卓天那一副色mī_mī盯着她看的样子。
连城裔冷哼,“你和你师父也这样抱在一起么?”
声音听上去有些酸酸的,墨寻心下好笑,“我小时候是有抱的,大了就没有了。……往后,我只给你抱。好不好?”
说着,往他怀里扎了扎,使他的下巴正抵着她的额头。
他的身体好似僵了那么一瞬,又放下。
她把手一点一点地移过去,在小腹处摸到了他的大掌,两只手交叠,她的掌心一下一下蹭着他的掌背。
“木头,我不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心里往后是如何打算的……”
她温软的声音透出一股独属于深夜的迷惘,却又奇怪地坚定,“但你既然也承认我是你的王妃,我只希望你能正视我的心,并能将我规划进你往后的人生里……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他的手掌微微蜷缩,有刹那地僵直,却没有任何回答。
墨寻心里有些烦躁,他的怀抱太过温暖,身子的乏力感也渐渐袭来,迷迷糊糊地终睡了过去。
他没有再掌灯,潭水深眸定定地望着她的睡颜,直到天边明白。
……
都城内的疫情起得很快,只几日的功夫,城里便被染上了疫情,连城璧四处张贴告示,在寻找救治黎民百姓的方法,却始终没有办法得解,甚至有一两个大臣因疫病而死,各官员也无不人心惶惶,每日早朝商议地都是此事,却始终没有有效的解决方法。
被传颂为神医地丘陵寅,在此前恰已离开了都城,便是三公主连城筠也联系不上其人。
疫情闹得,连城璧本就怏病的身子更是一病不起,宫内宫外有传他的大限已到,手上有些朝政也是暂时交给了连城炀来处理,皇位地继承似乎已定。
太子,六皇子与九皇子的人在积极寻找解决这场瘟疫地法子,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似乎是谁能帮得皇帝解决了棘手之急,便能在他的心里压下最后这重重地一锤——
……
都城外,位于空郊的一所荒房院落。
几十染了瘟疫地病人排成长队,前前后后,挤满了院子。这些都是来京城问诊,却求入无门的人。看诊的人是不白,一身老者装扮,负责看诊;墨寻负责记录,一身小婢女地装扮;不黑与绿桐则负责采药。
扇娘在瘟疫将将发生的时候,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并给墨寻发了书信,以及不少以前疫病泛滥时的解决方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