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朝中大半都在支持连城裔。
再加之墨寻此前曾说,皇帝许了连城裔继位,他会继位的事情……似乎已经板上钉钉。
可惜,只是似乎……
……
回到自己的房间,墨寻便在书桌上发现了一封信笺,信笺上的内容很蹊跷,甚至都不是字,而是分开的小纸签,一笔一划摞叠成这样一封诡异的信。
而这些小字条,不论是在字形,还是行书,规列不一,像是每一笔都由不同的人书写一样,长长短短,且还并非一国语言,诡异的很,且似乎写了有段时间了。
更奇怪的是……她问了不黑不白还有绿梧,甚至是殷时,还有他的那些暗卫手下,都说并未见有什么人来过。
这传信之人,似乎想要给她传达个什么讯息,却又不方便透露自己的身份,虽满腹疑虑,墨寻却直觉这上的字不简单。
从早上解到晚上,一刻不歇。
当那一排震撼神经的字迹终于可以罗列成句时,天已将黑,而宫里恰在此时传来消息——
皇帝再次传讯她。
……
若那些字连起来,真是一句‘子非子,天翻覆’……
那么连城裔这么多年来,所付出的一切……都只是在给别人作嫁衣裳!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会有种感觉,是有什么人在背后下一盘很大的棋,她们都只是这上棋子,该怎么走,想怎么走,能怎么走,都被人……了如指掌。
不同以往的胸有成竹,凛意满满,此次进宫的墨寻,犹如一只失了主意的鹰,思索不出这其中真假,只能咬牙硬闯。
连城璧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目浑浊,整个人看上去空洞无力,墨寻一下就信了荣叔所言——明日,他活不过明日。
“丫头,朕问你……”
垂暮褶皱地脸上,看到她,却是微微清亮了些,甚至有些激动直奔主题,“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这话……当真是她说的?”
看来连城璧对华涟笙,真是魔魇了。
墨寻点头,“连城裔当初教我习剑,是在一处溶洞里。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
溶洞?
他神色一悸,慌慌起身,险些从榻上摔下来,“你带朕去看,那地方,快!带朕去看。”
——————————————————————
今日来晚了,抱歉~~
没吃成,遗憾吗?我家女二也不是吃素的,就快啦,就快啦……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