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大门,重重精兵堵住,不断冲过去的囚犯被杀退,死者伤者无数,无法冲破围堵!
火势如浪一般从后而起,被砍杀的、践踏而亡的、烧死的囚犯无数!正是前有伏兵,后有围火,他们如何的破围而出呢?
到底谁会来救我呢?
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
有趣的是,铁桶抓破头皮也想不通。自从他来到这里,他认识的人可真是少得可怜也不过是牢里的几个人而已。谁会来搭救他呢?这真是一个天真的想法,想想都觉得可笑!
这会不会是某人的开的一个无聊的玩笑呢?谁会无聊到冒着生命危险去开一个无聊的玩笑呢?这真是荒诞之极!
对于想不通的,铁桶还是没有多加去理会,何况他是一个用嘴巴思考问题的人呢?他只关心的是温饱问题,伤脑筋的他不去找它,它也不会找他!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经他一想,肚子又开始“隆隆”
响了起来,便找找囚车里还有什么能吃的。
游街,已近尾声,转了一个街口,便是法场也就是刑场了。
法场,其实就是一个菜市场,不用多想,便知法场为什么设在这里了人多。
今天来的人照样多,只不过买卖肉菜的人少,看热闹的人多,就好像今天是什么节日似的。
这就是他们的日子。
菜市场中央有一高台,也就是刑台,一个侩子手尴尬地挺立在那里那里可是全场焦点啊像个木头一样!
另一个焦点,是刑台对面漂亮的小亭,哪里有县知府及各级领导人物,当然马小义和石破蛋想站进去,也要考虑一下他们庞大的身躯,所以只能碍眼地立在亭的外边。他们在那里把盏临风,谈笑生风,好不开心,虽然场下噪音甚大,听起来更像是对他们的称颂,他们的雅兴也就更浓了。
唱官开了几句开场白之后,顺便也把知府等人称颂一番,之后是宣读犯人的罪状。罪状之大,罄竹难书,所以这布告也十分的亢长,台下的人听了连打呵欠,便各自聊去。
唱完布告,铁桶被带到了刑台,跪在那里。
侩子手手里的刀,在夕阳下泛着白光,将台下某部分的人的眼睛刺的睁不开大家便来了点兴致。
大家爱都在盼望刀光一闪血洒如泉人头落地的一刻呢。
但令人失望的是,唱官又站了出来,说吉时未到,还需一炷香的时间呢。
于是,大家的视线便从铁桶的脑袋搬到了那一炷香的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