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村落。
村落不大,零星的屋舍像黄豆一样散落在这青葱欲流的大地上。
村子不大,但豆田却是一望无垠!
黄豆、绿豆、黑豆等各种颜色的豆比沙漠里的沙还要多,比花生米还要大,一粒粒静躺在豆夹的温床里,微风一吹“沙沙”作响,久久不绝,就像一支声势浩大的仪仗队似的,奏出曲子令农民伯伯激动得大牙都掉落了...这是丰收的礼赞啊!
这就是小豆村,豆豆名乡,种各种各样的豆,连脸上的青春痘也比别人的多!
丰收固然让农民的脸上挂足了光彩,但这种灿烂的笑容背后的心酸又有多少人了解呢?
这是一家农户。
农舍很大,有前后院,种着花花草草,别有一番“乡村别墅”的味道。
前院有几个人。
一个中老年过度的人,双手抱头,就像死刑犯在上断头台之前,将以前的“辉煌历史”痛思一番似的。他虽然衣着光鲜,但脸上毫无光彩,而且胡子杂乱丛生,显然最近遇上了让人头痛的麻烦。
他叫豆爷,种豆能手,是小豆村的几家种豆大户之一。
另外,还有三个人。他们都是年青的小伙子,围着一圈,热烈地讨论着某一件事,少不了那“年少气盛”,几乎到了争执而大动干戈的地步。他们也是种“豆”方面的天才,脸上的“豆豆”比他们的胡子还要多,大概也是那“年少气盛”的结果吧!
他们分别叫豆冠、豆亚和豆季,是豆爷的儿子。
豆爷扯着头发忽然道:“冠儿,他们来了没有?”
豆亚抢着道:“没有,鬼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呢?”
“嘘~”豆爷将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豆亚安静些,“小心给别人听到了,他们会要了我们的头的!”
豆亚挺着胸膛怒道:“怕什么!他们那样做不是也几乎要了我们的命了吗他们敢来,我就跟他们拼命!”
豆亚是他们三兄弟最魁梧的一个,黑黝黝的肌肉、结实的身体,确实也是有“拼命”的资本!
顽皮的弟弟豆季捅着二哥的,笑道:“别逗了!你看到一只蚂蚁两股都抖得像弹棉花似的,连‘逃命’都顾不得了,还说什么‘拼命’呢!”
倒是深沉的哥哥豆冠一直像他爹那样的思考,那安静劲儿就像睡在温暖的阳光下的懒猫似的。他拍着豆亚的肩膀就像老师对学生常做的那样,意味深长地道:“现在可不是玩命的时候,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呢!”
“放你他书斋屁!”豆亚怒道,“你最好滚回你的书斋好好的念你他妈‘之乎者也’!这是男人的事儿,你最好不要插手!”
“你们不要吵了!”豆爷怒道,“再吵我就罚你们今晚每人吃十斤大黄豆!”
三兄弟果然安分了,也许是自小就吃得太多豆的缘故,越吃越恶心,已经到家心里有阴影的地步,所以他们的餐桌上一般没有豆。
豆爷继续道:“豆季,去看看他们来了没有!”
豆季拍着儿,飞奔了出去,连个影儿都没有留下来。
“的得的得。”院子外面响起了一连串的马蹄声,但走得特别的慢和沉重,就像几个挺着肚子的官员架势那样...看来马也是有架子的!
“难道是他们来了吗?”豆亚惊呼道,马上躲到了他哥的背后去,刚才拍着胸膛的“豪言壮语”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没有人说话了,大家都不安地望着庭院的大门,让那沉重的“的得的得”一步一步地踩在心坎上!
很快,大门的一头探出了一个马头来,骑在这马上的是一个“小孩”,他的头上有一个木藤箍,一副不可一世的怒容四处转动,就像世界上每个人都欠他一两银子似的...每个人都好像很忽视他的愤怒啊!
骑在这人头上的是一个浑圆雪白的小宠物,在“哇哇哇”地乱叫。
紧跟其后的也有两匹马,两匹吗上当然也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脸上挂着痴笑,而且那笑容不是对着人笑,而是对着天上的太阳笑!笑得特别的怪,没有人可以猜透其中的涵义!女的傻里傻气的,咬着食指,仿佛对那个男的“笑”大惑不解的样子。
大院里的人“失望”地吁了一口长气,把心底的不安都吐了出来...看来,“他们”并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呀!
如果某个在洞观天文很有天赋的天文学家告诉你,明天将有飓风来袭,在焦急的候战当中,你就会罪恶地希望飓风快点到来,没有去怀疑天文学家的话是假的或者祈求这种事不要发生!这就是人性
豆亚紧握着拳头,从他哥哥的背后跳了出来,怒气冲冲地冲了出去,拦住了那三匹马的去路!
“你他妈干嘛要在我家门前骑马你们难道是欠奏了么”
陶小志笑道:“你家门前的又不是你的,而马是我们的,我们爱怎么骑就怎能骑,难道你眼红了么?”
“我说不准在这里骑马就不准在这里骑马!”豆亚急了,虽然理由不是十分充分,但语气却是从来没有过坚决,“你们最好给我滚远一点,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还“骨碌碌”地扭了几下脖子呢!
火星星怒目而视,苍蝇拍轻拍着手掌,怒道:“我们就在这里骑马又怎么样想打架么”
豆亚看火星星那么“小”,顿时勇气大增,紧握着拳头,冷笑道:“打架就打架,谁怕谁呀!我还怕别人说我欺负小孩子呢!”
陶小志笑道:“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