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视线从天花板移回她精致的脸上,心脏狠狠地抽动了起来,那美好一如初见的惊艳。
筱儿的美说实话不是大美女的咄咄逼人,不是冷艳佳人的冰清玉洁,不是邻家妹子的温柔可人,也不是网红明星的风情万种,但是似乎又兼备了这一切。
如果只用一个词形容筱儿的长相的话,我想就是【精致】。
关于她的一切都是小巧玲珑惹人喜爱,精致的五官拼凑在一起犹如上帝鬼斧神工的天才在展示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般,搭配得恰到好处。
虽然是一个不到一米六的娇小女人,但她的身材却凹凸有致,引人遐思。
说实话胸太大的女人会给我一种很恶心的感觉。
而筱儿的胸,大小适宜,酥嫩挺拔,尤其是两点粉色的稚嫩rǔ_tóu微微向上翘着,让我这个一直以为自己对rǔ_fáng无感的人,深陷此间,无法自拔。
盈盈一握的小腰也不需多说了,重点是她的屁股。
曾经有一个美国的朋友跟我讲,说中国的姑娘很漂亮,但最遗憾的就是屁股都太小了。
当然,宁筱的屁股并不是欧美或者黑人妹子那样大得让人反胃,而是恰到好处的挺拔和丰满。
所有和她做过的男人都对她的屁股情有独钟,她可以用后入式让任何男人迅速丢盔卸甲。
慢慢回过神来,我对她温柔的笑了笑。
我不想让她察觉到我的心酸,那会给她压力。
这一切,不正是我自己一手安排的吗?不正是我想要的吗?疯狂。
这个词也许是唯一可以形容我们两年的婚姻生活的了。
自从我们开启了那扇禁忌之门,便再也没有停止追求刺激的脚步。
两年来宁筱在世界各地约过无数单男,跑遍中英两国和她每一任前男友补了「分手炮」(修订时发现忘了说她是在英国念的高中和大学),在内地当了几次车模,在马来西亚的夜店做过陪酒的小姐,在新加坡街边拉过客人,在网上开过直播,在欧洲找过牛郎,在美国和黑人玩过qún_jiāo,甚至在迪拜被土豪包养过。
我们体验了各种生活,尝试了各种刺激,也玩遍了各种花样。
但是,感受其实并不好。
盲目地追求这种刺激后,剩下的往往是尴尬和空虚,甚至到后来我们两都无法体验到任何刺激了。
说得难听一点,筱儿只是从被一根鸡儿捅变成了被很多不同的鸡儿捅,日复一日下来,谁都会厌烦。
更不用提那些开完房塞给筱儿一叠钞票还一脸老子就是有钱的傻逼,身上有异味还坚称自己来之前洗过澡了的猥琐大叔,蛮不讲理目中无人还挑三拣四的「客人」,有各种癖好还一副这么好玩你为什么不喜欢的奇葩,做完之后仍下一句「对不起我有女朋友/ 老婆」的怪咖,还有那些占了便宜还想让筱儿包养的混蛋。
让我们无数次相视一笑,无奈摇头。
准确来说筱儿并不是一个看见男人就没命的dàng_fù,我也不是一个典型的淫妻癖。
筱儿与他人的风骚和妩媚只有建立在她自己主动的情况下才会让我们两兴奋。
反之,单纯地追求làn_jiāo只会让我们觉得无趣。
所以在十次经历中往往七八次都体验很差的情况下,我们回国了。
在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买了套不大不小的房子,我们准备体验另外一种人生。
既然傻逼奇葩到处都是,不如让宁筱从少妇变回少女,因为爱去和别人做爱,真正去享受和体验。
「也不算生气,有点……吃醋。
」我熄灭了手中的烟,朝宁筱做了个鬼脸,又点了一根。
宁筱扫了一眼我依然狰狞的鸡儿,脸上泛过一丝红晕,「如果有天我真的爱上了别人……」「我会很高兴。
」我的语调很平静,甚至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眼神,我的目光又回到了昏暗的天花板上。
这是一套位于高新区三室两厅的房子,据房东说是她和她老公三年前结婚时的婚房。
后来考虑到刚出生的小孩,便卖给我们搬去孩子爷爷奶奶那里住了。
毕竟长辈照顾孩子的经验多一点,而且市中心的房子周围的幼儿园学校选择也更多。
房子的装修家具还算精致,我们也并没打算在这里久留,索性一切原封原样。
变了的只是我们两的关系。
合租室友。
我摇身一变成了某外资公司的程序员,毕竟在澳洲留学的时候学的就是这个。
筱儿则屈才当了个售楼小姐。
想来要是我们两家的长辈们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讽刺。
为了掩人耳目假戏真做,我们也各自占领了一个房间,真正变成了室友关系。
两个月下来我们体验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也都慢慢有了自己的圈子。
而筱儿口中的他,就是我的新同事,张扬。
半个小时前,筱儿刚从他们的第二次约会回来。
「那……我有点累了,先回房去了吧。
」筱儿明显经历了一番复杂的心理斗争,她的语气说明了一切。
如果换做是普通的姑娘,如果我们之间并没有如此互相了解,如果我们没有一起经历过那些喜怒哀乐的话,也许她会说,「老公你放心,我对你的爱不会减少一分一毫的」,或者,「老公你不想继续的话我们就不玩了好不好」,又或者,「老公你随时叫我,我都会回到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