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馨灵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趴在父亲的身上,由于过度的操劳,赵九明睡得像一头死猪一样,连女儿悄悄地从他身上起来了都没有发现。
馨灵撑着床板,发现父亲的那根ròu_gùn,虽然昨晚在自己的xiǎo_xué里七进七出,大杀四方。
此刻正如沉睡的巨龙一般安眠在它舒适的港湾里,直到馨灵小心翼翼的把它从身子里拔出来,也没有惊醒它。
她趿拉着一双拖鞋,光着身子走到集装箱外面。
三伏天里,才六点钟的辰光就已经让人汗流浃背了。
距离集装箱不远,有一个花坛,花坛的一角有一座水龙头,水龙头边上摆着整整齐齐的一排脸盆和毛巾,还有香皂与洗衣粉。
她忽然很想洗一个澡,把身上的汗渍,两腿间斑斑的ài_yè与jīng_yè,rǔ_fáng上留下来的牙痕和口水的痕迹都洗掉。
水龙头大约半人高,下面有一块光滑的石板。
馨灵试了一下水温,凉凉的,水流冲在皮肤上,很快就起了点点鸡皮疙瘩。
她哆嗦着坐在石板上,将开关拧到最大。
激流冲刷着少女雪白的身子,飞溅起晶莹剔透的水珠,她也不知道哪一个脸盆,哪一条毛巾是父亲的,便捡了看上去最干净的那一条搓着身子,用老丝瓜的丝瓜疙瘩在肌肤上用力地搓着。
带着澹澹硫磺味的肥皂水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流,形成了一条条灰白色的河流。
素来爱干净的少女把自己上上下下洗的很仔细。
她的素手捏着红艳艳的rǔ_tóu,把rǔ_fáng扯得紧绷绷,用丝瓜疙瘩绕着rǔ_fáng上下一周一周的搓着,连最为敏感的rǔ_tóu和乳晕,她都反复的用丝瓜疙瘩搓了好几遍。
清洗下身的时候,她也是如此的不厌其烦,先用硫磺皂从上到下,将yīn_chún内外的褶皱乃至于菊花周边的漩涡都涂抹了一遍,而后再用丝瓜疙瘩来来回回的搓揉,她站在地上,一只腿抬起来踩在花坛的水泥围栏上,左手拎着一瓣肉唇,将它拉长到毫无褶皱的地步,在用丝瓜络在上面反复摩擦着。
不光如此,她还把毛巾套在手指头上,绕成一个圈,在外面抹上肥皂液,深入到自己的yīn_dào内抠挖着,裹着毛巾的手指虽然不够灵活,但是粗糙的毛巾表面却也同样带给她异样的享受。
馨灵一边咬紧了银牙,一边将手指在yīn_dào里抠挖着、深挠着,一直到自己所可能的最深处位置。
她花了二十几分钟,才把自己私处内外洗得干干净净,一点儿xìng_ài之后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可惜这里不是家里,也不是在妓馆,否则按照习惯,她还要往yīn_dào里涂一些茉莉香型的润滑液,然后在yīn_chún上用粉底液勾一层,再上一层光亮亮的滋润霜,这样一天yīn_chún都会粉嫩粉嫩的。
从头到脚,连脚丫子都洗得干干净净之后,馨灵终于心满意足,一回头却看见那个失业了的大学生正呆呆的看着自己。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但什么都没穿,而且还噘着屁股让人家把自己的私处都看了个遍。
如此光天化日,似乎是极为不雅。
她脸蓦地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啊……早。」
「早。」
她红着脸,扎好头发就想赶紧回去穿上衣服。
那个大学生一路望着她,看着她雪白的rǔ_fáng,纤细的腰肢,肥美的臀部,比例极为匀称的胴体……忽然朝着她的背影喊道:「你是妓女,是吗?」
馨灵回过头来,双手捂着樱桃:「是的……」
「你在哪家妓院?我想去嫖你!」
「七仙女……就在后庭路上,门口有牌子。」
她本能的回答道,旋即又扭过头去走进了集装箱。
大学生呆呆的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良久才蹲到水龙头下开始洗漱。
他正在擦脸的时候,那对父女从他身后走了过去,馨灵回头看了他一眼,趁着父亲没有发现又赶紧扭了过来:「爸爸,送我去舅舅家吧。」
「你不回去上班了吗?」
「晚上再去吧,白天也不用做生意的。」
赵九明其实是不想见自己大舅子的,毕竟他们之间的几次仅有的见面都是不甚愉快的。
故而他把车停在了黄叔郎的健身会所对面,便和女儿吻别了。
「宝宝,下次爸爸还能再……」
「爸爸,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馨灵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热吻之后钻出了出租车:「再见!」
前脚女儿下了车,后脚就有一个急吼吼的白领冲了上来:「师傅,尔华街。」
赵九明放下空车灯:「怎么这几天好几个去尔华街的啊?」
「开户啊!」
年轻人倒是很长舌:「最近股市大涨,疯涨啊,想发财要赶紧啊。哎,我说师傅能快点吗,昨天我都没排上队,今天一定要开户啊。」
「那我们走这条路。」
赵九明打开收音机,电台里飘来女主播软绵绵的声音:「北海商业指数连续五个交易日持续上涨,南岛指数近一个月来累计上涨逾800点,两市上市公司过千家持续涨停……证监会发布利好消息,专业人士分析牛市仍在继续……」******坚信4200点只是开始的分割线******和妓馆一样,健身房在白天也是没什么生意的,至少本市的居民喜欢在晚上才来运动。
这艳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