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4489947542017/06/03 字数:5910——我叫张念,出生在河北的一个小山村里。
这个村子不大,全部人口算下来也就只有不到三十户人家,地理环境也不怎么样,除去被挖的遍地洞窟的南山外,其他地方基本都是农田,偶尔有漏下的也被当做了坟地。
这个村子没有山泉、河流,唯一值得称道的也只有当初挖矿发财的刘大元所修筑的那个小水库了。
那水库听说还是早年间一个大水坑所改的。
老人说,水库中年有口井,年代十分久远,硬要拉的话,能扯到汉献帝在位的时候。
老人还说,里面住着一个专门拉小孩替死的水鬼,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反正我是没信过。
也不知道是天生胆大,还是出生时那场事故所导致的,我好像对一切事物都没有多强的敬畏感。
妈妈第一次拉着我去给老人上坟的时候,我还偷偷在坟上撒了泡尿。
没有被发现,但也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饿了。
可当时妈妈居然把那许多好吃的全给烧掉了,怪可惜的。
我叫张念,性别女,爱好广泛,今年17岁。
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
也许吹了二十多年的改革之风还没有彻底将这个地方清除一遍,在这个满是老灰尘的村子里,不管是老人还是年轻人,思想都十分古怪。
尽管那个小小的彩电天天播出一些让人耳目一新的节目,可对于一向眼睛里只有黄土,耳朵里只有水声的农民来说,那些东西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一样。
他们接受新的知识,学习并用自己的方式理解和运用。
他们懂得用新知识批判,批判一切与他们思想不符的事物。
他们知道嫉妒,用狭隘的目光看待看待世界一切。
他们会享受,享受着世界带给他们的改变。
他们……如果给我足够时间的话,我也将他们说的一无是处,但现在的我已经没时间了……我叫张念,是一个在其他人眼中(当然不包括这些人的眼里)十分悲剧的女孩。
听说在我出生的时候,我被自己的爸爸摔到了小诊所的地上。
他们说,我爸爸本来想要一个儿子,却没想到却生了个败家的。
最后在妈妈的保证下,我还是活了下来。
可我却死了好几个妹妹,全是淹死的。
也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也许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我还是有了个弟弟。
那年我三岁,并没有对这个弟弟的诞生有多少喜悦的感觉。
可我还是笑了出来,因为妈妈手上的力气实在太大,忍不住的我「咯咯」的笑着。
就因为我这声笑,还为我换来了一件新衣服。
那是我知道了一件事,笑是一种能给我带来好处的东西。
随着弟弟一天天的长大,他的个头很快的就超过了我。
我叫张念,性别女,17岁,身高一米一五,爱好广泛。
在我身上驰骋的是我的爸爸,床里面缩卷着的是我的妈妈,在门口看着我自慰的是我的弟弟。
爸爸脏兮兮的大肚子很丑,起码没有弟弟那几块硬硬的腹肌好看。
我其实更喜欢弟弟干我的感觉,爸爸每次都给不了我几分钟的快乐,而且还喜欢咬人。
有些不对啊,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样的呢……爸爸再一次的抽送,将那根半硬不软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我装模作样的呻吟一声,引的爸爸更加卖力起来。
而我继续云游天外。
记得那天我很小,具体多大已经忘记了。
只记得那天太阳很大,我根据平日的行动轨迹来到了我那些妹妹的「坟」前,就是那个水库边上。
大概因为天热吧,这里没有一个人。
我就如平常一样脱掉了自己的小衣服放在石头上,接着一下便跃入了温暖水里。
在水中,我还是没见到妹妹们,也没见到什么水鬼。
眼前只有一些蝌蚪和沉在水滴的羊粪蛋,至于水草就直接被我无视了,这些东西又难吃,又不好看。
扑腾几下,我从水里钻了出来。
没有又帅气又有法力的偷衣贼,我很失望。
晒着温暖的阳光,泡在水里靠着石头,脑子开始迷糊起来。
在梦里我见到一个浑身腐烂的大姐姐领着我几个妹妹在开心的做游戏。
我很想参与进去,可怎么也接近不了她们。
哗啦啦流水声进入我的耳内。
缓缓睁开眼,还是那个熟悉的大太阳,熟悉的小山丘。
一滴液体溅在我的脸上,我伸出手,用指尖将液体擦掉,顺带尝下味道。
有点咸,闻起来还很臭。
流水声消失了。
我仰起头,印入眼中的是一条灰扑扑的裤子,腰带处是根已经用了不知多久的红布绳子,此时正挂半在腿上。
在往上是一双粗糙的大手,此时正一手提着裤子,一手甩着根大ròu_gùn子。
淡黄色液体被甩的到处都是,他的裤子上、手上、水中、还有我的脸上。
「艹,刚jī_bā有点性趣就给老子说来事了,麻痹的pì_yǎn也不给捅,想憋死老子啊。
」这个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貌似爸爸经常带他回来喝酒。
「sāo_huò也是,说啥张成要去,我看就他妈是瞧不起我,迟早老子要你跪地上求着艹你,麻痹。
」男人在硬邦邦的jī_bā上揉了几下,提上裤子边系腰带便向一头老黄牛走去。
我伸出头,看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