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冯修虎)2017年/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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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雅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在家中,还在那个温暖的,安全的避风港中,母亲在厨房准备着晚餐,哥哥在外面给牛挤奶,父亲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可能是出海打渔,亦或是去听村中祭司讲那些诸神的传说去了,一切都是那样的平和温馨。芙蕾雅坐在床边,用布一层一层地缝补着手中的长袍。明天哥哥就要出门了,长袍一定要结实一些,保暖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度过海峡,到另一块陆地之上。
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了下来,晚餐的香味飘入芙蕾雅的鼻中,那是鱼汤的味道,一点点的咸腥,一点点的鲜甜。桌上的灯光是那样的昏暗、温暖,让人感到放松,昏昏欲睡。父亲推开门,带着一整天的收获量,夹着一桶麦酒,豪爽地大笑着回到家中。母亲适时地端上了晚餐,一锅鱼汤,一些面包,一条烤鱼。芙蕾雅伸手盛了一碗鱼汤,放在自己面前,张嘴欲喝,却发现碗底有个小小的黑点正在迅速放大,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浮出水面。芙蕾雅细细地去看,汤面赫然浮出一张人脸,正是老船长的面孔,五官流血。
哗啦
一桶海水从头上浇下,芙蕾雅受冷,一个激灵,一切的梦境都变成了泡影。她努力地睁开双眼,眼前有个模糊的人影,在粗犷放肆地喊着:「兄弟们!这个娘们醒了!」芙蕾雅想要活动自己的四肢,却发现自己双腿被大大分开,双手被反绑起来,瘦弱的脊背紧贴着桅杆。她立刻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自己所在的船只被海盗劫掠了,恐怕船上的其他人都死了,自己也成为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说,一只待肏的羔羊。
一只有力的手掐着芙蕾雅的下颌,抬起来,芙蕾雅顺着坚实的手臂向上看去,看到了一个壮年海盗,这海盗是个独眼龙。一条狭长的伤疤从他的额头中间直划向右侧脸颊,咧嘴一笑的时候脸颊的肉向外翻开一点,格外渗人。
「婊子,今年多大了?」
芙蕾雅闭口不言。独眼龙粗糙的手掌带着风声落下,狠狠地打向芙蕾雅娇嫩白皙的脸蛋,「我他妈问你多大岁数了,婊子!」
「啊~ 」芙蕾雅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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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蛋变得红肿,:「十六……」
独眼龙看了看身后的兄弟们,得意地笑了:「岁数还不大,小逼一定很紧。」又转头问芙蕾雅,「有人操过你吗?」
「没……」
「我们还他妈捡了块宝贝!」独眼龙的手又一次狠狠地拍下,这次打向的是芙蕾雅坚挺的rǔ_fáng,「这奶子手感真不错!」芙蕾雅的rǔ_fáng被打的很痛,但在疼痛之余,芙蕾雅却又感觉到了一点点欢愉。「啊~ 」芙蕾雅又一声呻吟出口。「这声音真jī_bā骚,还他妈的打出感觉了?」独眼龙对着芙蕾雅的rǔ_fáng又是一巴掌。
芙蕾雅内心有着同样的疑惑:「先是在人群里自慰,又是被打的时候感到十分的快乐,难道我真的是一个贱女人吗?」对于死亡的恐惧冲散了她的疑惑,但又有新的想法充斥着芙蕾雅的内心:「我今天应该是死定了,在死之前让我真的体验一次被肏的感觉也可以。」
「啊~ 」又是一声呻吟从芙蕾雅的口中传出,rǔ_fáng被打时的震颤让她娇嫩的rǔ_tóu与粗糙的长袍不断地摩擦,如同过电一般的快感同疼痛一起传入大脑。对于这种强烈的刺激,芙蕾雅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的下体渐渐变得湿润。
独眼龙似乎认为亚麻制的长袍影响了面前少女丰腴ròu_tǐ的手感,拔出腰间的匕首。
冰凉的,锋利的刀口紧贴着少女的皮肤。刺啦~
长袍被从上至下划开。芙蕾雅身上一凉,水润白皙的皮肤暴露在海盗们的眼前,胸前一对肥嫩的rǔ_fáng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紧张,羞耻,寒冷使得芙蕾雅的rǔ_tóu挺立起来,就像是奶油蛋糕上面点缀的红樱桃一般挺立在雪白的奶子上面。腰线还算明显,盈盈而略堪一握的腰肢带有少女独有的肉感,不像是紧实肌肉,也不是虚软的肥肉,浑圆的大腿,修长的小腿,珠圆玉润的小珍珠一般的脚趾和晶莹无暇的脚背,端的是个摄人心魄的尤物,就好似美神下凡一样。
常日生活在船上的海盗们何曾见过这样的光景,一个个仿佛要把眼睛瞪出眼眶,裤裆都被顶起老高。初次暴露在人前,尤其还是这么多人眼前的芙蕾雅分外的羞涩,羞红从脸颊氤氲而下,直染红了半个身子。下体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在爬,痒痒的,是种深入骨髓,直至灵魂的刺痒。她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磨蹭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止住这种渴望,可被束缚在桅杆上的她并不能这样。从mì_xué深处分泌出来的蜜汁一点一点地向下汇聚,直到mì_xué口,反射着晶莹的微光。
「他们在看我…」芙蕾雅内心想着「我会被他们qiáng_jiān,身上的每一个孔洞都会被他们塞满,全身会被他们涂满jīng_yè,我会躺在jīng_yè中呻吟。」越想自己的后果,芙蕾雅越兴奋,越紧张,下体的也就越湿润。
哗
一声海浪拍打船体的声音。
海盗们看向少女的下体,平坦的小腹,深深的裂隙,没有一丝毛发。「小骚逼还是个白虎!」独眼龙大声喊道。
话音刚落,独眼龙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