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你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了!”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新三婶yin液 滥的小便里,感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和让我心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将新三婶的小便扩张到了极限。
新三婶如痴如醉地呻吟著,不知什么时候,两支涂满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扯著两片薄嫩的、深粉色的肉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色眼呆呆地盯著洞开的小便,新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著自己的ròu_dòng:“来啊,混小子,快点插进来啊,快把你的鸡芭给三婶吧,三婶的骚 痒痒的都不行了,快,快点用鸡芭狠狠地操你三婶的大骚 吧!”
望著新三婶可笑的yin态,满嘴语无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了头。只见新三婶热切地望著我,一支手继续拽扯著肉片,将另一支手的两根手指,深深地塞进小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著、搅捅著。
“哎哟,好刺挠啊,好痒痒啊,三婶就是他妈的短操,一天不让人操,也不舒服!”
我抿著嘴,坐在新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看到新三婶如此放荡地抠挖著自己的小便,我推开新三婶那只拽扯著肉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新三婶狂抠自己小便的手,同时插探进去,将新三婶的小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开,新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小便。
“哇——,”我收回双手,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吸吮起从新三婶小便里面滚滚溢出的yin液,厚厚的舌头反覆地舔吸著新三婶湿漉漉的手指,新三婶好似发了疯的母狮,水汪汪的小便咕咚咕咚地撞击著我的面庞:“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不活了,我受不了,我不活了!快啊,大侄,快点操三婶吧,三婶就要刺挠死了,三婶的骚,就等你的大鸡芭来操呐!”
“好的,三婶,你大侄来了!”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jī_jī,新三婶见状,立刻停止了几近发疯的抠挖,两支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著:“好啊,太好了,快啊,快操你三婶吧!”
我的jī_jī刚刚对准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小便洞口微微一抖,便好似一支湿淋淋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jī_jī握裹住,我咬了咬牙,身子向前一挺,jī_jī立刻顶到新三婶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婶噘著热浪袭人的嘴巴:“哎哟,好——操!”
说完,新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胴体,在我快速的插捅之下,悬空的屁股放荡地向前挺送著,每当我的jī_jī与新三婶的小便触碰到一起时,便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新三婶ròu_dòng里面yin液,撞击得四处飞溅,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著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在柳树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里,在报纸糊就的墙壁旁,在狭窄的,但却温暖无比的土炕上,我与新三婶汗水淋漓的面颊热辣辣地对视著,四支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眼真切地交换著彼此间的相互倾羡之情,我们的身体无拘无束地、发自内心地紧密接触著,碰撞著,发出令人如痴如醉的辟叭、辟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乱叫,热气腾腾的土炕发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不堪我们两人的重负,行将坍塌下去,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小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著。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在颤抖,都在呻吟,我的jī_jī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著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吸含著我的jī_jī。
“啊——,”我突然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继尔,一滩白森森的j液,从被新三婶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jī_jī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在新三婶被我的jī_jī撞击得早已麻木的小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了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逸,我与新三婶呼呼粗喘著,爱意涟涟地相拥在一起,久久地凝视著。想起刚才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婶性感撩人的眼睛嫣然地冲我眨动著,燥热尚存的面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三婶,”我抚摸著新三婶那发散著热气的黑发,真挚地说道:“三婶,我喜欢这样,跟三婶zuo爱,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