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墙壁,木质的地板,换上了宽松的袍子,再穿上一双木屐(如果你想让自己看上去是对某个岛国的风土人情有很深了解的话,你可以穿着雪白的袜子直接的走在木地板上)刚踏上木地板的男人迎面碰到了同样换好衣服出来的霄凌。
日式传统的长袍,没有让侍女帮忙的男人在穿着时没有弄的很利落,而喜欢让一切东西都变得精致起来的霄凌见了,就二话不说的走上前来开始让男人精致化起来。
日式长袍的关键是束腰的带子,男人就是将束腰的带子收的过紧,才让身上的长袍看上去有些不协调的。作为以精致点缀生活的女人,霄凌一眼就看到了这不协调的根源,于是,她的那双精巧的手,如每天照顾家人穿衣那样的伸到了男人长袍束腰的带子上。
束腰的带子一松开,男人刚才微微张开的配合女人为自己整理衣服的手,也轻轻地抚上了女人柔嫩的脸颊。身子一震,抓着带子的手就下意识的松开。束腰的带子从女人的手上滑落,连带着让失去腰带束着的长袍对襟也向两边滑去。
一个男人没有穿任何内衣的身体在半敞开的长袍对襟中袒露,男人的双手也环住女人的肩头轻轻地一拥,身着日式传统和服的霄凌就没有一点阻碍的,被男人拥进了他赤裸的怀中。
霄凌只是身子稍稍的有些僵硬,没有拒绝的挣扎,没有惊异的局促,她就静静的任由男人把自己用在他赤裸的怀里。
静静的,有时候是一种非常好的表明自己态度的方式。因为它把一切的选择的权利都交到了对方的手里,只是在对方拿到了所有的选择的选择权利时,也会忽然的发现,这样的静静中所包含的却如蓄积的深潭般深而柔不可犯的抗拒。
深潭中蓄积着抗拒是在意念上,所以一个男人如果有霸王那样拔山之力的时候,大可以毫不顾惜地如开百石强弓般地硬生生将这意念上抗拒拉的粉碎。
只是一旦这样做了,男人的眼前就会看到这样的一幅景象:一头草原的喘着粗气的种牛来到了盛开的牡丹园里,他会不会抱着一朵娇艳盛开的白牡丹花就口水乱喷的大嚼一通男人不知道,可就是他甩开硕大的蹄子一溜打滚撒欢的把一园子的牡丹花,踩踏的东倒西歪花残枝断的,也会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大煞风景不是?
草原上的种牛发情时的凶悍男人见识过不少,不过这流着哈喇子的去啃嚼草原上盛开的花朵,男人的印象中好像至今还没有过。人家发情的种牛在草原凶悍了一辈子都不做的事情,那男人怀里抱着盛开的白牡丹花的时候,当然也不会去这样的做的,所以,静静的男人轻轻地拥着怀中的牡丹花。
静静的中每过去一秒钟的时间会有平时十秒钟的时间那样长,如果静静的过去了十秒钟的时间,那在延时加长的惯性的影响下,十秒钟的时间会使用到‘漫长’这个形容词的。
‘漫长’的十秒钟是不是累积到了两个男人没有去数,不过他怀里的牡丹花肯定是没有去数的就接受了漫长的概念,或许是在不到二十秒钟的‘漫长’时间里做过多个的权衡的后,牡丹花自己选择了一个她认为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折中选择。
慢慢整理着男人散开的长袍领子,牡丹花轻声的说道:“大家都换好衣服要出来了吧?”
“那你怕大家看到你给我整理衣服吗?”
男人的气息已经吹到女人柔嫩的脸颊上,男人轻轻的问了她以后又把自己的脸退回到刚才的位置。
“你知道我不想让谁看到。”
霄凌慢慢的抬起头,她看着男人的眼睛中传递了这样的信息。
“既然你知道我知道这些,那你也知道我想的是什么的。”
微笑的眼神中,男人眼睛中有着调侃的半真半假的信息回馈给了看着自己的女人。
不去继续猜想男人这调侃中的哪一半是真,哪一半才是假,一缕绯红涌动在女人的脸颊上的时候,她就一把搂着男人的脖子非常用力的吻在男人的嘴上。
草原上不止只有公牛才会有发情的彪悍,那里漂亮的母牛也会在动情的时候,用她们那尖利的犄角如最轻柔的手指那样,轻轻的在公牛那粗壮的脖颈上摩擦着。
现在这娇艳而盛开的牡丹花在亲吻男人了,可是她既没有情动,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所以她那本来香嫩的嘴唇就带给了男人含着两片蜡烛的感觉了。
轻轻的让女人哪蜡烛一样的嘴唇离开了自己的嘴唇,男人暖暖的眼神里,男人最是柔情的拥抱里,男人的嘴唇慢慢地触到了女人的嘴唇上。
思维稍稍的一阵的迷茫,是这暖暖的柔情带给女人的迷茫,而这迷茫中又一次的吻,也让女人蜡烛一样干涩的嘴唇,重新恢复了香软嫩滑的本质。
真正的吻,在这迷茫中走进了女人的心底。
身子一震,是男人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顺着女人宽松的和服领口游了进去。喘息着微微的抗拒,在男人的大手捏揉了一下rǔ_fáng后就变成了扭动的似拒还迎了。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女人的似拒还迎的扭动中摸揉了几下她的rǔ_fáng,在弹拉着女人的rǔ_tóu让她呀地叫出声来了,就恋恋不舍的抽了回去。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