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文成家里吃饭时,张宽忽然想到,萧文成也是宣传部的头头,渭阳要成立电影公司,这事他应该知道吧?
就问了两句,文成果然知道,“你说的是金鼎娱乐电影公司吧,已经提上日程了,过几天就去剪彩,怎么?这事你有兴趣?”
张宽就笑,“没有,我随便问问。”
等吃完饭文成要上班,张宽就一溜烟的跟上去,悄声对他道:“你了解金鼎电影公司背地里是做什么的?”
“不就是拍电影电视嘛。”萧文成若无其事地道:“他们是看人东北那边的乡村爱情火了,也见样学样,想拍西北的乡村爱情故事,成不成功不说,出发点是好的。多宣扬宣扬西北农村生活,让全国观众了解一哈,这不是坏事,现在正是西部大开发,经济建设和文艺发展一起抓,这是好事,应该支持。”
听萧文成是这调调,张宽就不敢说那些龌龊事,萧文成总给他一种严肃古板的感觉,尤其是文龙来过之后,张宽总觉的萧文成想寻机会修理自己,说话也没有以前那么随便。
既然如此,张宽就打消了在萧文成跟前抹这消息放出去,对自己不利。
白天无事,徐娇娇又不接自己电话,张宽只好回家睡觉,艳玲打了几个电话,这货都不接,直接关机。
艳玲也是实心女子,心说张宽这娃真实诚,像自己这样的大美人,在学校里打个水,后面都跟着一大串帮忙拎水壶的,个个都以能跟自己说上话为荣。但凡自己给某个男生朋友圈留个言,都能在校园里掀起轩然大波,偏偏张宽这厮,不知好歹,送上门的肉都不吃。
艳玲不信邪,打电话给万源的保安程卫国,对方称今天未见张宽来上班。艳玲就往张宽屋里走,看看他在不在。
也巧了,张长贵不在家,张宽在炕上睡觉,大热天就穿个裤头,鼓起高高的一大坨。艳玲想起昨晚他表叔的话,羞得脸通红,站在门口看了好一阵,见四下无人,就大着胆子过去,仔细观察。末了还伸手玩弄。
张宽从梦中惊醒,见是艳玲,慌得赶紧扯被子挡住,正色警告:“张艳玲,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艳玲恼羞,“早晚都是一家人,你还有什么害羞?”
张宽道:“我是为你好,免得你日后后悔。”
艳玲将头发一甩,“日后后悔日后再说。”
张宽就掀开被子,咕哝着道:“这是你自己说的,可别怨我。”而后换了表情,“送上门的嫩羊不吃白不吃。”一下子就把艳玲捞住,放到炕上。
艳玲大叫一声,又惊又喜又羞,闭着眼睛随他折腾,渐入佳境。
就在临门破瓜之时,艳玲忽然惊觉,自己还是学生,可别出事,就睁开眼要提醒他注意安全,结果就看到硕大的黑家伙什,直接就慌了,赶紧推开他躲,“这可不行,太吓人了。”
张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非要进行,结果一挨边艳玲就呜哇喊疼,连番几次,这厮烦了,面目狰狞,“滚,滚,滚,弄不成事跑来做甚?”
艳玲听了这音,鼻根一酸,泪如雨下,就穿了衣服回家去了。
倒是张宽,憋的难受,只好劳烦五姑娘帮忙。
艳玲回到家里,泪水涟涟,张桂芳见了大怒,提起墙角斧子过来问,“谁惹我的宝贝蛋子了,老子劈死他。”
艳玲妈就瞪他一眼,把女儿扶回闺房,细细询问。
张桂芳心里着急,贴在门缝听,里面叽叽咕咕,听不真切,只隐约传来…好大…粗壮…疼,心里疑惑,该不是张宽这厮还没成事?
倒是艳玲妈,听了闺女的话呵呵直笑,“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你也不用害怕,再大能有多大,孩子脑袋那么大都能生的出来,他有孩子脑袋大?也就头一回,眼一挤就过了,后面就好办了。”艳玲妈说完,忽而脸色一转,语气凌厉,目光凶狠,“不过话说回来,今后不允许你再跟他来往,除非是结婚那天,要我再知道你偷偷跟他好,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艳玲从小娇惯,要东不敢给西,何曾见母亲如此凶狠过,立时吓的变色,不敢再哭。
艳玲妈又教训了闺女一阵子,直把她说的眼泪吧嗒,才转身出来,对张桂芳一阵嘀咕,面色不忿。
张桂芳也是一脸郁闷,这毛脚女婿也太急躁了嘛,不过也难怪,年轻人没经验。难道要我老丈人亲自教女婿办事?
张宽睡到下午五点,父亲回来,两人依然无话,等父亲做完饭,端上桌,张宽才平静地说:“我跟人家温塘口的女子都订了终身,可能娃都有了,跟艳玲这事不得成。”
长贵就叹了一声,饭也吃不下,拿出烟袋锅,吧嗒吧嗒抽起来,良久,才恨铁不成钢地道:“眼下这事,只能拖,拖到人家艳玲女子有个好下家,你才好脱身,不然,光是南张村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我淹死。”
听到父亲口气略有好转,张宽就喜,“那你几时去温塘口见人家老娘?”
长贵就哼了一声,“急啥,先把艳玲安顿好再说,人家女子那样不好?你非去找那福薄命短相。”
听父亲把徐娇娇形容为福薄命短,张宽很不舒服,但想到要成事,还必须依靠他,只好咽下这口气,心里不免想,早知道如此,你回来作什么?
转念又想,若不是父亲回来,自己恐怕还只是温泉镇上一混混,成日摸鸡偷狗,还去哪里认识什么徐娇娇,张艳玲?
想到此,就赶紧吃完饭,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