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和其他人借连城朗月的名义以最快的速度稳定了叶家各处商铺的sao乱,即使叶家不复存在,可其下属的商业链却是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让大摇大摆上门收管叶家产业的东方皇族跌破了眼镜,这才想起只要叶家还有一个人活着,皇族就无权收管叶家庞大的产业,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尽。
一时间,夜苍穹和连城朗月这两个名字震动了三国。
而暗逐还没有走出北宇国境就和千秋等人在当地雨中楼据点碰了头。
“时移世易,日月不易吗?是啊,我确实可以放宽心了!”
暗逐见千秋好像高兴却又时而咬牙切齿的模样,更是糊涂了,“尊主,连城朗月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让我去到底有什么用意?看他那样子好像明白了,可我想了一路都没弄明白。”
不光是暗逐,碧桐和其他七位天罡都愣住了,唯独冥安夙站在一旁,静静地勾着嘴角。
“你可是打算要跟他动手?”
暗逐心虚地左顾右盼,他知道尊主肯定不会同意他揍连城朗月的。
玉露率先反应了过来,“原来尊主是刻意要派暗逐去试探连城朗月现在的实力?可又不能表现得太明确?”
暗逐讶然,“哈?尊主,原来你是希望我揍他的吗?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憋一肚子火回来了,我就说那只满腹墨水的黑狐狸在坑我,还说什么我要是动手尊主就会……咳……”
暗逐及时刹住,不自在地别开了脸,英俊的脸颊微红丰。
“满腹墨水?”离魂悠然而笑,“嗯,暗逐小爷这次乱用词语用得很不错,恰到好处。”
暗逐阴着脸瞪他,“你是在夸我吗?”
“当然!”
“呸!妖人!”
千秋由着他们嬉闹笑着摇了摇头,他们本都是这样乐观开朗的人,若非世道所迫,谁愿意戴上冰冷的面具去杀人?这么多年下来他们还能保持这份清正阳光的心境很难得,千秋自己体验过那种没有笑容的阴冷生活,便不愿意压制他们这份心境。
在他们打闹时,千秋顾自说道:“其实我不是不知道,即便他所做的一切背后都是为了我好,可你们对他总归难消怨愤,都想跟他大打一场出一口怨气,而在暗逐主动请缨要去给他送商印时,我忽然生出一个想法,在武林大会前试探试探他如今的实力,可他一直以来都不肯暴露自己的真正底细,本身又观察入微,心思细腻,如果我一早告诉你们我要让你们试探,他一定会有所察觉。”
遥星沉吟道:“所以尊主才顺势答应暗逐的请缨?在我们几个中他最是直率,就算不特意嘱咐,他也必定会忍不住跟连城朗月交手,这样一来,他的率性而为也不会让连城朗月怀疑我们是故意试探?”
暗逐郁闷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什么直率,说白了就是他最冲动,最没脑子!
千秋苦笑,“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发现了我的用意,时移世易,日月不易,他是在告诉我,就算过了这么长时间,他和我的修为高低仍如往日。”
日月凌空,相映成辉,昼夜不相交,不存在冲突,没有机会分出高低,也没必要分出高低,他说得委婉,其实恐怕她还不是他的对手,这段时间自己的修为进步得诡异,难道他也是一样速度吗?
碧桐缓缓摇着她的碧羽扇,秀丽的眉头微微蹙起,“他怎么会这么厉害?就算是武道天才,可天才到这个地步是不是太离谱了?而且他竟然也能随意变幻自己的幻兽形态,隐藏自己的实力,按理说他从小跟着连城伯伯,连城家没有这样的修炼法门啊!他到底是怎么会的?千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还是说他也跟你一样拥有通天诀?”
“别妄自揣测了,这件事不是首要的,当下最重要的便是武林大会和西陵御那边的战事,北宇赵氏、东寮东方皇族,这是我们必须防范的三股势力,北宇赵氏可以通过他们的内忧外患分散他们的精力,赵岑跟赵承乾这对父子始终不肯撕破脸,那我们就通过甘莫两家引导,甘遂……”
她刚提起这个名字,似水笑道:“尊主是想除掉甘遂,通过西陵御在赵承乾身边安排的那些细作误导赵承乾和甘坤之,把事情推到赵岑和莫衡那边,让他们两方彻底撕破脸,加剧内战,一来助西陵御的攻势,二来让赵家无暇再觊觎武林盟主之位?可惜,那个草包的事尊主就是想劳心恐怕也没机会了。”
“嗯?”
“我刚刚收到的加急信,甘遂已经死了,而且巧的是在这之前,由赵岑这个皇帝直接掌管的御令营刚被人劫了一批粮草,车队留下的车辙痕迹在赵承乾统辖的军营区附近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赵岑自然认为是赵承乾支使甘坤之做的,当着群臣的面把赵承乾狠狠训斥了一顿,所以说现在赵承乾和甘坤之都认定是赵岑想杀鸡儆猴,用甘遂的死敲打赵承乾,顺便挑拨他和甘坤之的联盟,这几天赵承乾的大军应该已经撤出京畿,退到玉带河以南了。”
玉带河,最初原本被百姓叫做腰河,就是
因为这条堪称北宇国最宽最长的河流将北宇疆土拦腰划分成了南北两域,只是后来西陵皇族的先祖嫌这名字太粗俗,才改了名字。
可想而知,这样一个天然的军事防线一旦跨过,胜负也就没什么悬念了。
佳期笑道:“那个赵承乾倒是聪明了一回,就算他不想跨过玉带河攻占京畿,也大可以就守在南方割据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