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我睁开眼来,看见自己和穆子鸿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他的两手紧握着我丰满的ru房,一张热烘烘的嘴正温柔的亲吻着我的脸。
“多谢你,敏敏,真的要多谢你……”低沉的嗓音呢喃着,“你让我做回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真是爱死你了,敏敏……”
我茫然的听着,身体突然颤抖起来。高潮的快感已经完全退去,理智重新回到了头脑里。大腿上传来湿润温暖的感觉,有股粘糊糊的液体正在缓缓的倒流出荫道口。那种粘稠和温热,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百分百是男人的j液!
——我跟别的男人zuo爱了!不是游戏……是真刀实枪的zuo爱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呐喊着,我全身凉透,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悲呼,猛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么了?敏敏!”穆子鸿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来抚我的肩。
我如避蛇蠍般躲开,滚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眼眶里涌满了泪水,瞪着他哽咽的说:“你……你说好了不会真的……插进来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鸿两手摊开,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我插进去之前,已经先问过你了呀。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一时无言可对。当时假棒棒一根根的插入身体,我潜意识里就已认定再问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体正处在快感的巅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看清他是几时亮出了真家伙。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是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俩都动情了,我敢说我们的身体在强烈的互相吸引,这是水到渠成的结果……”穆子鸿的话与其说是在道歉,还不如说是在辩解。很明显,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反而想让我也接受他的观点。
“好了,别说了……”我打断了他,迈腿下了沙发,光着身子木然的走了出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哗的浇着赤裸的胴体,两腿间仍然有温温的秽物不断爬下,一直流淌到脚底。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遍遍的冲洗着私|处,但心里也明白无论再怎样也洗刷不了污秽了。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棒棒闯进了我的身体,而且在子宫里留下了j液。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人妇的贞节……
半小时后,我离开浴室回到房间里。清子和须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跟穆子鸿说着什么。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敏敏,这家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准备开揍教训他呢。”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说:“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yù_wàng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这最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我突然抬起视线说,“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she精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沉吟着说:“虽然穆先生今天能she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是照今天这样……”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凄然说,“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妓女。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yin还有什么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穆子鸿再三地向我称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本来他还想再额外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我拒绝了。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是把贞节“卖”给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他以为我是跟他赌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了他一整天,极尽作为妻子的温柔。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产生了深深的内疚,